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马眼处渗出透明的粘液。
宿朝越低头赏鉴自己的成果,看着那根东西害羞般在空气中微微战栗,胸膛微热,面上浮现出一丝笑意,但嘴下还是不留情面:
“你也不遑多让!”
明明是句羞辱,开口时的沙哑声线却暧昧如情人间最亲密的调侃,宿朝越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恼羞成怒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几下便教李韫溃不成军,他从不来不知晓,男人的后面竟然会有如此大的快感,这种叫人无法忍受的痒,由着那一点爬满整个身体,他真恨不得让人捅上几刀缓解。头顶的锁链哗哗作响,是他下意识想将手放下来抚慰阴茎被阻挡的悲鸣。
够了,真是够了,他简直快被这陌生的快感折磨疯了,拼劲全力才能将呻吟压在喉咙口。
但他的状态根本瞒不过始作俑者,宿朝越嘲弄的笑声响在他耳畔:“我在折磨你,你倒享受起来了?”
他把手指拿出来给李韫看,那上面裹着黏腻的一层水液,他毫不客气将之一点一点涂抹于李韫脸上,欣赏着李韫耻辱的神情。
“下面还会出水,天生的……”
似乎是良好的教养让他无法开口,亦或者只是在斟酌什么样的词能让眼前之人更无地自容,良久,宿朝越才缓缓靠近,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婊子。”
这轻得几乎会被风吹走的两个字,落入李韫耳中,如同冷水入油,砰的一声在他脑海中爆裂。
“十三年前跪在我脚边哭着叫着求我饶一命的又是什么东西?”
宿朝越猛地扣紧双手,李韫的话如一柄剑瞬间斩破这浮于表面的温情。
宿朝越回想起了那日降临在自己身上极端的痛苦,父母家人横七竖八地倒伏在血迹斑驳的院落里,而自己孱弱无力,只能像条狗一样哭着喊着乞求凶手的垂怜。
于是,他心中残留的最后一抹愧疚也消散了。
他掐着李韫的脖子,狠狠贯穿了他。
而李韫只死死盯着这一幕,没有发出一声痛叫。
他开口之前便想到了宿朝越会有的反应,而他向来最能忍痛。
这算什么呢?在千金楼习武那些年,更痛的伤更无助的时刻都有过,更何况宿朝越做了扩张,进来时甚至没有出血。
只是那凶物太粗太长,撑得他内部满涨,头部几欲顶到胃,让他泛起阵阵呕意。
不过是被野狗咬上一遭,呵。
李韫看向宿朝越的眼睛黑白分明,恍若世间最纯粹的琉璃,清晰倒映出彼此刻骨的恨意。
宿朝越被李韫的言语刺激,疯起来像一头狼,他胸中憋着一团火,总觉得破坏撕碎什么才好。
当李韫弧度优美的脖颈出现在宿朝越面前时,他干脆直接扑了上去,双手铁钳般掐紧猎物的肩膀,尖锐的犬齿狠狠刺入,恨不得就这样直接咬碎这个人的脖子,胯下也一同发力,如同野兽一般直进直出。
李韫眼角的绯红未褪,剔透的眸子上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他没发出一点声音,双唇亦被自己咬得淌下鲜血,流过柔软的颈部,停留在锁骨之上,同宿朝越弄出来的汇到一处。
那抹艳色映在宿朝瞳中,更叫他胸中升腾起残忍的快意,下半身更加用力地操进李韫的身体,仿佛要将这十数年的痛苦一并还给对方。
李韫的身体被宿朝越撞得歪歪斜斜,仿佛疾风暴雨下的一叶扁舟,随时随地都会倾覆于湖泊的汹涌之下。
宿朝越却嫌这个姿势不便掌控,手沿着李韫伤痕遍布的后背环绕一圈,将人紧紧扣在怀中,李韫赤裸的胸膛擦过宿朝越带有金属装饰的外袍,冰凉而狠厉地挤压着敏感的乳尖,几下便被折磨出熟烂的靡红。
到现在,宿朝越只解了裤头,披风甚至还挂在身上。他仿佛仅是路过街头的嫖客,被褪去衣物的荡妇用尽手段勾引进来一逞兽欲。
这样惨烈的对比叫李韫更觉难堪,但他推拒不开,赖以为生的双手牢牢被锁在头顶,双腿被宿朝越向外大力掰开,深深嵌入进来。
他的脚虽然能着地,但因宿朝越的张狂动作根本站立不稳,无力垂脱在两侧,身体几乎是靠顶入体内的阳物支撑,牢牢坐在宿朝越身上。
宿朝越就这样抱着李韫,自下而上狠狠干了他几百下。
到底是初尝人事,宿朝越抿唇,面容扭曲一瞬,终是没坚持住,埋在李韫体内深处的阳物弹动,一股力道极大的浓精紧接着喷涌而出,笔直打在敏感脆弱的内壁上。
李韫抑制不住身体痉挛,前方未经抚慰,却也跟着弹跳几下,泄了出来。
“爽吗?”宿朝越问。他将性器自李韫的穴口抽离,那物还半硬着,牵出不少浊白的液体,沿着柱身向下淌。
他看着这污浊的一幕,嘲讽似地笑出声,迎着李韫厌恶的目光,故意拿凶器蹭他红肿的穴口。
从来没有这般快慰过。
李韫不发一言,或许是因在仇人身下获得快感而耻辱,也或许是因方才性事的激烈,白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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