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不由浑身一震,竟然气得直接吐出口血来,一脸愤恨地指了指戒戒和阿红,随即竟然又晕死了过去。青湖县诸多弟子又是一阵手忙脚乱。无行转回头,冷眼看了看中央仍在自顾玩耍不休的戒戒和阿红,便走了过去,伸手去抓地上那条鹿角大蛇的尸体。可这时戒戒却抢在他前面,将那条大蛇的尸体抓了起来,缠到了阿红身上,然后哼哧哼哧地推着阿红,离开了那个圈子,来到胡未边上,pi股一扭一扭,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无行不由愣在那里,颇有些尴尬,眼里的怒色却更盛了几分。不过很快,他的脸色又恢复了正常,又看了一眼无为身边的阿花,微笑道:“没想到无缘师兄和无戒深藏不露,养的蛊物竟都有这等灵性,倒让小弟大开眼界。听说无为师兄所炼养的这三灵花豹蛊也是一等一的天地异种,极有希望在几年内进阶成为蛊妖,能跟无为师兄讨教,实在是小弟的荣幸。”无为则一脸平静,说道:“无行师兄过逾了,听我师父说,青湖县年轻弟子一辈,以无行师兄您的天赋最好,修为最高,您又何必过谦。”说着他看了一眼地上,笑了笑道:“还有无亨师兄,虽然他刚才输给了我无缘师弟,但他的手段也让我敬佩不已,自叹不如。”刚才大家的注意力都被比试的结果给吸引,都没怎么留意场中环境的变化。此时那麻绳围着的圈子里,地面上竟是布满了一个个拳头大小,深达一两寸的坑洞,似乎刚才真有无数石头落下,砸在这地上,以致砸出了这么多的坑洞来。只是这地面上却并不见什么石头,也不知当时到底是什么东西落在了这地上,砸出这么多洞来。不过这原本干燥的地面上却多了一块块的水渍,还有些地方则有一小堆的冰屑,似乎刚才在这里真的下了一场雨一般。而胡未仔细看了看场中的地面后,却是明白过来,刚才里面不止下了雨,还下了冰雹,地上这些坑洞正是被无数巨大的冰雹给生生砸出来的。只不过大概因为刚才那巨型蛤蟆从天而降,重重地坐了一下,再加或许还有其它原因,这些冰雹是早早融化了,所以乍看之下,这些坑洞的形成一时也显得有些莫名其妙。
说来无亨养的这鹿角大蛇的本领倒跟胡未的吞云珠有些相似,不过一个落的是雨雪冰雹,一个降的只是闪电。胡未却也没心思理会两者到底哪个更厉害,而是转头仔细看了看阿红,疑惑阿红刚才是怎么挡住这么多天降的巨大冰雹。这么一看,他终于发现阿红背上竟真有一处明显的凹痕,而且颜色也比其它地方多了一分灰败,想是阿红刚才也真的被冰雹砸到过了,也不知它有没有受伤。胡未赶紧捏了捏还在那里催促阿红跳给它看的戒戒的脸蛋,把它撵到一边,让它不要再去烦扰阿红了。同时他又从怀里拿出个装了寻常伤药的瓶子,在阿红背部撒了点上去。阿红此时倒也乖巧,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胡未将伤药撒在它背上,等胡未收手后,还朝胡未呱呱叫了一声,倒似在感谢胡未一般。不过正当胡未准备把瓶子放回怀里时,戒戒这西欧王八蛋却跑到阿红边上,学着阿红的样子趴在那里,朝胡未叫了一声,示意胡未也给它背上撒点药粉。胡未白了它一眼,把那瓶伤药放回自己怀里,又用力拍了下它的圆pi股。这小小家伙可不乐意了,一下子蹿进了胡未怀里,闪电一般将那瓶伤药抢了过去,然后推着阿红跑远了些。接着它便用嘴巴咬开那瓶子上面的木塞,把瓶子放到阿红边上,然后又趴在地上,朝阿红叫了一声,示意阿红给它背上倒点药粉。可惜阿红却无法拿起那药瓶,自然也无法将药粉倒到它的背上,只能无辜地朝戒戒叫上几声,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戒戒不满地朝阿红叫了几声,之后抱着那药瓶一阵翻滚,试图将药粉倒到自己背上。可惜那努力了一会,那瓶子里的药粉撒了一地,却始终无法弄到它的背上。看着瓶子里的药粉都撒了出来,胡未也颇为心疼和生气,跑去抢那药瓶。这伤药虽然是寻常的药物,并非是蛊药,也不算珍贵,不过却是胡未自己辛苦调制出来的,怎舍得浪费。见到胡未过来,戒戒忙从地上爬起,把那药瓶低端架到阿红头上,然后倒转药瓶,竟将药瓶里的药粉直接往自己嘴里倒去。只不过那药瓶里的黄色药粉颗粒干燥细小,有如面粉一般,戒戒一下子倒得急,那些药粉顿时散在了它的脸上,而且四处飞扬。成了个打黄脸的戒戒鼻子里吸进这些药粉,不由一下一下打起了喷嚏来,吓得阿红赶紧跳了开去,那药瓶更是彻底倒了过来,里面的药粉一泄而空。胡未气得跺脚大骂,却也无可奈何,也索性不再去理会戒戒他们,骂骂咧咧地走回了无缘边上,专注地看着场中无为和无行的比试。那无行和无为甚是虚伪地客套了一番后,终于动起手来,从怀里拿出一只盒子,这盒子正是昨晚他在胡未他们住的院子里曾拿出来过的那只盒子。他又小心翼翼地从盒子里拿出一只黑色如蟋蟀一样的虫子,摊开右手手掌,把那黑色虫子放到自己手掌心,然后像卖货郎一样念唱了一句不知名的经文。那只黑色虫子也渐渐变化起来,颜色一点点变红,身子在一点点变大的同时,也渐渐变得越加奇形怪状。就在大家专注地看着无行手上那只虫子的变化时,戒戒却仍是不停地打着喷嚏,一直都没见停下,甚至于反而越打越急,一个接着一个,而且喷嚏声也是越来越响,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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