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是不是有个叫赵振财的?最近有没有人看见他回来?”
村长人骨瘦嶙峋,脸上的褶子多过脑袋的头发,眼神浑浊,带着一副老花眼镜,眯着眼睛看手中的图片。
陈今朗有意无意观察这个老人,果不其然,看到他有些起伏的神情,变了几瞬。
村长:“额……这确实是我们村的人,但是据说他已经好久没回来了,也没听人说他回来过…许是在城里打拼了好些年了……他是犯了什么事吗陈警官…”
陈今朗皱着眉头:“我们需要找到他的家人,您可以带路吗?”
这村长支支吾吾了半响,才拄着拐杖引起了路。
陈今朗等人跟在他身后。一边几个人都察觉了些问题,这村长或许有什么瞒着他们。
随行的还有几个村民,是村里的壮年,村长说村里的泥路太多,警车不好过,劳烦他们跟自己驾牛车进去,壮年们来赶牛。
陈今朗无法,只得带着人都坐上牛车。
村里实在落后,山路崎岖不平,早些年就听说扶贫救济工作全面展开,想来这小云村是还没赶上这波浪潮,基础设施滞后不前,较于城镇发展还处于脱轨状态。陈今朗虽不清这其中缘由,但是也多少明白一些官场规则。只是他无能为力。
牛车太过颠簸,一辆牛车拉四个人,陈今朗在摇晃的视线中,沉默地观察着路上的环境。突然一个大颠簸,把一旁没坐稳的韵琪摇得差点摔下去,陈今朗赶忙抓住她扶稳,唐磊被嗑得屁股疼,没忍住对赶牛的壮年说:
“唉!你们这的路是从没修过嘛!”
那壮年稳稳的坐在前头,听声应了句:“是哇,俺们筹的钱都不知道花哪里去啦!”
壮年的牛车途中偶遇不少他的熟人,招呼声此起彼伏,起初陈今朗并无发现异样,只是当一群人头上绑着头巾,手腕处系着同一根绳子,路过他们的时候,引起了他的注意。
问前头带路的人:“他们这是去哪里?”
壮年奇怪地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恍然大悟的样子回答:“噢!赶巧啦!今天是神仙显灵的日子,大伙这是去拜神仙哩!家里有什么不顺的,听人说,拜一拜,可显灵哩!”
陈今朗等人不以为然,却没再多说。
村长在前头带路,先他们一段距离,准备到的时候,赶牛的停下车,陈今朗等人也下了车,跟在村长身后。他们到达一个矮小的土房子,村长敲了敲门,无人回应,于是回身:“振财他爹妈估计这会儿还在地里干活,屋里头没人…”
陈今朗生疑,示意村长让一下位置,他试图去开门,发现门反锁了,且锁头在里。
村长见状脸色变了变,不知该做何回答。
唐磊用力拍打起木门:“喂!有人吗!”
陈今朗看到一边有窗户,心下一动,移步而去,翻身踹开窗口,爬了进去。身后的民警也一同跟上。村长在后边焦急打转,最后也跟了上去。
在众人进去的时候,全都呆立住了。只见他们要找的赵振财,杳无声息的趴在桌子上,眼神空洞,脸色惨白。
村长见状大惊失色,过去探了探鼻息——吓得摔倒在地。韵琪上前翻开人,拨开他的口舌眼鼻,又察觉到桌上的酒杯,拿起来闻了一下,当下判断:“中毒了…”
可让陈今朗惊愕在原地的并不只是赵振财的死,而是他手腕上系着的绳子。
“他该不会畏罪自杀了吧?”一旁的唐磊没发现陈今朗的关注点,回身跟几个民警合伙把外面好事的人拦截在外。
陈今朗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下出了屋子,找到刚才赶牛的壮年:“拜神的地方在哪?带我去。”
跟来的村长面对陈今朗,脸色苍白,眼神躲闪,似乎怕抓到什么违法的事来,赶忙解释:“警官,咱知道你们这些警察的就不信这些神啊仙啊的,但是这总说也是俺们村的事儿,若有什么不对,我们改便是…”
“如果没有人的权益受到伤害,我们警察不会管这些事。”
话说完,村长闭上了嘴,悄悄退到身后去了。
那人虽然觉得奇怪,但是在催促下也赶忙带着警察走了。
———
小云村背后有一座神庙,规模很小,却被这里的村民奉在心中至高无上的地位。一眼看过去并不能看出有多特别,只是类似于民间普普通通的庙堂,一扇大门好些人进进出出,大家都低声对语,神情说不出的激动。
村民把警察带到这里,却没有进入,只是站在外围,示意说,就是这儿了。
他们便衣出行,除了带路的村民,没别的人认出来是警察。陈今朗问了几个从神庙出来的村民,果不其然在他们手腕处发现同一根绳子。他问其故,村民们都神秘地答道:“只有戴绳子才可以进去。”
但是这个绳子并不是谁都能有,求得可艰难了,积了许多德哩!
陈今朗和韵琪站在远处不显眼的地方观察进出的人,而韵琪实在搞不清楚他的动作,压低声音:“陈队…你放着赵某不管,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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