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啊。”
他在强行给我加莫须有的罪名……我想反驳他,可是脱口而出的是:“……哈…嗯……不……”身体越来越奇怪……大脑也是慢慢变得迟钝,仿佛就像要沉浸在里面,感受这种能够窒息的……
快感。
腰部扭捏,开始摆动想要躲开那只在私处作乱的手,可是反倒因为他停在所谓阴蒂的手因为摩擦产生更多的酥麻。
格雷似乎是看出了什么,他开始一边由最初的点按变为深入拨开阴阜,完整的,反复的捏揉阴蒂,一边出声:“不要着急,跟着我念:这是花核,让我感受到快乐。”
“哈哈……停下…求你…我会疯的……”眼泪开始不受我的控制,滴到胸前,“停下……哈——格雷……求你了……”
“呀——”他快速的揉动那一处,快感越来越强烈,我开始害怕“停下!我说!”
他动得慢了,可是整个身体都发软,如果不是自己一条腿攀附在他身上,身体绝对支撑不住掉下去。他语气不咸不淡,吐着让我几近崩溃的话:“下次快一点,我没有那么耐心。”
“那是……花核……是…是……让我……”眼泪怎么都停不下来,羞耻和莫名的欲念交织在一起,通过喉咙汇成耳朵发烫的音节:“……快乐的地方。”
我感受到我的脸颊处被贴上了冰冷的皮肤,在镜子里自己的一侧脸像是被压扁了。
紧贴着我混着泪水的脸颊的他,似乎感受到温度,双眼和我对视,凝着紫色微眯的眼眸,分不清情绪。明明是疑问句子,他却嘴角弯起:“脸好烫……是在害羞么?”
我看不懂他,自始至终。他的双手在我胸部和私处作乱,逼我说出那些淫靡的话语。
他疑问,却微笑。
他是我永远都不懂的吸血鬼。
我突然后怕起来……对他的恐惧远远比罗斯嘉德更深刻,或许会更长远。
在我意识模糊前,看着他笑着的面容,这样想着。
“你醒了?”一个温柔嗓音在我意识渐渐回笼时传来,我睁开了双眼。
还是一样的房间。
一样发色的穿着血仆服装的女孩在我床前扭着毛巾,随即额头的温热被拿走,换上刚刚被她扭干的湿巾,意识随着额头的温热被冰凉所代替变得清醒,发觉周围只有我和她时,身体放松了下来。
“你是……咳咳咳!”
一只手停在我的唇边。她看着我,关心回道:“你先不要急着说话,你发烧了,这里都是血族,暂时没有医治血仆的医生,我之前学过一点医术,就来向格雷大人自荐了。”
格雷……让她来照顾我?
“啊,对了,”她从椅子上直起身,墨色长发有一撮碧绿的条状挽成鼓包在脑后,其余油亮,顺垂到她的背后,在紧身的血仆服装下,匀称的身材一览无余。“你好,尤菲米娅,我是昨晚在宴会中的立秋大人送过来的血仆之一,我叫奥薇儿,你也可以叫我黄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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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鹂的英文:oriole音译:奥薇儿
之前立秋来时有提到黄鹂。
在后续尤菲米娅回丝国探求母亲消息时有补充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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