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随即穴口挨了他一巴掌。
“做什么?偷吃?”
她快哭了,他却还是一副认真的模样,掐着她的下巴与她说:“这么馋?”
她眼角噙着泪水点头。
“嗯,”他勾唇,“那就说出来,馋什么?”
她实在忍受不了下身的空虚和被突然抽离的难耐,结结巴巴地说出几个字,声音细如蚊子。
他不满,“大点声。”
她只好说出来:“想要肉棒进来……”
于是他给她一些奖励,将性器往里放了一个头,幅度极小地抽插着,刺激着她的穴口,骚水一股股流出来,他却不再深入,她又一次不满足,可怜巴巴看他。
他理所当然:“说的不够。”又问:“进哪里?”
她才明白他这人在床上有多恶劣,非要逼得她抛弃所有羞耻心。
她终于哭出来,“想要你的肉棒插到我小穴里面——嗯——”
他笑得愉悦,手指摸着她的下颌线,声音宛如魅魔。
话音刚落,奉怀阅如她所愿地顶腰一次性插到底,突如其来,爽得她脚尖都开始抽搐,身体随着他大幅抽插的动作上下摆动着,剧烈的性爱撞得床都在震动,谈鸶琢的眼前天旋地转,意志不清,只知道攀着他晃动,又不自觉地将腿盘在他的后腰,让自己更加贴近他。
这样的动作只会让他进得更深,奉怀阅仿佛不知疲惫,明明在她洁白的小腹上射了一次,又将她翻了个身,掐着她的腰从后面顶入,不再给她留一丝情面,直直闯到她身体最内部,在她纤细的腰背上射了两次。
谈鸶琢精疲力尽,他抽离后,她仿佛被吸干了所有灵魂,侧倒在床上,身上未干的精液顺着她的腰腹向下流,他看得眼热,伸手抹了一指尖,送到她嘴边。
她迷迷糊糊地张嘴舔净,吃了进去。
奉怀阅怔了一瞬,下身又肿胀起来,捏着她的小腿朝自己一拉,抵着她仍湿润的穴口又插了进去。
她的手指软绵绵地戳他:“不要了,好累。”
他顺势拉过她的手指亲了口,不回应,她还能说话,那他就要把她操得说不出话。
她真的只能嗯嗯啊啊说不出话的时候,他又偏要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张开嘴,又诱导着她:“说话。”
“说……什么……啊——”她的话被他撞得破碎。
他觉得好笑,故意欺负她:“说点好听的。”
谈鸶琢不懂他如何理解“好听”,只想到恋人之间爱听的甜言蜜语,于是迷迷糊糊地表白。
“嗯……奉怀阅……喜欢你,从,嗯啊——你在花园,送我花,就喜欢你……”
他的本意是听她说一些床上的dirtytalk,可突如其来的纯爱让奉怀阅心跳停了一瞬,他抿唇,加快着腰上的动作,却听到她问:
“…你喜欢我吗?”
他竟有时间借着用力撞她的时刻思索这个问题,片刻后才回答她。
“喜欢。”
喜欢你身娇体弱,喜欢你乖巧听话,喜欢你操起来温软舒服,喜欢你将为我带来的价值。
别的,他不知道,他不愿在这种时候想这些。
约莫到了后半夜,他抱着她去洗澡。
她闷哼地推他,“都怪你,累死了。”
奉怀阅吻她脸,“怪我。”又将水温调高,冲洗掉她身上的污渍后,认真地抠挖起她下身的泥泞。
谈鸶琢靠在浴室的瓷砖墙壁上,只管享受他的服务。
水一打下来,她就清醒了一些,回想起来,这竟然是奉怀阅第一次为她事后服务,从前他都是独自去洗澡,然后叫个人来帮她清洗,绝情程度仿佛提裤子就走人的渣男。
这次他却抱着哄着带她来洗澡,甚至不用她自己动手。
她觉得奉怀阅好像真的不一样了。
等等——她忽然觉得奉怀阅的动作有些奇怪。
他的手指原本只是在轻轻抠挖着她穴口及深处流出的黏滑液体,可后面动作却成了揉捏着她内壁的穴肉,时不时刮蹭着她的敏感点,她忍不住下腹一紧,又流出一股水。
她忍不住推他肩膀,“干什么!”
他抬头,佯装无辜,那双眸里却全是顶级商人的精明。
“你又湿了。”
她眉毛拧起来,刚高潮过多次的脸上还泛着红晕。
“还不是怪你!”
他又垂眸看着她那里,不反驳也不回答,她的穴口被他彻底操开,此时正一张一合地收缩,时不时有透明的液体流出,仿佛引诱。
他说:“怪我,所以我来解决。”
谈鸶琢还没明白他的意思,他就自顾自将唇贴了上去,温热的触感让她一颤,腿软了一半,要不是他的手托着,她险些站不稳,声息也不稳,断断续续:“别……嗯啊……可是我……很累……嗯——”
或许是前面几次高潮让她的身体变得敏感起来,他几乎是刚用舌尖挑逗几下她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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