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拖了回去。
小男孩的种种逆反之举让男人认定了他是故意在和自己作对,甚至觉得就连那干涩的穴道也是因为小男孩倔强地不肯屈服于外人的鸡巴,而克制着自己的身体对大肉棒的反应。盛怒之下,男人发起狠来,将小男孩一把抱起,抬高了双腿压在墙上,二话不说就挺起大鸡巴直直捣入穴心。此时此刻男人已不再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情,一心只想狠狠地肏烂这幼童娇嫩的雏穴,尽情地泄欲、泄愤!
小男孩的背贴在墙面上,双腿被男人高高抬起越过两肩,酥软的身子向下坠去,唯一的支点就只有那正在被男人生猛肏干着的小肛门。急待宣泄的兽欲让男人本就雄伟可观的肉棒胀大得更为粗壮坚挺,更让男人的每一下肏干都毫无怜悯,龟头一遍又一遍地贯穿穴心,粗硬上翘的大鸡巴将小男孩的肚皮都顶了起来。小男孩在麻药的作用下神志涣散,像个小布娃娃似的任凭男人随意摆布,变换着把尿、坐莲、下犬等各种姿势肏他。随着大鸡巴在穴道内抽插往复、撞击冲刺,小男孩的口中无意识地发出阵阵呻吟,也不知道男人内射了几次才终于饶过了他。
潘大春原以为小儿子只是贪玩跑去了别处,过了一个多时辰才察觉到不对劲,着急忙慌地四处寻找,却怎么也想到小儿子原来就在离摊子几步之遥的巷弄之内。当潘大春找到小儿子的时候,小男孩早已因为药力和劳累躺在满地的秸秆上昏睡过去。男人刚要抱起儿子,却摸到孩子的屁股上一片湿黏,他急忙扒开儿子的小屁股查看,只见原本幼嫩紧致的雏穴竟被人肏成了通红肿胀的小花苞,原本矜持含羞的小肛门被肏得闭合不上,从那不知羞耻的洞口里,正汩汩地冒出大量浓稠的白浊。
潘大春心疼地搂紧了儿子,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安睡,三两颗银珠从小男孩放松的掌心掉落到地上。正要离开时,脚尖不知踢到了什么东西,潘大春蹲下身去,拨开秸秆一看,竟是裂成两半的一块刻有西门族氏徽记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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