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丁良站在原地,目送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拐角。
过了几秒,丁良拧开水,灌了口。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打游戏出现幻觉了。
要不然怎么可能看见尹星宇他表哥,那位大名鼎鼎的苏总,抬手摸他舍友的额头。
而且他舍友还脸红了。
丁良思索片刻,还是拎着水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绝对是看错了。
他这么安慰自己。
回到家里后,景繁的烧严重了些。
他已经明显能感觉到呼吸都有些烫,浑身无力,昏昏沉沉的。
他抬起手背擦了下侧脸,一片滚烫。
苏以知自然也注意到了,让他坐在沙发上休息,去卧室找来了小药箱。
“有对什么药物过敏吗?”苏以知问。
景繁对这件事没什么印象,索性摇头:“最基础的那种就行。”
苏以知嗯了声,从里面拿出一板药放在外面,取出其中两片,然后去给景繁倒了杯温水,递给他。
景繁道了谢,接过那两片药,吞了下去。
药片外面没有东西,酸涩的苦味在唇齿中蔓延,景繁小幅度的皱了下眉,就听到面前传来了句。
“张嘴。”
他顺从张嘴,一颗草莓味奶糖被塞进了嘴里。
苏以知说:“尹星宇给的,我没吃,压压苦味。”
景繁其实还没烧到那种严重的地步,只是有些晕而已。
“我又不是小孩子,两片药还是能忍的。”景繁说。
苏以知嗓音淡淡的:“我吃过,太苦了,没必要忍。”
他收拾好了东西,打算往厨房走。
走到一半,突然想到了什么,回了头看向景繁:“今晚你和我睡吧。”
景繁愣住:“怎么了?”
店长她们已经走了,他的房间是空的,按理来说没必要打扰苏以知。
苏以知把他用过的杯子放进水池,“你房间地暖坏了,你没和我说过,估计你会发烧就是因为刚洗完澡冻着了,先在我那边睡,我把空调开开。”
景繁听出来了他话里淡淡的不满。
似乎是在介意自己没将地暖坏了的事告诉他。
于是景繁想了下,解释:“地暖的事,我本来是想着维修太麻烦了,我不怎么怕冷,就打算忍一段时间。”
苏以知接话:“然后给自己忍成这个样子了。”
景繁有点心虚。
他平常身体真的挺好的,只是偶尔会有些小毛病,印象里,这应该还是原主这个冬天以来第一次发烧。
“不会传染给你吧?”景繁有些担心。
苏以知:“不会,发烧而已,不会传染。”
景繁没话说了。
“床给你整理好了,你困的话可以先睡。”苏以知说。
景繁:“那就麻烦你了。”
他起身,打算先去休息一下,突然想到什么,回头看向苏以知:“地暖的话,可以我来出钱修吗?”
苏以知面不改色的扯谎:“我联系物业了,物业说可以免费给修,要把地板全部撬开看看管道坏在哪里了,太费事,我让他等过段时间咱们都不忙了再来修。”
景繁恍然大悟:“好。”
然后他感叹:“这个小区物业真好,还能免费修。”
苏以知:“是挺好的。”
毕竟是他编出来的,当然好。
景繁和他道了晚安,进了房间。
兴许是药效起了作用,又或者是苏以知房间内的味道过于好闻。
没过多久,景繁便沉睡过去。
他睡的很熟,自然没有注意到,在自己睡着后几分钟,房门被人打开了。
修长的身影背光站在门口,苏以知握着门把手,看着屋内已经熟睡的景繁。
片刻后,门关上,屋内再度陷入一片黑暗。
苏以知动作很轻的上了床,掀开被子,感受到了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
他朝着景繁那边靠了又靠。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次他大胆了些。
指尖触碰到景繁的手腕后,稍稍向下,偷偷牵住了景繁的手。
景繁醒的时候,还有些恍惚。
他对于昨天晚上没什么特别的印象,只记得很暖和,头也没了那种头昏脑涨的感觉,应该是已经退烧了。
景繁盯着上面的天花板出了会儿神,意识回笼时,就感觉似乎暖和的有点过分了。
他整个人顿住,很小幅度的动了下手指。
和另一个人肌肤相贴的感觉清晰的传了过来,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搭在了苏以知的手腕上,二人的指尖叠在一起。
更尴尬的是被子。
景繁粗略看了下,两米的被子,他占了得有一米六,可能是昨晚发烧不舒服,将被子全部卷到了自己这边。
而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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