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跄,胸口像被人破开了个大洞,汩汩淌血。止也止不住,擦也擦不完。
最后余远洲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他趴在卧室门口,上半身在外,下半身在内。阳光在地板上打出光斑,正好笼着他两条腿,滚烫的,像是被绑在刑架上烧。
他浑身疼得厉害,爬了好几次,都没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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