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么?”“没触动。”没人跟姜唯洇搭话,她又觉得无聊了,圆圆的眼睛一会儿落在那皮影台上,一会扫向席面,转了一圈忽然跟孟时景对上眼神。孟时景朝她温润地笑了笑。然而孟时景旁边坐的正是孟乐安。孟乐安显然也看到了她,方才还一脸兴致缺缺的吊儿郎当模样,登时便兴奋了起来。这个小太监,那晚让他跑了,他还心心念念了许久。虽说他并不好那口,但谁叫这小太监长得好看,若是能留在身旁养养眼,恐怕每日的心情也会美丽。孟乐安清了清嗓子,便正经地坐直身子。他一句话不说,孟时景便知他在打什么主意,心中的厌恶简直要突破了这么多年的隐忍。孟时景压低声音警告:“奉劝你最好别动太子殿下的人。”孟乐安嗤了声:“不就是个小太监么?至于让你这么紧张?”午时的宴席总算散了。静贞郡主留下谢斐有话要谈,姜唯洇只好在外头等着。屋内。静贞笑容慈爱地问:“阿斐这两日休息得如何?”谢斐:“不错。”静贞笑道:“能让阿斐都觉得不错,那姑母这避暑山庄招待的算是顶顶好了。”谢斐淡淡应了声。姜唯洇站在廊下等太子,梅护卫也不知是去了何处,一直都没有回来,现在就她一个人在外面等人,都有些无聊了。庭院的右边密丛像是有黑影掠过,偶尔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姜唯洇等得百无聊赖,心里也逐渐平静,平静后听力也变的极其敏锐,她稍侧过脸从方才散发声响的方向扫去,见除了树叶飘动的模样,又捕捉不出什么。想必是什么野猫吧。“哎哟小主子,那儿危险,可不能靠近的。”几个奴仆紧张兮兮地跟在一个五岁小孩的身后叫喊,生怕那孩子磕磕碰碰到一点。那便是静贞郡主和安国公的五岁幼子,沈云瑞。五岁的孩子正是最调皮捣蛋的年岁,哪里会把奴仆的话放在眼里,并且还天生反骨,越是不让去的地方,孩子还偏偏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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