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勉强挡住。
他下意识地夹住腿,但这只手却强势地分开他的双腿,逼近他的最讨厌的地方。
似是感到怀中人的抗拒,岑玉规迟疑地抚摸着小美人的后背,权当是种安慰。
可小美人哪知道岑家家主的温柔有多么来之不易,嘴里还骂个不停,“都是坏人!你们都是坏人!”
几乎在岑玉规的手触碰到两片花唇的同时,他又哭了起来。发大水一样的眼泪很快就浸湿了岑玉规的肩膀。
岑玉规一时也愣住了。虽然看见这张脸,他已经几乎能肯定这就是他的弟弟。但真实的手感不会骗人。
岑家的小少爷有个秘密,他先天畸形,长着阴茎,也长着只有女人才有的阴唇。如果长相是巧合,那这副生殖器则是不折不扣的实证。
岑玉规兴奋得微微发抖,将怀里的小美人抱得更紧。
差一点,差一点他就要彻底失去小真了。
小美人什么也看不到,自然也看不到此时抱着他的男人眼中的狂喜。
他只觉得被勒得好疼,男人的手还死死钳着他最讨厌的地方不肯松手,偏偏男人的手还那样冰。
他一口咬上男人的肩膀,岑玉规也被这个这股疼痛唤回了神。
他忙不迭放松了手,害怕把小真给抱疼了。但另一只手却传来完全异样的感受。
一些黏糊糊的液体从花唇间流了出来……
是别的男人的精液。
他生气了,朝着已经彻底凉透了的蒋平又开了两枪。
他的小真才十六岁,如果他没有弄丢小真,现在的小真还应该在学校里乖乖巧巧地读着书。而不是像现在,穿着不合身的裙子,只能大张着腿,被别的男人灌满精液。
对了,还有眼睛!
他记得岑溪说,小真现在什么也看不见……
他竭力放轻语气,“你看不见?”
可是温柔这件事他实在不够熟练,他刻意压低的嗓音在小美人耳中带着另一种含义。
痛了会咬人,那是实在痛得狠了。可如果能活呢?
他很肯定,抱着自己的男人能毫不犹豫地杀了讨厌鬼,也能毫不犹豫地杀掉自己。但这样的语气,是不是说明他也对自己感兴趣?
这群人总是这样,赞叹他最讨厌的地方,还欺负他是个瞎子,什么也看不见。方才还疾言厉色,一摸到他的小穴就只会发情!
要想活,还活得舒舒服服,他对撒娇这件事简直熟能生巧。
方才拿枪威胁他的人还说他们老大很靠谱,但愿是真的靠谱吧。
他自觉地朝男人的脖颈靠过去,将自己完全交到男人怀里。
“我看不见,真的什么也看不见…”他带上两分黏糊糊的鼻音,“您能帮我清洁吗?带着这些东西过夜,我会生病的。”
小美人一边说,一边摸索着握住男人的指尖,拂过自己湿漉漉的花唇。
手指抵着唇瓣,顺理成章地滑了一截进去,小美人低低地喘了两声,骤然紧促的鼻息喷在岑玉规的脖颈。
“嗯哈……求求您…帮帮我好不好……”
曾经捧在手心的小孩儿变成现在这副骚浪又可怜的样子,也不知道这些年受了多少苦。岑玉规敢对天发誓,自己对弟弟只有纯粹的心疼。可是情欲不听理智狡辩,他起了反应。
小真的喘息直挺挺地扑在他的心口,勾起内心几分说不得的妄念。
孱弱的身体,什么也看不见,除了自己也没有别的依靠。小真很适合锁在自己身边乖乖地长大,也不会再被乱七八糟的人绑走。
不过在此之前,得把今天的烂摊子收拾好。他想象中的重逢不是这样。
即便真的想要小真,也不该在这样狼狈的环境下。
他叹了口气,脱下风衣,将脏兮兮的洋娃娃裹起来。挺括的衣服往小美人身上一套像是麻袋,从肩膀一直垂到脚踝。
小孩儿太瘦了,谈不上什么腰线,屁股上是有那么几两肉,也撑不起整件衣服。
他单手将小真抱起来。什么也看不见的小美人无措地挣扎了一下,随后像是终于找到依靠一般贴在他的胸膛,双手穿过过长的袖子,自觉地勾住他的脖子。
大概是吃得并不好,小孩儿真的很轻,他单手就能完全抱住。
“小真,我可以这样叫你吧?”
小美人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又哆嗦了一下。起初男人抽出手指时还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没能勾住人,马上就要挨枪子儿。可随后被裹了一件衣服,还被抱起来。失重感让他有片刻的恐慌,但男人的手很稳,稳稳地托住他的屁股。
这个新老板,果然很可靠!
“谢谢您,这个名字很好听。”该抱的大腿就抱,他抿起嘴角甜甜地笑了笑,“那小真以后怎么称呼您呢,我的新主人?”
他不打算纠正小真关于“新主人”的称呼。这样香甜可口的一块小蛋糕,迫不及待送到他嘴边,不吃干抹净简直不符合岑老板贪婪逐利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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