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威胁。
我哥醒了。
我没被抛弃,也没被接受。
他就跟没事人一样,之前怎么对我现在还是怎么对我。
我哥似乎是把那晚当成了我对他的报复。
我不清楚,这是我能想到他不揍我唯一一个合理的原因。
这样也好。
他们不离婚,我就有更多的机会能报复我哥。
他们离婚,我哥更在乎我,不是吗?
台北的夜,越到深处越是璀璨。
见过早起柔和的日出,夜晃荡得惊心动魄。
酒店隔音效果太差,隔壁是chod姐的房间,pooh不敢太放肆。
pavel被他箍在怀里轻缓地顶,他胸前的软肉恰好停在唇边,肉粒在牙齿的磨动下直往口腔里送。pavel似乎对他的力度不太满意,回抱住pooh精瘦的身子,腿肉绷紧又放松,一下两下坐出不小的水声来。
“唔…嗯!…嗯…”
不愿放过嘴里的温热,pooh含着边吮边仔细感受着pavel主动的快感,穴|肉湿软紧致绞得阴|茎愈发粗胀。
pavel喜欢他这样哼哼唧唧,虽然自己也被弄得气息不稳地喘着。他低头咬住了pooh的耳廓,只用犬齿一点点细细密密地啃,最后再用舌尖刮蹭留下湿热的水痕,pooh在发颤。
“宝轻点、嗯…”
胸前啧啧的水声比交|媾的撞击声还大,pooh对pavel的胸近乎迷恋。恋恋不舍地啄吻几下被吸得明显肿胀起来的胸肉,pooh抬头看着pavel,眼尾泛起红。
“哥又要骑我又不让我吃奶,我好难受。”
“我哪里有说…你想怎样?”
看着pooh刻意地瘪嘴,pavel知道这坏家伙又在装委屈。
“哥转头看窗外。”
“嗯?”
“那片漂亮的霓虹灯里,有一盏忽明忽暗的。”
愣了动作,pavel回头仔细地寻找,确实在那一片璀璨里找到了那盏明灭不定的灯。
嘴刚张开准备出声,pooh突然开始高频率地挺腰,水声咕啾地充满了整个房间。pavel捂住嘴,头埋到人颈间低声喘,被捣得脑子里空白,他只害怕声音太大会被听到,压根没法思考pooh的意图。
“我要用那个频率操|哥哥。”
低哑的声音震得耳朵发麻,pavel张嘴咬在了pooh后颈,但没使劲。
“今天、发什么疯…啊!”
“吃醋的疯。”
粗热的家伙在肉穴里滚动,pavel没防备地被按在床上,相连的地方因为大幅度的动作分开,青筋绽起的性器泛着透亮的水光,马|眼突兀地吐出些黏液,很快被pooh撞进了pavel身体里。
“操、别这么突然…呃唔…唔吃什么醋…”
声音陡然拔高,趴着的大腿肉都颤了几分,pooh整个身子覆到他背上,用手捂住了pavel的嘴。
说是捂住不如说是在用手指玩他的舌头,湿热软肉的口腔,几乎和下身的穴|肉一样把他包裹得严严实实。
“嗯…哈…都是你说要补偿…她们、嗯…但哥是我的…哈……”
pooh压着声音对pavel的耳后根吹气似的说,操弄的动作愈发快速,他抬腰几乎抽出全部然后猛地往里撞,一下比一下进得深。
“小…小气、狗…”
pavel在抖,他的脸似乎因为不顺畅的呼吸涨得通红,抽插的水声几乎连在一起,眼前跟pooh说的那盏坏掉的灯一样忽明忽暗。
腰塌着几乎没法挪动,被压在身下的性器难捱地贴紧床单,pavel摸到下身的手被身后人一把攥住,难耐地回头对上人近乎阴鸷的眼神,pavel没再动。
“哼嗯…就是、小气…都是我的…嗯、哥也不准碰…”
扶着腰把人屁股抬起,pooh把pavel的双手锁在身后,他没再顶撞。只是很慢地往里蹭着找准了那处凸起,龟|头碾着那地蹭动,pavel的脸埋在床单上近乎痉挛地抖动,嘴角眼角溢出的体液打湿了一片。
“这样射,哥哥…哥哥…好舒服…”
pooh轻喘着气,在里头打圈似的晃腰,只碾着那一处磨。黏黏糊糊地甬道把阴|茎夹得发紧,实在受不住地时候又放松开,间断很短。
“不…放、……”
“pavel…”
大股的精|水一阵阵地喷射到那处凸起,pavel身子抖得更厉害,pooh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湿漉漉的穴突然饥渴地用力把他往里吸,他顺从地往里挤,然后被臀肉夹到动弹不得。
pavel被|操|射了。
他整个身子弓起,手指用力抠着床单,脚趾也蜷了起来。
“pavel…再来…三张三次…嗯、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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