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昭没有说什么,他天生话少。拉开了窗帘,便推门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盛越和一个胶衣奴,由于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看不清是谁。他垂着头,僵直地跪着,呼吸有些浓重。
盛越冷冷地伸出白嫩的脚,勾住他的下颌,把他的头抬起来,他的鼻子上勾着一个鼻环,嘴巴张着呼着粗气。几把上插着尿道棒,戴着锁精笼,后穴里面插着一根缓慢震动的假阳具。不知道这些淫具折磨了他多久,胶衣奴居然半声都没吭出来。
盛越看着像畜生一样跪在脚下的人,当初可是费了大力气才强制到的他,如今可是自己送上门来。他勾住胶衣贱畜的鼻环,迫使他仰起脸,然后分开双腿,撑开了经过一夜又恢复紧致的骚逼,跨在他嘴巴上方,把金黄色的圣水尿进贱畜的嘴巴里。
胶衣奴猝不及防地被呛到,被盛越一脚踩在脸上,“连圣水都能撒出来,要你何用?”
胶衣奴有点慌了,他吞咽掉圣水,低下头准备拿伸舌头舔干净地面,但是双目被遮蔽,根本找不到在哪。在地上舔食半天也没舔到准确的位置,盛越看不下去了,直接踩在他后脑,把他的脸摁在了脏污的地方。
此时已经是早上8点了。盛越想着刑昭已经去了公司,那么在庄园里面公开遛贱畜也不会脏了刑昭的眼。早上刑昭看到这条胶衣贱畜的时候,他还担心吓到了他,但看到刑昭什么都没说,才放下心,把他支去了公司。他倒不是担心刑昭看到他玩男人,是怕刑昭知道他玩的如此重口。
他以丰厚的利益换了胶衣奴的一天,是应该满足一下自己的癖好了。毕竟好久没试过了。
他的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皮革束腰马甲,钢托把丰满的豪乳托起,隆起巨大的弧度,下身连丁字裤都没穿,就那么袒露着乌黑的阴毛以及没用的小几把,鲜红的骚逼和屁眼都隐藏在丰腴的雪臀间,外面只罩着一件透明的黑色浴袍,穿着一双10厘米的细跟高跟靴。他的净身高都有180,加上高跟的加持,给人十足地压迫感。他本身就喜欢裸着身子,之前刑东炎还在的时候,他们总是乘着刑昭上学的期间,在庄园各处席天慕地,厮混野战,刑东炎只给他披一件厚毛的狐狸毛坎肩,在葡萄树下,牵牛花下做爱,口交,接吻。
今天天气好,阳光撒了一地,他记起刑东炎,还是有些许伤怀,但一想到刑东炎给自己留了丰厚的遗产,还有一个和刑东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儿子时,也就自己看开了。
他牵着两条牵引绳,绳子一端分别系着一条狗,白色的狗比安卡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四处嗅,起先还和黑色的狗一样爬行,但是时间久了,它不愿意爬了,停下来趴在黑色的狗身边使劲嗅,由于黑色的狗塞在屁眼里面的震动棒一直震动,导致黑色的狗的荷尔蒙爆发,波及到了比安卡。它胯下的肉棒直挺挺地立起来,粗大的长度几乎有25厘米,趴在黑狗后面,想伸舌头去舔一下,但是被盛越眼疾手快地制止了。
比安卡转过头看着盛越,大眼睛里面都是祈求,它讨好的爬过来,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着盛越的阴毛,呜呜地祈求。
盛越满足它,但是有个条件,必须要这条贱畜的屁眼是干净的。比安卡知道怎么做,它爬到黑色的贱畜旁边,把他踩成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对着远处正在浇花的园丁叫唤一声,园丁便面无表情地递过来一个高压水枪,比安卡拔掉塞在后穴里面的震动棒,把高压水枪塞进合不拢的屁眼里面,开了高压水,直接冲进胶衣奴的屁眼深处。
“啊。。。。。”胶衣奴终于叫出声了,他被迫喝圣水当狗遛都没任何怨言的。
盛越在一旁抱臂观看,这画面确实刺激,他有点湿了,有一股热流好像出来了。他把园丁叫过来,让园丁仰躺在长椅上,他骑坐上去,肥厚的骚逼和后穴狠狠地罩在园丁的口鼻上。
胶衣奴被巨大的水流冲的支撑不住,往前爬去,被比安卡抓住脚踝拉回来,继续对着他的屁眼冲洗。约莫过去了5分钟,比安卡看向盛越,他不会说话,眼神询问,“干净了吗?”
盛越正被园丁吸地舒服,双手辅助性的抚摸着双乳给予自己快感,他点了点头,“可以了。”
于是比安卡高兴地扔掉了水枪,扶着自己涨大的几把,冲进了胶衣奴的屁眼里。它已经被洗去了意识,交配全拼本能,无任何技巧,横冲直撞。胶衣奴只感觉屁眼里面进去了烙铁,前列腺被顶到,加上肚子里面灌满了水,他现在只想排尿。
他被顶地根本说不了话,鼻腔里也几乎都是气音,如果摘下胶衣头套,肯定可以看到他泪流满面的脸。这个在大荧幕上放大无数次的脸,成为千万少女的梦中情人,现在却活的不如一条狗。他发出呜呜地哭叫声,只能隐隐听出好像在说。“求,。。。。求een。”
他越叫,比安卡越高兴,越有成就感,它掐住胶衣奴的两个腰窝,深紫色的粗长肉棒狠狠地撑开屁眼所有的褶皱,把屁眼撑到最大,成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洞。
胶衣奴双膝跪在坚硬的石子上,由于后面太过用力,他的膝盖已经磨损了,露出布满血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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