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几年学,有过自由肆意的青春,要不是靠着悸动,怎么会被他几句话轻易掌控?
一味地控制她,关不住一只翱翔过的小鸟。
他原来要以身入局。
车子开到奉宅门口,奉怀阅稳稳刹车,淡笑看她。
“这种习惯可不好,你应该习惯些好的,比如说——”他解开安全带,活动空间变大,他靠近了一些,一片阴影压到谈鸶琢那边去,语气缓缓,“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
他一下子靠这么近,谈鸶琢想向后仰,却被座椅靠背拦住去路,只能呆呆地看着他,问道:“能有什么需要?”
他笑声从喉头滚出,“找我结账,或者,送你回家。”
他的手抚到谈鸶琢的腰侧,却几秒就抽开,原来只是在解她的安全带。
好了,他该离开了。谈鸶琢想,她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心跳声被无限放大,太丢人了,她得赶紧出去透透气。
结果奉怀阅又一次靠近,像上次一样,轻轻吻了上来。
蜻蜓点水,点到为止,他撤退得很快。
再回神,他已经快步向奉宅大门走去,却顿住脚步等了等她。
“你知道,从来都是别人接送我,这是我会do!出意外的话就是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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