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的胸膛上。
很轻,只是虚虚靠着,但同时心中一重,重如泰山。
贺星不知道想什么,怔愣好一会儿,发现井时哭声逐渐平息,静闭的浴室里,剩下偶尔的抽气声。
“不许哭。”
贺星心乱如麻,慌张命令:“以后都不准哭。”
他想起很久之前的高中,有次考试结束,井时留下打扫卫生,窗外是铺染紫橙交织的霞光,坐落于远处的高楼大厦之间。正值放假,学校的人少得可怜,贺星把其他人打发走,按在讲台上,就迫不及待干他。
校裤被剥落至膝盖,随着肉体的撞击声,粘腻的水也滑在大腿内侧。
井时的脸贴在讲台上,上面还有残留的粉笔灰,胸膛起伏着,任由身上人发泄。
贺星说想尿到里面。
井时浑身僵住,等下一刻感到喷涌而出的的液体,井时失声尖叫出来,双腿发软,直接跌做在地上,肉腔流出白色的精液,喷在地上。
“蠢货。”贺星踏着昂贵的球鞋,踩了踩他的性器,“老子还嫌你脏呢。”
井时呆呆坐在地上,贺星收拾完自己,从教室出去的时候,背对绚烂的霞光,回头望一眼。
他看见,井时在哭。
如同此时此刻一样的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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