肛塞被调到了最高档,在秦辉的体内猛烈震动着,令秦辉不停地呻吟,下体的瘙痒更是将他折磨至极,一刻也不想待在座位上,然而他根本起不来,只能被迫忍受着煎熬。
终于封潇端着饭菜回来了,食物的香气令秦辉回过神来。
封潇做了他最喜欢吃的红烧排骨。每一块品相都极好,色香味俱全,以前在一起时他就知道封潇做饭有多好吃。
秦辉眼神都亮了起来,他早就被折腾得饿了,期待地看向封潇。
自从逃走,他已经两个月没吃到封潇做的饭了。外面的饭根本没有封潇做的好吃,对比之下难以下咽,他早就吃腻了。
“小馋狗,晚上吃饱点。”封潇把饭菜一一端上桌,把肛塞停了,将秦辉的双手解开,坐在一旁看着他迫不及待地干起饭来。
不多时,秦辉狼吞虎咽地把饭菜吃的一干二净了,摸着饱饱的肚子靠在了椅子上看向封潇:“主人,小狗吃完了。”
“嗯,小狗真棒。”封潇将秦辉从椅子上取了下来抱到卧室的床上。
秦辉的后穴还合不拢,大咧咧地敞开流着肠液。封潇脱光衣服抱住他插了进去搂紧:“睡吧小狗。”
整个别墅里都开着暖气,所以一点也不冷。
秦辉欲哭无泪:“主人插着小狗怎么睡。”“就这样睡啊。”封潇说完看着秦辉忍不住亲了上去。
“唔……”秦辉被动地和封潇交缠绵吻着,空气被剥夺,封潇紧紧抱着秦辉,直到亲得他快要窒息才放过他。
看着秦辉有些嫣红的嘴唇和闪着泪光望着他的狗狗眼,诱人的样子令封潇又忍不住翻身压了上去。
粗长的阴茎在还红肿着的肛门里进进出出,每次还带着翻出一些肠肉来。“呜!主人!”秦辉睁着泪眼不知所措地被操干起来。
刚刚不是还说要睡觉吗?秦辉被压得喘不过气来,被迫接受着封潇的大力操干,就像风雨里漂泊的孤舟一样沉沉浮浮。
封潇每一下都碾在那块凸起的软肉上,令秦辉浑身酥软,欲火丛生,很快便高潮了,阴囊猛地收缩,精液冲出却又被尿道塞堵着逆流而回,将阴囊撑得又大了一圈。
“主人……”秦辉见状哭红着眼说道,“小狗想射……”“等会就满足小狗。”封潇喉咙发干,龟头顶在秦辉的前列腺处,射出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
秦辉被烫得直哆嗦,低低地喘着气,封潇依依不舍地从秦辉体内退了出来,秦辉的肛口就像一个红肿的小嘴,张合着吐露出精液。
封潇抱着秦辉来到调教室,宽阔的房间一角放置着一个高大的木马,上面铺着毛绒坐垫,中间有一个肛塞。
秦辉看见坐垫就不乐意了,挣扎起来:“我不坐这个!”
封潇将秦辉对准肛塞插了上去:“小狗没资格说不呢。”
封潇把秦辉的双手用上好的棉绳绑了起来,吊在了头顶的吊环里,项圈后面连上一根链子,一起挂到吊环上,封潇调整好距离,使秦辉不得不昂首挺胸,又给秦辉戴上一个口球防止他想不开,双脚在马腹下面用加绒脚铐锁住。
“呜!!”几乎是刚坐上去,秦辉的眼泪便冒了出来。红肿的肛口哪里受得了这种摧残,无止境的瘙痒感袭来,秦辉难受地扭着腰,而封潇又在他的脚链上挂了一个砝码。
重量使秦辉猛地下坠,陷得更深了,也哭得更凶了。
封潇再次调整了一下吊环的高度,亲掉秦辉的眼泪:“小狗乖,在这慢慢玩个够,我先去睡觉了。”说着取下了秦辉阴茎里的尿道塞,打开木马的开关,看着秦辉上下颠簸起来,关上灯离开了调教室。
“呜??!!!!”他去睡觉,那他难道要一直待到他睡醒吗?!秦辉焦急地想着,他想让封潇把他放下来,但又说不了话。
随着木马的起伏,秦辉被肛塞一刻不停地操干着,绒毛垫子更是让肛口又痛又痒。秦辉恨不得伸手用力挠一挠,但他被绑着根本什么都做不了,连话都说不了。
这个肛塞还每隔一段时间就释放一次弱电流,直直抵着秦辉的前列腺。电流的刺激下秦辉几乎是立刻就哭着射出了一股精液。
……
秦辉不停地呻吟着,他已经在操干下高潮了好几次,垫子、地上到处都是肠液和精液。他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铃口翕张着,这种情况下持续不断的快感好像成了一种酷刑。
肛口又肿又痛,秦辉的下体都浸泡在了淫水里,更多喷溅的肠液则是被肛塞堵在了后穴中,让秦辉的小腹再次渐渐鼓涨起来。
这一刻秦辉无比希望封潇赶紧出现放他下来。
但天色似乎还早得很。黑暗的环境加深了秦辉的害怕和无助。突然肛塞抵着前列腺又是一道电击,秦辉颤抖着仰起头,马眼猛地张开,少许金黄的尿液射了出来,秦辉一时间失了神。
……
封潇从睡梦中微微转醒,伸手摸向身边,却发现没有人,这才意识到昨晚他把秦辉放在了调教室。
封潇不紧不慢地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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