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的目光让唐嘉秋颤抖。
他吞吞吐吐,说了自己有天晚上睡不着去了阁楼的事情。
——
当天晚上唐嘉秋悄悄打开阁楼的门钻进去时,动作不太自然。
凛拉疑惑地看他。
唐嘉秋皱着眉诉苦:“我被妈妈惩罚了。她说我不该来阁楼。”
他转过身,跪趴着,把宽松的睡裤扒拉下来,松紧带卡在大腿。
屁股一片青紫,鞭痕肿得一条一条,几乎都破了皮。
唐嘉秋就着这个姿势扭头,笑得很狡黠:“她可不知道我每晚都偷偷来。”
凛拉也对他笑,眼睛弯弯的。
唐嘉秋的笑容很短暂,很快愁眉苦脸:“这是我第一次不听妈妈的话。”
突然,屁股传来湿润的触感,唐嘉秋惊吓地回头看他。
不知为何,唐嘉秋会取下凛拉的口塞,但不会取下手铐。凛拉的手还被绑着,弯着腰,伸出舌头舔过他屁股的鞭痕,歪了歪脑袋,隔着唐嘉秋的身体看他。
唐嘉秋猜,应该是破皮的地方,凛拉喜欢。
他放弃用手支撑身体,脑袋抵着地面,把钥匙往后递。
“你用它把伤口划开吧。”
凛拉的脑袋凑了过来,湿润的舌尖卷过他的指尖,咬走了钥匙。
睡裤的松紧带先被咬住,被扯得更下了,褪到腿弯。
凛拉的鼻梁顶着唐嘉秋的臀缝,顺着往下划过。鼻尖的皮肤也冷冰冰,但鼻息热热的。
尖锐的刺痛传来,唐嘉秋微张着唇,呆呆看着天窗外黑漆漆的树叶。
钥匙是锯齿状的,顶部有些尖锐,凛拉咬着匙柄,将破皮的地方划开,鲜血从中溢出,传来铁锈味。
凛拉情不自禁张开嘴,钥匙掉落在木地板上。
可能是臀部肉太多了,和小腿被舔时的感受不太一样。
唐嘉秋咬着下唇,紧闭双腿,不适应地闭上眼睛。
“干嘛…!”
唐嘉秋慌张地睁眼。
凛拉咬上了他的屁股肉,长长的睫毛低垂,像婴儿吮吸母亲的乳液一般,他用舌头舔着牙齿间的皮肤,轻轻吸吮起来,双颊微陷。
他才后知后觉,这是多么隐私的部位,除了他的爸爸妈妈谁都不能看见,不然唐嘉秋一定会一枪崩掉他脑袋。
但现在他正塌着腰让一个手被绑着的人舔屁股呢。多么自愿,还很上赶着。
唐嘉秋失了力气,侧躺在地,表情有些崩溃。
凛拉的脑袋跟着侧过去,还在他的伤口处拱。
“凛拉。”
唐嘉秋叫这个名字太多次,竟也有些和凛拉第一次说出这个名字时一样,尾字很轻,像“ra”的发音。
他说:“我用我的血养你,那你就要当我一个人的宠物,我的玩具,是不是?”
凛拉抬起头,看了他好久。
唐嘉秋的阴茎突然被咬住,牙齿磨着,很轻轻,他身体猛地弹跳一下,没忍住呻吟出声。
被定住一般,唐嘉秋呆呆地看着含住他性器的凛拉。
他还是觉得或许凛拉是只美丽精怪,而他正在被蛊惑。
“我是你养的宠物。”
凛拉伸出舌头,它被鲜血浸润过,显得更红了,他便用这红得近乎妖冶的舌头舔过唐嘉秋的龟头,对他笑:
“这是给你的奖励,主人。”
唐嘉秋射在了凛拉嘴里,被吞咽了下去。
凛拉的技巧很生疏,甚至不知道能把它全部含进去,只浅浅含住龟头,像舔唐嘉秋之前的伤口那样舔舐,显得有些懵懂。
他的手也被绑着用不了,任由阴茎在自己脸前跳动,像追逐逗猫棒一样伸着舌头追舔,几乎是与它嬉戏。
在这样微薄而难熬的快感中,唐嘉秋还是射了,恰巧凛拉刚好再一次追上它,含住了龟头,像吸奶一样吸吮一下,便真的喷出白白的浓稠奶汁。
他甚至没有遗精过,这是他完完全全的初精。
唐嘉秋咬着自己的胳膊,胸口起伏,仿佛被欺负了在抽泣。
凛拉好像真的在品尝味道,眼睛的颜色有些冷调,微微眯起,像是动物,但并不是能被作为宠物喂养的种类。
他具有危险性,不然也不会被戴上口枷手铐,被锁在阁楼。
“如果你,下次再被打。我就杀掉,那个部位。”
凛拉说长句时总是一字一顿,说得很慢,声音很低,但并不沙哑,是一种很奇特的音色。
唐嘉秋呆呆地看他,很苦恼。
他又决定不了自己会不会被打,他的屁股也不想被杀掉。
唐嘉秋屁股的血止住了,屁股和大腿都晾在外面,挨着冰冷冷的凛拉,大夏天,他也感觉自己有点冷冷的了。
于是他把裤子拉上来,对凛拉告别。
凛拉浅色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唐嘉秋慢慢离开。
爬下楼梯,关上门,又悄悄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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