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空气似乎都变得炽热了几分。
苏以知准备好的那个小礼物最终还是没用到,太小了,景繁本来是想打电话叫人再送上来大些的,电话还没拨出去,就被苏以知按住了。
“直接进来吧。”苏以知声音都是哑的。
景繁呼吸顿了下。
二人都是第一次,有些控制不住,屋内香薰的香气很快被另一股暧昧的气味所掩盖。
酒意很快蔓延了上来,景繁很轻的闷哼了声,借着昏暗的灯光,他看见了面前的苏以知。
苏以知连带着肩颈都泛着抹淡淡的红,他像是快哭出来了,眼底水光潋滟。
景繁的手被他带着放在了腹部,感受到了那异样的形状。
苏以知跪坐在床上,掌心都是烫的。
他看向景繁,脚背崩成一条直线,声音很小:“凸出来了……”
景繁呼吸一紧。
直到窗外由白天转变为黑夜,万家灯火亮起,一切才彻底归为平静。
景繁在浴缸里放了温水,和苏以知一起靠在浴缸里,任由温热的水将他们包裹。
昨天本就熬了夜的苏以知在第二次的时候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景繁克制着帮他擦了下身体,抱着他进了浴缸。
“好热……”
苏以知睁开眼,眼前被水汽笼罩。
景繁看向他,有些小心的问:“醒了?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苏以知靠在他怀里,合上眼感受了下。
不得不说,景繁在某些方面还是很有天赋的。
比如现在,他除了有些胀痛外没有任何的不适,应该都被清理干净了。
“没有。”苏以知开口,才发现嗓子已经有点哑了。
景繁觉得水温有点高,又放了些凉水进浴缸,才觉得稍微舒服了些。
他握着苏以知的手腕,和他十指相交,看着那骨节分明的指背,刚刚的画面似乎再度出现在了眼前,景繁喉结很轻的颤了下。
“不是……”苏以知有点受不住:“你怎么这么精神?不累吗?”
景繁把下巴放在他肩膀上:“你不想吗?”
苏以知:“你这体力……”
他笑骂了句,偏头吻了上去。
等二人彻底结束,躺在床上休息时,苏以知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
景繁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些,把床头的灯关了,在一片昏暗中,他抬手,和以前的每一夜一样,将苏以知抱在了怀里。
而苏以知则习惯性的将头埋在他胸口,温热的呼吸落下来,带起阵异样的酥麻。
景繁看着怀中的苏以知,最终还是凑过去,在他额头印下了一吻。
“晚安,以知。”
翌日,二人睡到将近中午才醒。
景繁去楼下续房的时候还有点尴尬的多付了些卫生费,在前台见怪不怪的眼神里要走了几张湿巾。
他续完房上了楼,打开门,就看见苏以知正趴在床上看手机。
苏以知没穿裤子,只穿了件衬衫,光滑白皙的腿很随意的在半空中晃动着,整个人莫名有些犯懒。
如果细看,还能看见大腿根部那明显的手指印记。
那似乎是昨天景繁力度没控制住,掐出来的。
景繁抿了下唇,尽量让自己的视线从他腿上移开。
“回来了?”苏以知回头看他。
景繁嗯了声,拿湿巾将床头有些明显的痕迹擦掉了,昨天闹得有点过分,连身边的桌子都未能幸免。
苏以知好笑的看着他边害羞边打扫,问:“我妈说让咱们回去一趟,估计是商量婚礼的事,你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景繁将湿巾扔在垃圾桶里,怕他冷,把被子扯来给他盖上了,“我什么时候都可以。”
苏以知晃荡着的腿被强行封进了被子里。
他倒也没在意,翻了个身:“那一会儿走吧,池枫已经给我发了好几条消息了,再晚走一会儿他就要来敲咱们房门了。”
景繁嗯了声:“你洗漱了吗?”
苏以知:“洗了,等我起个床。”
他有些努力的撑着上半身坐了起来,衬衫往下滑了些,露出了肩膀处有些暧昧的红痕。
景繁盯着那些红痕看了几秒。
最终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咳了下:“我去买点药吧……疼吗?”
苏以知笑:“能疼到哪去,没那么矫情,好了景学长,帮我拿个衣服,行李箱里有新的。”
景繁在行李箱里找到了他所说的那件衣服,递给他的时候,就听见苏以知的手机响了。
苏以知很随意的接起,开了免提。
“怎么?”苏以知问,“有事?”
“兄弟,这都三点多了,你还走不走了。”池枫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你俩谈个恋爱,把我丢在旁边,你知道我有多无聊吗。”
苏以知站起来穿裤子,有点站不稳,景繁及时伸手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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