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消散,瞳色一清又是那个沉稳冷寂的模样。
他握着李延卿的手腕,鼻梁顺着那青色脉络往上,一点点磨蹭着,可还没等他彻底沉溺在这点柔情里,就被骤然抽了一嘴巴。
李延卿没有用力,这一记掌掴更多在羞辱和警醒。应恂的脸偏过去,再看过来时眼里竟有一丝委屈般的茫然。
李延卿收回手来,冷然一笑:“低头,看看你自己。”
双腿间细鳞软甲下的布料被撑起,鼓囊囊的一大团,已经能看出沾湿的痕迹。
“这叫绝无二心?”
“我……”应恂张了张嘴,没说出什么来。
李延卿似笑不笑地看着他,又向他招手:“过来。”
应恂想也不想地又凑近了,试探性地抬起下巴把脸搁到李延卿摊开的手心里,像只真正的大狗般蹭了一蹭,期待地看着他。
然后又是一记清脆利落的掌掴。
“殿下……”
这次是真的委屈了。
李延卿再次朝他伸手,应恂只好闭眼等着,这次却只是温柔的抚摸了。
“方才那是惩罚,第一下罚你对我撒谎,第二下罚你胆大包天,心有觎念。”
他踢了踢应恂跪着的膝弯,叫他把腿分开,低声笑着:“现在……是赏赐。”
应恂自被拨来近身侍候璟安王后便不再备着时时上前线,日常也并不穿厚重盔甲,一身单薄软甲布衣脱掉之后精壮躯体暴露出来,宽肩窄腰,浑身上下如精密冶炼的金属般硬朗,没有丝毫累赘,呼吸间胸前和小腹的筋肉起伏,现出清晰的纹理。
他依着李延卿的指令把上身脱得精光,下身却还有一层单薄衬裤裹着,此刻那硬挺蓬勃的男根早已按捺不住,把那层几近透光的料子撑得高高鼓起,是异常淫荡的模样。
纵然兽类不似人那般重礼义廉耻,毕竟深浸于人世已久,应恂还是不免觉得羞耻难当,脸上烧起红云。
李延卿用脚尖轻轻碰了碰那男根翘起的头部,就见应恂猛然一颤,那东西立得更精神了。
“自己摸给我看看。”
应恂急不可耐想要褪下腿间的布料,那只手却被踢开。
“就这样,穿着。”
麻布粗糙,裹着那根坚硬阳根被握在手心里只撸动了几下就被浸得透明,浮出其中肉色来。应恂也并不擅长给自己纾解情欲,这布料薄薄一层,却磨得男根不知是痛还是爽,他这样咬牙摸了半天,只觉得下腹烧得越来越厉害,不得发泄,憋得那根更硬扬得更高。
他深吸了一口气,仰首望向李延卿:“您……不是要,赏赐我吗?”
这句话说的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了,那双精亮的眼睛盯着李延卿,舌尖不自觉地舔了下自己的嘴唇和牙齿。
李延卿倒爱看他这幅模样,脸上汗津津的,抑制不住地颤抖,喉结滚动,锁骨肩胛的骨骼硬朗鲜明地支棱着,汗流从小腹肌肉沟间淅沥成滴流下,再汇到下体那片湿乎乎的衣料中去。这具躯体有遮掩不住的粗蛮野性的活力,荒山冰原里的一寸日光都能驱着他奋力追逐,不死不休。
他终于肯再碰应恂,伸脚挑开了那块湿透的布料,青筋狰狞的男根暴露出来,那东西根部几乎快要抵上女人手腕粗细,立起来时他自己一手都不够丈量,铃口晶亮地濡出淫液,依稀还往下滴着。
李延卿暗道,果真是个畜生。
应恂低头看着,这双腿被他精心侍奉着,以妖力慢慢纾解骨血中陈年创伤和萎靡,在这样苦寒的荒原里反而养的活泛,皮肉细嫩,光洁得没有一丝伤痕。那只脚只随意点了点他男根顶端,就把那根东西踩在脚下,滑腻的触感,轻微鼓动的血管鲜明。
“唔……”
应恂低喘着,双手背在身后,把小腹连带着下体又往外挺送了些,想要他踩得再舒服点。
“阿恂,你见过狼发情吗?”李延卿忽然开口这样问。
他深深地望进应恂眼睛里,感受到脚下踩着的身体骤然一僵,痉挛地几下颤抖,终究还是管住了自己,闭了闭眼没有射出来。
应恂呼哧大喘着气,摇头。
“没有?狗总该见过吧。支棱着鸡巴往主人腿上蹭,看到个洞就想插……淫贱的狗东西。”
李延卿依然是那副宁静无所动的模样,呼吸轻而匀,龙血凤髓的小王爷连轻飘飘地看人一眼都是格外的恩赐。他语气里的轻蔑反叫应恂更激动,猛然弓了下腰身,再也忍耐不住,只能低声哀求。
“呜……殿下……求您……”
李延卿终于肯放过他,赤脚踩在地上,又踹了踹应恂的腿根。
“来吧,赏你了。”
粗壮狰狞的男根蹭着李延卿凸出的踝骨,不多时便在他的默许下射了出来,浓白精液四溅,在跪着的地面上淌成一滩。
“好脏。”李延卿皱眉。
从快感中逐渐清醒的应恂俯身下去,伸出鲜红的舌头舔上了李延卿沾上了精液的脚背,又从脚背滑到脚趾,往后舔舐到脚跟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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