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湛开车到市中心的金融城,依旧像往常一般走向夏老师的办公室。
“傅先生。”前台小姐喊住了他。
“嗯?”他转过身。坚实的x肌撑起白se的衬衣,领口微敞,露出浅麦se的肌肤,手里把玩着自己的墨镜。
“傅先生,我们接到不少学员对您的投诉,所以不得不暂停您的课程。还没有上完的课,我们会为您进行退款处理。”前台小姐一脸歉意地说。
“投诉我?”傅湛困惑地问。他做了什么?难道上课认真听讲也会妨碍到别人?
“是的,傅先生,我们已经接到六起投诉了。”
傅湛把墨镜挂在自己的衣领上,走了过来,高大的身躯带来无形的压迫:“为什么投诉我?”
“傅先生……”
“傅同学,你也在啊!”夏老师从教室走出来,身后跟着一对刚咨询完的夫妻。
“你是傅湛?”一个y恻恻的声音问。
“嗯。”傅湛皱眉说。
“臭不要脸的小三!”男人如离弦之箭冲了上来,挥拳而来。
傅湛一把握住他的拳头,止住他的攻击:“你谁啊?谁是小三?”
“阿峰,你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打人呢?就是你这么暴力,我才不想跟你过的!”nv人在他们身后嘶吼。
夏老师和保安赶紧过来拉架:“都是误会。误会。”
一片混乱之后,傅湛坐在教室里,小桌板上摆着一杯冒着氤氲热气的绿茶。
“对不起,实在是抱歉。”夏老师拉开椅子,坐在他对面。
“我莫名其妙被指责小三,还差点被揍,你们公司得给我个交代吧。”他举起茶杯,慢慢地吹了一口气,轻抿了一口。
“对不起。我去问了前台,还真的是误会。咱们的学员基本都是nv的,上的大课也就你一个男同学。班里的nv同学都是因为婚姻不幸来到这里,于是很多人就移情别恋到你身上了。”
傅湛略感意外:“可我都不知道她们是谁。”他连这些人的脸都认不全。
“所以就是个误会。那些nv人的丈夫都把你当假想敌了,其实他们才是应该好好想想如何栓住妻子的心,而不是让妻子过来上课。”
傅湛赞同地点头。
“但大环境就是这样,我们学校也没办法开一个只有男同学的班。所以现在这个情况,只能给你停课了。今天的事情实在是抱歉,前台已经和老板去汇报了,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个圆满的答复。”
半个小时之后,傅湛拿着退回来的余额和一千块钱的蛋糕券走出了咨询公司。
外面的yan光热烈,他带上墨镜,遮挡住夏日刺目的光芒。
看来求人不如求己,这些咨询公司也没有多靠谱。他走到街角,把厚厚一叠信封和蛋糕券都扔给了蜷缩在地面的流浪汉。希望他这些给婚姻花过的钱,能让不幸的人好过些。
三年后。
这是傅宁朗第一天去幼稚园的日子。长得白白胖胖的糯米团子在学校门口抓着傅清的领子,si活不肯撒手。
“爸爸,不要丢我!”他小脸哭成皱巴巴的一团,像一个圆滚滚的麻球。
“爸爸不丢下你。爸爸傍晚会来接你。”傅清蹲在地面,捋了捋儿子的额发。
“不要……爸爸我不要去……”r0u乎乎的小手不肯松开。
“小宁朗长大想不想变成妈妈那么厉害的人?”傅清循循善诱。
“想……”傅宁朗闷闷地说。
“你只有去上学,才能学到知识,才会变成一个厉害的人。爸爸放学来接你,给你做最ai的糖醋排骨好不好?”
傅宁朗眨巴眨巴眼睛,止住了哭泣:“好吧。”
“现在松开爸爸领子,好吗?”他的大掌握住他的小r0u掌,慢慢拿到一旁。
“小宁朗,加油哦!你是爸爸妈妈最喜欢的孩子!”他低头吻了吻儿子的眉心,翻过他的身,拍了拍肩膀。
“去吧!”他清俊的身子落在一层金霞中,与周围的烟火人间格格不入。
背着小书包的傅宁朗鼓足勇气进了幼稚园,坚持不过几分钟就开始哭了。
“爸爸,你在哪?”他个子b别的孩子高,声音也颇为响亮。这一哭之下,周围刚入学的孩子也不禁纷纷哭嚎出声。
幼稚园老师安慰完这个,又要安慰那个,一时间忙得不可开交。
“院长早。”几个老师对着忽然出现在走廊尽头的男人打招呼。
那个男人微微点头,越过人群,走到傅宁朗的身边,缓缓蹲下身。
傅宁朗听到脚步声,从指缝里看到眼前这个男人,顿时喜笑颜开地扑了上去:“爸爸!”
傅湛顺势将他搂入怀中,站起身冲老师们说:“以后我来教他。”说完,抱着傅宁朗走了。
“爸爸,你怎么晒黑了?”傅宁朗凑近,搂着傅湛的脖子问。发型好像也不太一样,皮肤也没有之前顺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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