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号巷角倒下的那个“人”可以随便用。
这是这条街的人这段时间的共识,尽管那家伙并不能算人,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未知的能力,但是他并不具有攻击性,连被枪击也不会反抗,徒有连绵的生命,因此在巷角白着脸倒下,也不必要给他止血。
虽然附近混血面孔多,但亚洲人还是少见,他们体格普遍更弱,身材矮小,为了避免被伤害,总体来说更倾向于聚集在一起。更何况,这里还是臭名昭着的犯罪街区,大部分警察对这里视而不见,顶多在闹大时让他们稍微安分点。
那个人出现时状态很奇怪,简直像个幽灵,他本来就瘦削,走路时沉默而漫无目的,也从街头转向街尾,又默默钻进某条小巷,再从另一条小巷里出来。没有谁认识他,也没有人知道他出现在这里为了什么,因此所有人都对他抱有警惕心。
转机出现在面包店大妈的女儿上去和他搭话,问他叫什么名字,那个青年愣了一下,随即露出微笑,蹲下身来温和道:“我叫剑崎。”
他说的虽然是当地语言,但名字的发音小女孩并不熟悉,因此反复咀嚼了两遍,才大声叫他的名字。不过青年又意识到了什么,脸上表情一僵,没有继续和小女孩搭话,而是站起身不告而别。
此时街道上空传来一连串枪响,以及男人的哀嚎,楼上发生了枪战,波及到了楼下,饶是青涩的小女孩也见怪不怪。但麻烦的是,互相射击的男人女人们逐渐闹到了街道上,面包店的大婶正要冲出来带走她的女儿,随即一梭子弹飞向了面包店。
女孩身边的青年毫不犹豫地挡在她身前,出乎在场所有人意料,青年背上贯穿的伤口溅出了青色的血液,缓慢地从深蓝色的t恤往下流。面包店的大妈吓坏了,她连忙把女儿从剑崎怀中扯出来,拖着她回到面包店,迅速避免谢客,以远离这场战斗,也远离剑崎。
肉眼可见,青年的伤口是致命伤,子弹几乎穿透了他的身体,他没对面包店大婶的行为做什么反应,只是捂着伤口,跌跌撞撞地走向巷子里,并且倒在了巷尾。
在这段时间,没有人敢靠近他,但是所有人都在流言蜚语里见证了,这个男人是怎么在这种伤口下也迟迟不死,甚至那恐怖的伤痕在逐渐痊愈,他既没有进食,更没有手术,谈不上什么医护条件。
显而易见,这家伙不是人。
为了恢复身体,他花了很长时间,期间男人只是瘫倒在堆叠的纸箱上一动不动,自然也有大胆的人敢去碰他。
出于维护秩序的理由,统治这片街道的帮派也派过人去调查,无论他们怎么触碰,怎么攻击,那个男人都没什么反应,顶多昏昏沉沉地呻吟一声,抬眼看他们一会,眼神中也不包含任何攻击性。
于是就这样,所有人下了判断,这个叫“剑崎”的家伙大概不是人类,但也绝不是能够伤害人的物种,就像是壁虎一样,比一般人自愈能力强罢了。
原本也不是不可以把他当作垃圾一般忽视,但是当某人早晨惯例去观察那个男人时,看见他下体赤裸,腿间泥泞,年轻的肉体上全都是嫣红的痕迹,那个怪物的其他用法就在不知不觉间被开发。
站街的女人不在少数,可是像街角那家伙这样免费的却没有,淫欲上头,管他是男的是女的,有个洞就能操。更何况剑崎虽然是男人,但长得也算端正漂亮,对不少当地人来说,亚洲男性也是可以狩猎的范围。
唯独碍于剑崎非人类的生物,那些人不会光明正大地侵犯他,而是深夜里挑个时间,穿件黑色衣服遮着脸,溜到小巷深处,就算遇上认识的人也默契地装作不认识。也有的人偷偷把剑崎拖走一晚,等到操了个爽,明天傍晚后再扔回来。
有的人体贴,或许还用点水,帮剑崎冲一冲,给他换件不要的旧衣服裹着,但在大多数时候,他还是一身肮脏,不是精液就是血液,即便那口后穴已经被操得松软黏腻,依旧有些人不怀好意,往里面塞些奇怪的东西顶撞,弄得绿色的血液从腿间流淌。
剑崎也不知道自己应该什么时候离开,更不知道自己该去往何方。尽管能量不足,恢复缓慢,但到底过了半个月,身上的枪伤如何都痊愈了。被侵犯这件事,他起初有些意外,甚至羞耻,可没力气反抗,也就干脆懒得追究,把这种伤害等量与枪伤,慢慢忍受罢了。
当他看见半夜里,几个人蒙着脸,分开自己的腿,伏在自己身上顶撞时,剑崎几乎有些无奈了,真的有必要这样吗啊喂?一边避之不及,一边对欲望又诚实得可以,该说什么,不愧是人类吗?
也是时候该离开了,因为没有能量摄入,他的体力恢复得比较慢,直到现在才彻底恢复力气。剑崎特地挑了个身上没有太脏的日子起身,瘫在小巷子里还好,狼狈过头的话,走在街上实在有碍市容。
那是个阳光灿烂的下午,他伸了个懒腰,慢慢从巷子里走出来,许多人躲在店里,表面上有秩序地进行正常的生活,实际上偷偷窥视着这个非人。这些隐晦的视线剑崎知道,也早已习惯,他只若无其事地朝着十字路口走去,要彻底离开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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