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颤动,又是撸动阴茎,几下就把乌纸揉得吐出了淫荡的爱液。
之后还得寸进尺地用一根屈起的手指在穴口处旋转,浅浅地捅进了小穴又很快抽出,连续重复几次让乌纸忍不住摇晃屁股跟着他的手动。胸前的衣服也被散开了,两个先前被人揉得满是指痕的小奶子被包在了怀里,乳粒被夹在手指里恶意捏搓。
“呜……”
乌纸咬着自己的手,不耐地摇着屁股,布帘外的伊莱嘉抽打鞭子的身上不断,渐渐地,他的裤子被完全脱开了,露出了雪白的屁股,那人手法淫秽地抓捏着臀肉,让屁股上的肉波起伏不断,乌纸抬起屁股迎合着他的玩弄,眼睛逐渐迷离,小穴一张一张地吐着淫水,渴求着什么东西撞进去玩弄一下。
忽然间,嫩红的肉逼口被甩了重重一巴掌,乌纸瞪大了眼睛,死死地咬着手指,屁股高高抬着,穴肉敏感地抽搐着,穴口被人掰开了,跟随外面伊莱嘉落鞭的声音“啪啪”地打着骚乱的小穴,接连几下打得肉蒂跳动着,乌纸哽咽一声,穴里一下就喷出来一大滩淫水,溅到了布帘上,散发出淫靡地气息。
巴掌密密麻麻地拍在穴口上,打得鲜嫩的小穴喷汁不断,乌纸眼睛翻白,爽得浑身痉挛,痴迷地趴在地上抽噎。小阴茎什么都吐不出来,松软地趴在了地上,随着主人一起要被玩坏了。
乌纸趴在地上,外面的鞭子声逐渐停了下来,穴上的巴掌也停了下来,最后只剩下了色情地轻揉。他又被看不见的手抱起,面对面地压在了桌子的另一端,衣衫凌乱地被握着奶子亵玩,就像是之前在那个密室里一样被玩到脑子迷迷糊糊。
“唔……”乌纸被撬开了嘴,粉舌被拖了出去,与看不见的东西勾缠,他的喉咙里发出了舒服的轻喘,但因为不敢让外面的人发现,所以叫得很小声。
他听见伊莱嘉握着鞭子不耐道:“这一次的祭品就是这样的品质?”
卡米尔说:“大人,很抱歉。”
伊莱嘉很不满:“只是抽了几下就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你们是怎么办事的?”
卡米尔不敢说话了,乌纸则被握着奶子大力的抓揉,他吐着舌头像小狗一样地喘着气,享受着下身绵延不断地快感,双腿微微抽搐,低下头借着外面的光亮,看到了自己被玩得阴唇外翻的穴口,看不见的东西插在他的穴里搅动媚肉,熟红的穴肉不断地被带出穴口,看得乌纸眼热异常。
布帘外隐隐约约飘进了浓郁的血腥味,但乌纸顾不上关心,他咬着唇拼命压抑着叫出来的欲望,在外面此起彼伏的惨叫声里喷了出来,骚液洒在了眼前的布帘上,他的小穴抽搐咬紧,乌纸快乐得眼睛渗泪,小阴茎也跟着吐出了一口浊液。
伊莱嘉说:“抓过来放血吧。”
布帘外的惨叫声更大了,终于唤醒了乌纸,他努力地把自己的身体从看不见的手里拔出来,红着脸低求声道:“等一会……等一会再玩好不好?”
他也不知道这个看不见的东西能不能听到,乌纸摇了摇肉臀,用自己的手指把花穴捂住了。这时的他衣服半脱不脱地挂在身上,腰细翘臀,白嫩的小奶子也被他围了起来,无心地挤出了沟壑,看起来竟是比刚刚还要勾人。他夹着自己的手,感觉屁股被揉了揉。
“等一会……”
乌纸努力克服被那双手玩弄的快乐,悄悄挑开了布帘的一角,看向了外面。
布帘外就是伊莱嘉的腿,乌纸吓了一跳,但他转念一想伊莱嘉不低头就不会看见他,于是便大着胆子往外看。
只见昨天空旷地神殿大厅里多出来许多倒地不起的人,他们身上衣服都被划破了,血液从褴褛的衣衫里淌出,流到地上汇聚成了一大滩,浓郁的血腥味直冲乌纸的面门,白袍神官门拖着这群人的腿,尽可能快速地往两边拖。
乌纸皱着眉,再一次生出了害怕的心思,身后的玩弄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他看到身前伊莱嘉的腿边垂着一条滴血的鞭子,伊莱嘉微微动弹,鞭子的血液就甩落四周,差一点滴在了乌纸的脸上。
这时卡米尔说:“大人,其实这也是好事啊。”
他站在伊莱嘉的身边低声道:“这些昨日晚宴被选出来的祭品虽然质量不行,但却代表着安杰勒斯大人已经为我们剔除劣品,届时仪式到了最后受神血的人绝对不会是滥竽充数的低劣品。”
伊莱嘉并不吃这一套,他冷笑道:“所以?你的人找了三百个祭品,在第二日的晚宴就被筛掉了一百七十个,超过一半的劣品率,我都不好意思聆听圣言。”
卡米尔道歉:“是我的失职。”
伊莱嘉:“能充圣池的血液必须是足够上等的,这种低劣的鲜血只够浇灌古堡门前的玫瑰花。你最好保证最后一日安杰勒斯会从你那剩下的一百三十个祭品里选出……”
“否则……你就代替他们把自己奉献给安杰勒斯大人。”
卡米尔颤声道:“是……”
乌纸听得入迷,但他们很快就走开了,而外面的味道一点也不好闻。他犹豫着放下了布帘,那双手又缠了上来,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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