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还你,立刻离开这里。”他横在二人中间。
老者嘴角微微抽动:“不是都说好了,怎么还带反悔的,你小子品性不行啊。”
陆惜月:“……”
“你在门口偷窥的时候没比他好到哪里去。”她不由补上一句。
老者:“……”
“那些针法要如何展示?”
“谁说针法要展示,写下来不就行了。”
“写?”
老者皱起眉,觉得陆惜月在和她开玩笑:“人体经络复杂,下手稍有偏差便会出差池,写出来如何能与行针相比。”
“那不如就比治病药方,看谁的药方更加有用。”
想要分个高下还不容易。
老者闻言却是冷哼,很是不满的模样:“方才不是答应的爽快,怎的,怕行针之术比不过老夫,才出此下策?”
他就是想见识见识那套神奇的针法,怎么就不能如他的愿呢。
老者这番不屑的话倒是让陆惜月察觉出几分不对劲儿来。
为了与她比针法,都用上激将法了。
只是为了切磋医术,还是别有目的。
他这么执着于针法,难不成……
一个惊人的猜测出现在陆惜月心头,她勾了勾春,忽而笑问:“先生这般咄咄逼人,非要将针法比出个高低,莫不是想要窥探我的针法。”
知道他手中药方的有三个人。
一个是杜家药堂的老板,一个是乌凉商人阿瓦石那,另外一个便是萧云珩了。
杜老板为人谨慎,这样的药方轻易不会拿给别人看,况且,他并不知道她手头还有几个药材没拿到。
萧云珩更不可能了。
如此,就只有阿瓦石那了。
他在外帮忙寻找这些药材的,难免走漏风声,而她帮阿瓦石那治愈过腿疾,用的便是那套针法。
“什么窥探你的针法,小丫头胡说八道什么。”老者脸色不变的轻嗤一句,随即又是反驳:“小丫头莫不是怕了,这才找借口推脱?”
老者面上镇定,藏在袖中的双手,却是心虚的捏住衣角。
他这一辈子行医治病,从未说过什么假话,如今为了看一眼针法,真是豁出老脸去了。
不行,不能承认,绝对不能承认。
拜师
老者下巴微扬,甚是不屑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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