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挤着地铁上班的时候心情跟上坟没件么两样,工作做久了就乏味无趣,只有看到存款余额才会感觉心情好一点,但现在她手中这点儿令人心酸的窝囊费都有很多人惦记,这真是一个魔幻的世界。
等这行做不走了,她也只能手脚麻利地卷铺盖回老家了,至于以后再就业的方向,反正擦边主播她是擦不了的,四肢僵硬不灵活,手脚也受不了凉。
排除了脑海中一个一想就能想到的工作,后面谭月想来想去也没能找到一个轻松赚大钱的工作,至于啃老,她哥拖着一家老小已经率先啃了,估计也没她啃的位置。
将平常上班订的闹钟关掉,谭月想到以后的事情,想得眼皮子都困得快要耷拉了下来,每写下一个,过不了几秒钟便又划了一笔,谭月越想越觉得前途暗淡,生活无光。
想到最后邻居养的宠物鸡都叫了几声后,她都没想到一个适合她这样不想吃苦也不想受累的懒人的工作。
谭月索性把笔一丢,摇筒抽出最后一支上上签,便钻进了温暖的被窝里,鸵鸟似得把自己埋了进去,难得的休息日,干嘛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事上,还是睡大觉比较划算。
至于以后的事情就交给将来吧,说不定到时候,她家就举家拆迁了,她就坐等着分钱,在谭月在床上滚来滚去,睡得枕头落了一地的时候,昏暗的房间里突然出现了一个诡异的白色光圈。
那光的范围不断扩大,直到最后将床连着床上的人包在了里面,而照亮了满屋子的耀眼白光也只是让睡梦中的谭月眉头皱了一下。
她似是生气地大声嘟啷着什么,好像是要醒了,结果只是又一个枕头被踢出床,她翻过身将被子往身上一搭,又接着睡起了大觉,丝毫不知道自己这一觉醒来将面对怎样的一个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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