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金眠歌后面总要肿几天,即便是再小心也不行,因为他的鸡巴对于狭窄的小穴来说多少还是有点大,所以完全经不住天天干。
“我说能就能。”金眠歌伸手想要抓住对方的命根子,可被对方一手挡了回去。自己上赶着被拒,城东扛把子也是有尊严的,他马上表情一变,跟使唤佣人一样扬声道:“不做就滚吧。”
柯昱清知道对方不是真的生气,而是在赌气,于是安慰道:“明天吧,明天再做,乖。明天你想怎么做都行,好不好。”
哄了好半天才把人哄好,临走前又抵不住对方的撒娇,两人在床上缠绵会儿,柯昱清还是及时抽身回到自己房间。
钱川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整个人四仰八叉地占据了大半个床位。柯昱清将人手脚归位,拉过被角侧躺在一旁,合上了眼。
不知过了多久,柯昱清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因为钱川资一直打呼噜,所以他压根儿就睡不着,而且还有越来越清醒的迹象。在黑暗里,柯昱清睁开双眼,胳膊搭在额头上,盯着天花板上的吸顶灯,他又想到了金眠歌出车祸的那天。
那天早上他送金眠歌去上班,中午两个人还来了个简单的午间约会,可怎么在晚上准备给金眠歌庆生吃饭前就莫名出了车祸。
为什么偏偏是金眠歌遇上了那辆事故车?为什么不能是别人?为什么偏偏是自己要去接他的时候?为什么自己不能早一点?为什么偏偏是爱人生日的当天
有时候阴暗的想法就快要把这个心如枯槁的男人给吞没了。
他想过自杀但是怕有一天爱人会醒过来,他想过爱人会醒来但是怕自己会撑不到那一天。泪水将黑夜划开,让皎洁的月光得以悄然进入,在男人的脸上留下痕迹。
“吱——”房门被悄悄地打开了,柯昱清蹭掉眼角的泪痕警惕地看着进来的人。对方垫着脚尖,一点一点地靠近自己。
“眠歌?”
“唔!”金眠歌的脚步猛地一顿,他慌忙堵住嘴,然后尽量压低声音道:“你-没-睡-啊。”
金眠歌刚才被拒绝后越想越气,明明他妈的自己就想干,可愣是对不上对方的脑回路。他索性去房间里的洗手间从柜子里取出根电动仿真鸡巴和飞机杯,洗干净后自己给自己做了扩张,然后拿着肉棒肏小穴。
仿真鸡巴的发热、高速震荡,撞击敏感点,明明也很爽;
飞机杯的吮吸、舔弄、撸动明明比柯昱清的嘴好几百倍;
可是心里就是落空空的,最后他得出结论——就是因为柯昱清。
“你没睡正好。”金眠歌点着脚爬上床,跨坐在柯昱清身上:“你借我个东西用用。”
柯昱清想要把人推开,可害怕吵醒打呼噜的钱川资,于是压着嗓音说:“什么?”
“你别管,我就借你的鸡巴用用,你别管我。”说着,他两腿一抬,握着还软着的肉棒就往已经润滑好的小穴塞。
虽然柯昱清的性器还软着,但是尺寸依旧可观,而且金眠歌觉得这比直接拿根硅胶棒子可好太多了,他能一下一下地感受到柯昱清的欲望在体内开始膨胀,这是电动肉棒给不了的快乐。
“别这样。”柯昱清想要扶稳来回摆弄的金眠歌,双人床随着他的摆动咯吱咯吱地晃得厉害,而且钱川资的呼噜声都已经带了些颤音。
“哥哥再大声点你舅舅就醒了而且哥哥你硬了。”金眠歌穿的浴衣领口完全滑落,堆在腰间。他伸着手揉搓自己的乳头,直到两个乳头都硬挺着,随着摇晃,两个乳头在月光下时隐时现,乳晕上也起了不少细小的凸起。金眠歌俯身蹭在对方的胸口,凑近他的耳朵说:“你摸摸我,我的乳头好痒。”
柯昱清的手被硬拽着碰到了硬挺的小颗粒上。随着他的手一碰上,金眠歌就马上在他耳旁喘着粗气道:“哥哥,你说你爱我的。”
是个男人也经不住这么诱惑,因为顾忌旁边的人,所以柯昱清尽量扶稳身上的人将晃动声降到最低,然后贴上对方一直在讲话的嘴,一手捏住饱满的臀肉。他高挺着肉棒小幅度地刺入对方松软的小穴里。
柯昱清在亲吻里完全占据了主导,不给对方任何可以再说话的机会,让舌头与舌头互相纠缠在一起,然后轻轻地吮吸着对方的口腔内壁,这里是舌头可以感受到的软肉。
唇齿间交换着属于两人的偷情的快乐,没有说话声,只有小心翼翼地缠绵和深情。小穴里的每一块嫩肉都被肉棒亲吻着,如同口腔之间的推送交缠。柯昱清忍耐着,不停地小幅度地控制着插入的力量,在小穴里密密匝匝地留下欢爱的痕迹。
因为实在忍得难受,金眠歌只能不听话地扭动着臀肉,这反而加大了柯昱清肏弄小穴的节奏。
“唔唔唔唔”
金眠歌现在完全被钉死在柯昱清的怀里,所以只能跟着他的节奏感受着小穴的收缩和酥麻,他用力夹紧了粗大的肉棒,想让他不要再动了。顺着小穴流出来的粘腻沾染了他的臀肉和对方的毛发,柯昱清的卵蛋似乎都想要一并塞入温暖的小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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