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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吞精大伯哥说红s袄裙衬我()(14 / 17)

可霍朗还是动怒,讥她如此熟练,定是拿兄长的胯下阳根练过了。他从未有过如此失态之时,但终究按耐不住,把那块越来越大的心病问出了口。

清婉瞒不住事,眼神出卖了一切。

是的,她为霍崇口交过。

霍朗醋意滔天,当即甩了她一个耳光,掐住她的脖子将她甩到床榻上,声音冰冷:“淫妇。”

“你太脏,为夫不想碰你。”

他的眼神像是淬了毒,当真是觉得她肮脏无比。

他这般无情,与前世那个冷漠的身影重叠起来。

清婉怕,要躲却躲不开,又被他绑住手。

霍朗面无表情,目露寒芒,竟解下挂在墙上的君子剑,将细腻冰冷的铜玉剑柄捅进她穴内。

她这几日被插出了条件反射,名剑入体,她竟也流水不止,顺着剑鞘流下来,沾湿了霍朗修长的手指。如此一夜,水声淫叫哀哭不断。

南府仆从,夜间都不敢靠近此处,还以为是她夫妻二人伉俪情深。

忆起昨晚的折磨,宋清婉忍不住去瞧墙上的君子剑,看到那光滑的铜玉柄,浑身瑟缩了一下。

“大哥离婉儿远一点,婉儿便不会受委屈了。”

她开口即是赶人,霍崇恨得牙痒痒,但又能奈她何呢?只希望朗弟对她好一点,不要把人关傻了,得不偿失。

他拂手夺门而出,宋清婉才颤颤巍巍躬身去捡香囊,从袖子里露出来的那截藕尖白的腕子上,分明有触目惊心的血色,如同围了一条红绳。

月老缠得这样紧,不过是为了牵就她与霍朗这一段孽缘。也许不是月老缠得太紧,是她迟迟不愿放手罢了。口中说着定要离开,却斩不断对他病态的痴恋。

她将香囊放入手中。

其上早就绣好一对双飞鸳鸯。今日更是打了一条赤红的络子,穿了一枚雁形玉佩。只可惜方才掉到地上,玉佩磕坏了一个小角。

梧桐相待老,鸳鸯会双死。

隔着一个放不下的霍朗,她与霍崇,今生依旧不能同比翼。绣得再好再精良,这香囊依旧送不出手,又有什么用呢?

门外的霍崇似乎感应到了她的隐痛,心内一酸。

不对,完全不对。方才进门,婉儿分明以为是朗弟归来,把香囊往身后藏。所以,不是绣给朗弟的。那是……给谁的?

霍崇左思右想,香囊上那对鸳鸯越来越清晰。他总觉得不能轻易放过这件事,不然可能要抱憾终身。因此,不过出门半步,他又退回了房中。

宋清婉惊愕地看着他,泪痕犹在。

……他、他怎么回来了?

霍崇嘴唇微动,突然不好意思开口。也不顾清婉排斥自己,强硬地靠近她身侧,帮她拭去泪水。粗粝的手指刮过清婉的下眼睑,被磨得更红。

宋清婉偏开头,躲过他的手,嗔道:“五大三粗,也不知道拿个帕子。”

霍崇被训了,几缕乱发耷拉下来,像一只犯错认错的狼犬。他暗骂自己好心办了坏事,丢死人了。她定要觉得自己蠢透了。

“我……不是赶你走了?”

宋清婉正伤感着两人有缘无分,他就进来了。不早不晚,恰逢其时,令她心内熨帖无比。此际正合了互诉衷肠的天时地利,她哪里还舍得凶人?

霍崇拘谨地站着,问:“……为何要藏香囊?”

他刻意将“弟妹”二字含糊过去,那点微妙的妒意让宋清婉发觉了,不免笑出声。可她一笑,脸上几乎消下去的红印子却显出来了。

霍崇面色凝重:“朗弟打你了?”

他的声音提高了一度,大有去教训胞弟一顿的意思。

宋清婉忙收了笑容,抬起衣袖遮脸。

霍崇攥着她的腕子,不准她遮。他恨不得把这红印子刻到心里去,声音里带了怒气:“岂有此理,霍家竟出了一个打老婆的将军!”

关于这一巴掌,事后霍朗亦后悔,同清婉赔礼道歉,为她细细抹了一层消肿的冰肌膏。然而她脸皮嫩,还是浮着一层浅淡的印子。

受了这一巴掌,本是她错在先,她没什么怨言。只是她已犯了七出,霍朗自可请旨休弃她。不知为何,他却只字未提。难道是为霍家颜面着想,仍在考量?

宋清婉捏着手中的香囊,维护道:“将军他是气狠了。”

转眼间,她对霍朗的称呼,又从“夫君”改为了“将军”。

霍崇不解,且委屈至极:“婉儿这般偏爱朗弟?”

宋清婉被糙汉这声“婉儿”叫得浑身一麻,叱道:“婉儿婉儿,婉儿也是你叫的?你是大哥,我是你的弟妻,你不能守些人伦纲常之理?”

“况且,我偏爱夫君又有什么问题?若不是那日在疾风营里你突然掳我上马,他会发现我们的事情?论理我受这个巴掌还有你一份呢!”

她言辞间寸步不让、牙尖嘴利,又是霍崇心里那个嚣张跋扈的小女人了。

霍崇笑:“我的脸,给你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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