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人的身躯火热健壮,贴着后背便是道不尽的安心。山峦在他心中总有归宿的深意,又奇妙地在情事中找到相应,除去喜爱不知还能言何。他也清楚,自己的身子此时极为兴奋,不禁夹紧,他的夫君会很舒服。
飞衡比玉鸾更清楚他的身子,背入的姿势无需费劲便能触到穴内妙处,稍稍顶两下整个穴都紧张,用力含着肉棒,生怕欺负得过分,但将军欲行,便无顾忌。
飞衡一手撑着树,一手扣着玉鸾的腰,用一个锁着人的姿势肏干起紧张又期待的小穴。
肉棒快速进出在腿间,臀胯相碰,拍肉密响,埋进体内的部分不断摩擦过滑腻肉壁,又密密地轻撞着敏感那处,这种刁钻的肏法下玉鸾很快投降,小穴吸着肉棒讨好作饶,嘴上浪吟:“嗯……啊……啊啊!好痒,好想要……”
“信哥哥用、用力点……就肏我那里……嗯、嗯……不要这么轻的……相公快要我……”
闻言飞衡起了玩心,一改往那处撞的专注,直往深处尝试开拓。玉鸾欲哭无泪。
分明方才还轻挠缓解,现在体内痒意越发深重,飞衡却不管那地方了,痒意冒成空虚,他被情欲折磨得难耐,主动抬腰,好让穴里的肉棒抵对地方,肉臀挤着结实的小腹,他哀求道:“别玩了……肏我好不好?信哥哥、信……我要你肏我……啊!”
飞衡很少在情事中为难玉鸾,现下却莫名畅快得很,隐秘的心思得了满足,他又变回那个有求必应的丈夫,冲着敏感处猛撞,一下又一下只捣花心,享受小穴渐渐收紧。嫩肉挤着肉棒,不断吮吸这根猛物,快意浓在身下,又顺流到四肢各处,爽得激烈又绵长。飞衡不禁叹息,前胸紧贴着玉鸾背后,两具身躯一同火热。
交合处闷着交合水声,又为玉鸾的浪叫盖过,被欺负般肏了会,他已不行了,双腿软了,全凭飞衡一手捞着才没跪下去,浪叫也小了,只能喘息,小穴被弄得不像自己的,无法阻止高潮的来临,他沦陷在飞衡身下。
飞衡用足力气往敏感处重重撞了三次,听着玉鸾忽地尖叫,下身骤然狠绞,爽得他闷哼,而后穴里吹出的潮液更让他满足。玉鸾失了力,大口喘着气,几乎是被他搂在身上,像只落水鸟,可怜地被人圈在手里。
待两人休息片刻,飞衡才注意到玉鸾前端并未泄身,一副兴奋到高峰的精神态,顶端吐着水,一求痛快。静下去的玩心又起,飞衡一手抚慰玉鸾的前端,埋在穴里的下身轻擦那处,里外齐发的刺激似乎深有欲求。
还未从激烈中平复的玉鸾略有艰难地呜咽一声。与飞衡欢好,他最爱用女穴,原因有二:一是飞衡钻他后穴,总能探到不可思议的深处,无需几下,就让玉鸾的神鸟之躯欲仙欲死,是刺激太过。
二是飞衡太懂对付他的前端,若说飞衡将军身法枪法俱佳,那玉鸾要再加一道手法也出众,抚慰得巧妙,能很快逼得他前端高潮。
只是今日穴内敏感点也被轻擦,一同刺激着玉鸾的身子,生出了别样的冲动。
“……信哥哥……”玉鸾低唤。
“嗯?我在,”飞衡贴着玉鸾,热气扑面,手上重撸了两把阳物,“怎么了?”
“我、我想……”玉鸾难得带羞,“我想小解……你能不能先…不肏我了……”
“哦?要用哪处解?”飞衡仍在施加刺激,“我帮你可好?”
“……”至此,玉鸾已知晓了飞衡的心思,虽不是没有过,但次数不多,终是羞涩。可转念一想,自己已是飞衡的人了,自当坦诚相待,何需多作矜持?于是他后仰在飞衡肩上,放松身心,柔道,“都听你的……”
飞衡捏了捏玉鸾前端顶部,“你曾说,初见我时,也是这般月夜?”
“……嗯……”
“那真是巧,便请明月为你我二人证情吧。”飞衡笑道,迅速抱起玉鸾,让他双腿挂在自己臂弯上,朝着圆月双腿大开,一只手仍在抚慰前端,肉棒的顶弄更霸道,感受着小穴渐渐吸紧,手指压住顶部小口,引诱般道,“解吧。”
玉鸾媚叫一声,就在野树月下同时高潮失禁,一道水柱吹出,喷出羞人的持续水声,在飞衡怀里交付全身心,到达极乐。高潮与排泄的快意在体内交织,又如猛浪将他冲刷了一遍。
玉鸾爽得不知天地为何物,只知在飞衡怀里是归处,瘫在心上人臂膀里任其动作。
飞衡见玉鸾如此乖巧,真听他所言用女穴尿了一回,心中满足不已,加快身下抽顶,在被干得软烂的柔嫩穴内达到高潮,射了玉鸾满穴。消化满足片刻,又搂着玉鸾温存。
四周有灵的山石草木早已不忍直视。自它们的山主结缘以来,只要和仙侣一同出现,便全无稳重端正之姿。虽说它们真心祝福山主寻得良人,但这实在……太过……孟浪……
两人平复完便收拾回府。临睡前,玉鸾钻在飞衡怀里,道:“信哥哥今天弄得我好爽,下次再来一回,如何?”
飞衡万万没想到玉鸾会从此事得趣,登时后悔,也不回答,只揽着玉鸾要睡。
梦里又见春,玉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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