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檬草味的信息素诱引着oga的腺体,冷杉味的信息素被它勾连出来,两相缠绵。
爱液浸透了薄薄的布片,在这片浅紫色的画布上渲染出了一抹深色云朵。
oga不禁并拢了双腿,轻夹着蹭动摩擦。
手里握着的滚烫又胀大了几分,没有丝毫要消减的意思,羞涩与酥麻漫上心头,顾无澜脸颊被热气熏红,坐起身将alpha的身子摆正,跨坐在alpha的腰腹处。
水润的眸子有些不敢往身下看,敛眉垂眸,缓缓起身,手扶着alpha坚挺的性器,慢慢坐下,两者刚一触碰上,顾无澜的腰就不觉软了下来,她深吸着气直起腰肢,扶着硬物在穴口磨动,液体沾满了硬物的小头,顺着滑落,与先走液混合在一起。
穴口因摩擦而不断产生酥麻感,像有电流随之划遍全身,跪坐在alpha身侧的双腿绵软无力,身体跌落而下,硬物顺势贯入穴内,与滑腻湿热的穴道紧紧吸附贴合。
“嘶~~嗯~啊~唔~~!”
alpha的阴茎头重重亲吻oga的生殖腔口,oga敏感的身子轻颤了几分,樱红的眼尾因为过分地刺激而洇泌出几滴晶莹。
顾无澜的手支撑在alpha的腰腹上缓气,体内的alpha的存在感极为强烈,身体的悸动感经久不消,她轻吐着气抬臀,感受着不容忽视的某物抽离自己的身体,那股牵连感好像在诉说着不舍,于是她又将身子落下,让硬物再次填满,穴道的满胀感袭上心尖,快感溢满全身。
墙上的影子上下起落,如藻的黑发随之舞动。
房间内充盈着柠檬草与冷杉的味道,可能因为呼吸过于灼热,让这信息素的气味越发浓郁。
“呼~嗯~哼~嗯~~~!”
一直遏制在喉间的声音再压抑不住,随着精液充盈进生殖腔内而漾出。
顾无澜再支撑不住,脑子迷蒙又空白,趴在alpha的身上喘气。
“姐、姐?”
是梦吗?
“姐姐?”
莫橪睁着将醒未醒的眼睛有些疑惑地抱住身上的oga,“我是在做梦吗?”
她像在呢喃,语气中满是不可置信,说着闭了闭眼,自嘲地扯嘴笑了笑,果然是在梦中吧,不然她怎么感受到下面湿热的、粘稠的、温软的,正接触在一起呢。
原来易感期还会做这样的春梦吗?应该是自己太想念姐姐,太想让她安抚自己了吧。
‘真好,姐姐回应了我的念想,来我的梦中了。’
易感期的alpha脑子混沌朦胧,智商似乎都跌落谷底了,抓住这一个念头就深以为然,只余这她自以为的梦中的oga牵连着她的心绪。
她又尝试开口唤道:“姐姐”
此时趴在alpha身上的顾无澜只想装死,红到耳根的耳朵藏在黑发中,遮掩住她的心绪。
“真的是梦啊”没有听到回应或是驳斥,莫橪语气怅然,心底的侥幸散去,原来真的不是姐姐原谅了自己,可是为什么这梦里的触感这么真实呢?
可能都是幻觉吧
莫橪的视线模糊,意识混沌,翻身将oga压在身下,鼻子在oga的颈侧耸动,“好神奇,原来梦中也能闻到姐姐的香气~”
随着莫橪的翻身的动作,两人牵连在一起的地方也随之分开,“啵”——混合在一起的液体顺着穴口溢出,顾无澜一直微颤着的身体不受控地猛颤一下,却还是没有发出声音。
她默认了莫橪口中说的做梦,她并没有想好与alpha和好的事,这次帮alpha度过易感期也不过是不过是看alpha实在可怜罢了,所以,就当是一场梦吧。
信息素包裹着二人,绵热的气氛微漾,热气蒸腾,情欲勾连。
“姐姐,我好渴”
说话间唇便寻到了另一处唇,湿软的唇瓣贴合,炽热的舌头急不可耐地伸进唇内,捉住oga的舌头舔动,却还是觉得不解渴,于是含住oga的舌头轻咬、吸吮,在oga的唇内搅动着,攫取每一处甘甜。
顾无澜承接着这个缠绵又霸道的吻,连舌头都无法收回,只能随着alpha的动作在短暂的空隙间喘息,下颌被alpha抬起,头被迫仰着,眼眸被刺激得染上了濡湿。
信息素丝丝缕缕地从腺体处泌出,枕头被浸染上一朵小花儿。
小腹紧贴着alpha炙热的下体,alpha却浑然不觉,只专心致志地探唇解渴。
alpha的标记牙时不时擦过oga的唇舌,顾无澜抬起紧抓床单的手,抚上alpha的侧颊,探到alpha的后颈,轻轻按揉alpha肿胀的腺体,腺体溢泌出的信息素滑腻地沾染在手指上。
alpha的腺体敏感,被抚摸得压着oga的身体都颤抖起来,莫橪的眼尾嫣红,眼睫轻颤,眼底尽是矛盾的情欲与茫然无辜。
“进来~”
顾无澜轻点alpha的性器,迟迟没有软下去的家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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