的东西,又被童百熊想起了。
童百熊自认不是温柔情人,和小倌美人们虽会情哥哥心肝儿调笑几句,也不是逢场作戏。这润滑之事,哪次不是让对方自己做,自己在旁边报手看着。
可是东方不败怎是旁人?童百熊恨不得将命捧在他面前,怎么可能让他自己润滑。
何况刚才的一番g引,虽看起来青涩,但童百熊依旧被g起了q1ngyu。他自认不是什么善男信nv,此番你情我愿,自是不愿再委屈自己。
东方不败知他要给自己润滑,顿时羞愧难当。想要自己来,却又觉得当着童百熊的面,自己润滑更加的羞耻。一时间呜咽出声,手颤颤巍巍的拿出油脂,递给身后的人。
童百熊知他害羞,接了油膏,发现他手指都在颤抖,一时间玩心大起。握住东方不败的手指拉到他的身后,道:“东方这手生的这样美,放在自己x眼里的样子一定更美,童大哥可要好好看看。”
作势要下床去拿灯油。
东方不败哪敢让他真的下床,手紧紧握住童百熊的手腕,颤声道:“童大哥放过我吧,不要看我。”
童百熊本是逗他的,知道他害羞,不过是为了情趣才故意这么说。此时见他话里颇有凄哀之音,只觉得心都要疼碎了。俯身沿着东方不败的背脊细细亲吻,才亲到一半,就听到东方不败哭似的声音叫道:“不,童大哥,放过我,要……要坏了。”身t也抖的似筛糠一样。
童百熊心道怎么可能这么快,一手压着东方不败的腰身,一手0向他的身前。
东方不败心内一凛,但快感依旧在骨子里流淌,他有心想要避开,却被童百熊0了个实打实。内心顿时掀起了惊涛骇浪,满脑子都是童百熊知道了之后会如何如何看轻他。一时间连眼泪都止住了,只余下身t不住的在颤抖——东方不败在恐惧。
童百熊0到东方不败完全没有反应的身前也是一愣,继而仔细0索了一下就发现了异常——东方不败那本该是小球的地方已空无一物,只剩下一道粗糙的伤疤。
心中诧异不已——东方不败少年时,两人感情甚笃,也曾一起洗浴过,那时东方不败下身断不是这幅模样,必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这样。
转而又想起了东方不败y谋夺得教主之位,囚禁任我行。一时间气红了眼,问道:“这是任我行那老匹夫做的?”声音里自是雷霆震怒。
东方不败没有等来嘲笑,却听到这愤怒的问话,一时间错愕惊诧,没来得及回话。就被童百熊粗暴的拉起身来,粗糙的大掌粗暴的r0u弄着东方不败的t丘,继而一只手指直直的探了进去,暴怒的问道:“那老匹夫也对你做了这样的事?”
在童百熊看来,东方不败没有说话就表示默认了。而那伤伤的太过暧昧,童百熊不自觉就想多了。
一旦想到任我行可能对东方不败施加的nve待,童百熊心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烧的他心肝脾肺肾都难过了起来。下手也不禁粗暴了很多。
没有润滑的手指直直的t0ng入g涩的甬道,东方不败努力放松身t,却也受不住身t和心理的双重疼痛,连忙道:“童大哥,不是,他没有碰我。是……是……”话未说完,竟是哭了起来。
东方不败一个人承受了太多,纵然最后登顶那教主之位,却早就无心再施展抱负——他再文成武德又如何,不过是一个身t残缺,不能人事的男人。
如今又对童百熊起了异样心思,自是对自己唾弃不已。借着酒醉g引,以为是一场梦的情景,却是现实。而童百熊在知晓之后,不仅没有嫌弃他,更是为他恼怒。
东方不败心底不禁生起了一点旖旎的心思,想着他和童百熊若能两情相悦,这样他前半生所受的苦楚,似也有了解脱。
“童大哥,这,这不是任我行做的。不,应该是不全是他做的。”东方不败面露羞怯,他还是不太习惯讲述自己的遭遇。在他看来,男人讲述自己所受的苦难,无异于示弱,是为了求得同情之举。而且此时情景实在太过yi,身后奇怪的感觉还提醒着东方不败,童百熊的手指还cha入着他的菊x。
童百熊听他这样讲来,也发现自己太过鲁莽,差点伤了东方不败。忙退出东方不败身后的手指,将人揽在怀中,一副你最好给我好好交代的姿态。
东方不败将那任我行如何猜忌他,给他葵花宝典这等jg妙武功。他如何暗地里谋划,夺得了教主之位,甚至那任我行囚禁地点都一一讲给童百熊听了。
童百熊听完,自是一阵唏嘘。
他从不知道东方不败在他不知道的地方默默受了这么多罪,枉自己口口声声和他称兄道弟,竟让那任我行这么y谋构陷他的兄弟。
一时间任我行变的面目可憎了起来。童百熊甚至觉得任我行如今会落得这番下场,也不过是他自作自受。
东方不败在童百熊怀里,虽然讲述着曾经让他痛苦不堪的事情,却觉得再没有b此时更甜蜜的时刻了。他将头埋在童百熊颈肩,问道:“童大哥可会因此而嫌弃我。”声音有几分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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