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辛丛定突发脑梗,今天下午进的icu,尚未脱离危险。”
唐纨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想了想道:“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贺准偏头看他一眼:“你说得对。”眼眸覆上一丝沉郁,不带感情地重复道:“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你撒谎。”
一栋古色古香的三层小楼,门头悬挂一副老榆木匾额,用隶书写着“清源茶室”。
和上次见面比起来,重返工作岗位的匡海山仿佛获得了新生,整个人都容光焕发了许多。
唐纨推门进去,他起身绕过屏风相迎,小而精致的包厢,临窗的端景柜上坐着假山盆景,雾气氤氲,水声潺潺,茶香四溢。
几案上布着几屉中式点心,穿着改良旗袍的茶艺师正拎起公道杯,往面前的两只杯盏内添茶。
唐纨在藤编的蒲团上盘腿坐下,笑着说:“匡总还是这么的爱喝茶。”
匡海山颇不好意思地接过话:“年纪大了,就这么点嗜好,改又改不了,能怎么办呢?”
“挺好的。”唐纨握起茶盏浅抿一口,放下杯子单刀直入:“匡总,你之前电话里提到的,到底是什么事?”
匡海山的笑容凝在脸上,默了一息,朝侯在旁边的茶艺师挥了下手,道:“你先出去吧。”
木质推拉门一开一关,屋内气氛跟着沉了沉,匡海山叹了口气,望着唐纨语气恳切道:“小唐,接下来我要告诉你的事情,完完全全是出于愧疚,并无他意。”
唐纨抿了抿唇,只道:“你说。”
匡海山面露愧色:“你还记得汪琦吧?当初你跟我一起调去二部,他曾三番五次刁难你,其实,这些都是我在背后推波助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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