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河村位于南方的一个沿海城市,在四十几年前还算富饶,但后来因为一次水灾,冲垮了村里大半的粮食地和水稻田,直到如今,这个村子还是全国数一数二的贫困县。
林小敏出生的那年,正巧赶上村里闹饥荒,家里上头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都是健全的娃子,偏巧生出林小敏这么个男不男女不女的畸形。林父和林母就合计着把林小敏卖给村里头的光棍老汗,换点米钱度日。
老汗是个色鬼,也是听说了林小敏长了个逼,才收养的他,却是不想那年饥荒,老汗把粮食都省给林小敏了,自己上山挖野菜的时候被毒蛇咬了,被人救下来的时候,已经没气了。
因为老汗是个光棍,没有妻子孩子,亲人也都死光了,村长一合计,就问谁愿意领养孩子,就把老汗的钱都给那户人家。
好多人抢着要收养林小敏,他个畸形儿一时之间变得十分抢手,但大家都心知肚明,村里人都是为了那几百块钱。
林母后悔了,为了那点钱,又想林小敏带回来,最后是和村里的妇人争破了脑袋,才因着是亲生母亲,才拿到了那点钱。
一时间林家从村里的破落户,变成了数一数二的富贵人家。
两年后,林母就又生了个儿子。
但钱总有用完的一天,林父林母也不是那等会精打细算的人家。家里四个孩子,六张嘴。再加上那时候政府呼吁大家读书识字,有点钱的人家都送孩子去读书了。
林母本来是不想费那些钱的,但城里的亲戚写信来告诉他,现在读书的人少,但凡考上大学,就能去当官。
家里三个孩子,要是都能当官,林母想想都美。读啊,砸锅卖铁也得去读,谁想一辈子过苦日子。
但林小敏没去,他得在家种地,娘说他脑子太笨了,去读也是浪费钱。
林小敏也知道自己笨,每天干的最多,吃的最少,他娘连胸罩都不舍得给他买,他每天只能晃着奶子下地干活。
但村里的人都说,他出生的时候他死了的奶是要掐死他的,还是他娘哭天喊地要留下他,他才活到现在。
他听多了,就觉得他娘也挺好的。
吃不饱就吃不饱了,奶子晃着晃着他就长到了十六岁,除了村里的年轻男人总会用异样的眼光看他,没什么不好的。
林小敏原本以为这一辈子就这样了,却是不想一天下地回来,他娘突然和他说。
“小敏啊,娘这些年都亏待你了,娘知道。”
“如今娘给你寻了个顶好的活计,你哥哥弟弟都没有,只给你的,你愿意去吗?”
林小敏笨,但心里总还是有点想法的,就问他娘是什么活计。
“去给城里的一个少爷当保姆,每天住在大别墅里,一日三餐都吃牛排牛奶。”
“要不是你哥哥姐姐要读书,我就让他们去了。”
林小敏挠挠头:“那还能回来吗?”
他当时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问这个问题也没什么意思,就是随口一问,但他明显感觉到他娘的脸色变得十分痛苦。
林小敏就问:“娘,你怎么了?”
他娘笑着摇摇头,摸了摸他的脸,道:“当然能回来啊,你是娘的儿子,娘不会抛下你的。”
“你是去过好日子的。”
宴酌回到家的时候,父亲母亲的房门还是紧锁的,里面时不时传来皮带鞭打肉体的声音,和痛苦到极致又带着一丝舒爽的呻吟,当然也有他父亲粗重的喘息。
他出门的时候隐约听到父亲在殴打母亲,管家多嘴的告诉他,是因为最近林小敏不知道从哪里学会了上网,竟然在网上加了一个陌生的好友,那男人给他发了很多露骨的照片和骚话。
他妈妈是个笨蛋,害怕被丈夫发现,把手机藏在了衣柜深处,担惊受怕了一个星期。却是笨到连聊天记录都不会删,也没有避开宴平装在家里的监控,直接被抓了一个现行。
父亲大发雷霆,认为母亲又变野了,砸了家里好多东西,把母亲扛到屋里就反锁房门,没有一个人敢反对。
宴酌当然也无所谓,毕竟在这个家没人敢违抗宴平,他也没有兴趣去阻止父亲的家暴,在他看来母亲就像是父亲的玩具一般,并没有人权。
一个玩具被如何虐待,当然和他没关系。
所以他直接开车去了酒吧,随便找了一个女人干了一发,他虽然年纪不大,但性欲却极其旺盛,可能也是遗传他父亲,长度够长时间够久,把那女人干的哇哇乱叫,像个骚母狗一样,还想缠着他来第二次。
但宴酌看了眼手表,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了,宴平应该撒完气了,他还有事找他父亲,于是拉起裤子,一个眼神也没给那女人,径直离开了酒吧。
但如今宴酌看着楼上还紧闭的房门,就知道自己低估了父亲的暴虐。
少年于是随意点了根烟,含在嘴里,靠在沙发上开始闭目眼神。
不知过了多久,宴酌已经快抽完一整包烟,周身都缠绕着烟雾,才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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