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
希让慈丝毫没有意外,反而生出一股庆幸来——这样她就跑不掉了。
他伏低身子,吻从戚林漪额头开始,像雨一般落下。
等到用手和唇把她整个人都弄成一汪泉的时候,他再也没有犹豫,甚至有些急躁,急着提枪上阵,叩问牡丹花开。
然而,在他正欲沉腰进犯之时,整个人突然被卷进一股极速下坠的漩涡中,猛地醒了过来。
希让慈坐在床上,脸埋进手心里懊恼地蹭了蹭,每一次都这样,每一次梦到戚林漪,两人一定做不到最后一步。
据说没有真正性经历的人,做春梦一定会戛然而止。
希让慈口渴得紧,起床灌了一大杯冰水,也是为了浇灭下身那不断烧灼的热意。
春梦加晨勃,他整个人硬得难受,小腹像架在火上烤。
但他完全不想自己解决,他要全部留给戚林漪。
窗外万里无云,今天是个好天气,希让慈缓了会儿,换了身衣服便出门跑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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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坐好,准备发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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