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了,不过就是跟我玩玩,能有多少感情?我想要的是一个能给我安稳的人,他不配。”
纪瑰夏闻言,正想追上陈明娜,却被她提前拦下一辆计程车跑了。
纪瑰夏站在原地深深呼了口气,冷风迎面吹过,让她的脑袋更清醒几分。
果然。
陈明娜的反应有很大问题。
她原本也并非十分相信沈漾,毕竟在这种事情上女性本就处于弱势,取证维权艰难的同时,还要承受外界舆论的压力。
但她刚刚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想要诈一下陈明娜,她明显慌了,起身便跑。再加上陈明娜今天独自来酒吧买醉,听到沈漾的名字后,不是恨不是害怕,反而是逃避,这样的反应,也有很大的问题。
纪瑰夏叹了口气,看了眼手表,已经快十一点,这个时间不知道傅时一在美国做什么,不知道他那边的情况怎么样,顺不顺利。
事情比她想象中的更加艰难,陈明娜很警惕,对沈漾也丝毫不念旧情,想要从她身上得到证据,只怕很难。
纪瑰夏回到家,开始做家务,让自己放空冷静。
客厅的地板来来回回擦了两遍,身体疲累,神经却亢奋着,丝毫没有睡意。
原来她想要帮上傅时一是这样的困难。
可换作她的事情,他却一个电话就可以轻松解决。
纪瑰夏扔下拖把,抱膝坐在地毯上。
脑海里突然闪过陈明娜临上车前的最后一句话。
她想要找一个能给她安稳的人,沈漾不配,这是什么意思?
这与她构陷沈漾有什么关系?
是单纯的对沈漾不满,为了宣泄?还是想为她自己犯下的错误找借口?
纪瑰夏晃了晃开始疼的脑袋,眼看着快要凌晨两点,她从地毯上爬起来,强迫自己回卧室睡觉。
此后几天,纪瑰夏照常营业,但似乎是她太过心事重重,连孙果都发现了端倪。
“夏夏姐,你这几天是不是没休息好啊?脸色很差,看起来像是失恋了一样。”孙果‘嘿嘿’坏笑:“是不是因为傅总出差,你见不到他的缘故啊?”
纪瑰夏笑着瞪了眼孙果,将做好的拿铁放入托盘,推过去。
“去去,送咖啡去,别胡说。”
孙果撇了下嘴:“就是!我看你是得相思病了!”
纪瑰夏看着孙果走远的背影无奈摇头,却也无意识的想起傅时一,孙果这些天总缠着她询问八卦,始作俑者也都是因为他。
那天他突然在咖啡店门口俯身亲她,被店里的孙果正巧撞见,他飞去美国倒清净了,可怜她这几天耳根子一直受孙果折磨。
纪瑰夏想起什么,拿起手机,点开聊天框,下意识查看。
自傅时一去美国后,便没有再给她打电话,也没有回复她发过去的消息。
想来他一定是非常忙碌。
偏偏紧要关头,她却什么忙也帮不上。
沈漾被拘留,他一个人在美国孤军奋战,何家那帮有血缘的“亲人”一个个都巴不得他遭难,等着看他的笑话。
纪瑰夏思绪一顿,想起何家,不由想起何明池,又想到这些天一直让她困扰的,陈明娜上车前的那番话。
有一个想法在脑海中瞬间闪过,被纪瑰夏敏锐抓住。
难道何明池给陈明娜陷害沈漾的筹码不是钱,而是名分?
如果何明池开出的条件是婚姻,那的确足够诱惑陈明娜冒着一次险,博一个让自己嫁入豪门的机会。
脑海中各种思绪涌出来混杂在一起,纪瑰夏迫使自己冷静,慢慢理出一条清晰的线来。
如果陈明娜这边不好切入,她或许可以换个人,在何明池身上想想办法。
纪瑰夏找到梁秘书,要到了何明语的电话,得知她一直住在榭水明苑,立即打车赶过去。
作者有话说:
纪瑰夏站在门外, 确认了一下门牌号,抬手按响门铃。
房门很快被从内打开,何明语笑容甜甜的, 开口便喊。
“嫂子。”
纪瑰夏闻言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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