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王世子遇刺,能主事的副官忙于外务,王府很是乱了一阵。直到日前天降异象,徐州士族们才安分一点,给了众人喘息之机。
毕竟橙色的星石真的很少见,而那天一下就是一大片。
望着黑黢黢的夜空,当值的侍女有些困了。如今王府里连个查岗的都没有,所以打瞌睡也没人管。她闭上双眼,果断遵从了自己的心意。
于是,不速之客左慈,今天也是走正门进屋的。
他将手指抵在世子眉心,感受到她平稳的生命力,心中不由一松。
伤害广陵王世子的刀具有毒,医官止住血,却对毒药束手无策,只能放任世子昏迷。徐庶早就离开广陵,没有人想到求助左慈,他是自己发现异样才来的。
虽迟一步,好在并非无力回天。
如过去几日一般,左慈解开衣袍,欲助世子疗伤。
“咳咳……”
突然,她蹙起眉毛,脖颈上的纱布亦浸出血色,下一刻便毫无预兆地睁开了眼。
“嘶……咳咳!”
广陵王世子惊讶地瞪大眼,透亮的眸子映照出左慈衣衫不整的模样。
白发的仙人停顿一瞬,随后默不作声地去拿伤药。
“除去吃饭,近日不宜动舌。”他揭开世子伤口处的纱带,认真换药,“放心,并未伤到喉咙,往后会恢复如初的。”
世子眨眨眼,在左慈手臂上写:“师尊,你怎么来了?”
左慈道:“十天没有音信,吾担心你出了意外。”
世子勾出个笑,感到无与伦比的安心。这是养大她的人,隐鸢阁是她长大的地方。来广陵之前,这一切都那么寻常,她认为人人都该这般长大。
“累了就歇息吧,吾吹埙给你听?”左慈抚摸她的脸颊。
世子摇头,牵起他的衣带,另一手写:“师尊为何脱衣服?”
左慈拢住松散的前襟,低头道:“你的生机流失太快,双修是损伤最小的法子。”
复又抬眼:“只是寻常方法,不必在意。”
他肩头的长发倾泻下来,荡在那根绷紧的带子上,左右颤动。
广陵王世子盯着它,果断弃了死物,得寸进尺地去玩师尊头发。指尖逆着走势上滑,来到左慈胸前。
“你……愿意?你不是……?”
左慈似乎有些意外。
世子眨了眨眼,觉得师尊应该是听信了某些传言。断袖世子钟情务农青年不惜强取豪夺什么的……
可恶,被长辈发现乱搞了吗。
她扯扯左慈的袖子,想将他的注意力转移。
“师尊,我有点难受。”她捉住送过来的手,在掌心如此写到。
左慈果然顾不上其他,来为她把脉了。
“唔,毒素已经清除,大约是失血过多,才会觉得难受……”左慈轻抚世子额头,“吾带了不少补气的药物,你明日让侍从收下吧。”
广陵王世子蹭蹭宽大的掌心,一把抱住师尊的手臂,不让人离开。
“想要吾陪着你吗?”左慈微微笑道,“睡吧,吾不走。”
可她并不满足,又将仙人往自己的方向拉。
“你是想……?放肆。”左慈不赞同地看她,只是这神情并未停留太久,就被溺爱成性的本心化为无奈。
“小心伤口……罢了,吾依你就是。”
清冷的仙人最终还是落在世子榻上,他的手轻抚着弟子的肩,如过去每一个难眠的夜晚。
被这么哄着,广陵王世子还真有点困了,只是连日的汤药与双修齐下,约莫是补过头了,不到天亮就醒了。
轻风打叶,夜鸮低鸣。一室寂黑之中,身侧的左慈宛如玉人。
世子不好侧身,便以手掌作眼,一寸寸地摸过去。
舒展的眉,低垂的睫。直鼻薄唇,打出温热的气息。世子划过下巴,轻点喉结,随后是胸膛、腰腹,最终停留在脐下某处。
那个地方尚且沉睡,不过依然很明显,广陵王世子一次都没瞧过,不由好奇。
无知无觉地吃了,总觉得不真实。
“……你在做什么?”左慈握住她的手腕,不知何时醒了。
世子伸直手指刮了下那物,在他小腹写:“双修是怎么做的?”
左慈一怔,低声道:“合阴阳……引气入体……吾明日抄录一份给你?”
指尖轻动,“想要师尊亲自教。”
原以为左慈会迟疑,谁料他答应得很快,还叮嘱她:“男女之欲,人之本性。双修虽有益处,但平日里当适度,不可太过贪欢。”
世子笑着挠他掌心,左慈仍是坦然的,只是起身时略显慌乱,广袖糊了世子一脸。
左慈:“咳……”
他默默收回袖子,替弟子整理额发。
“除了肉身相交,双修还有一门神交的功法。昏睡时无法施展,吾今日一并教给你。”左慈没有脱衣,而是闭上双眼,同世子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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