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有毒?花朝垂首,看着围绕在自己四周散发着浓郁香味的蓝色小花,蓝色的花蕊在朦胧的月光中发出幽幽蓝光,伸手摘下一株,不料却一阵刺痛袭来。糟!她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咬了!顺手将摘下来的蓝色植物放至束腰的腰带下,手指传来一阵阵疼痛,又是手?她怎么那么倒霉?“吼!”小黑在树上发出浑厚的吼声,声音嘹亮,直透到密林的另一端。白衣堂寻声而至,看到呈现昏迷状态的小云儿,心中莫名地一紧。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花朝抬头,刚好对上白衣堂的视线。取下脸上的防毒面具戴在小云儿脸上,快速地点了她身上几大穴道阻止毒气的蔓延,将小云儿瞬间揽至自己怀中,朝着花朝低吼了声,“你还愣着干嘛?快离开这里!”花朝收回心神,快步跟上白衣堂,小黑见状也快速地跟了上去。带着小云儿回到“翔心居”,在被油灯照得明亮的室内,白衣堂和花朝看到小云儿的脸已经开始发黑。“该死!”白衣堂低咒,这丫头该不会是贪图那好闻的味道连吸了很多口吧。花朝咬咬唇,一脸担忧,“真是那花有毒吗?”白衣堂转至室内东翻西找,一边分神地回答花朝的问题,“那植物叫‘蓝心蔓草’,白日里看起来只不过是不起眼的路边小花,但是只要入了夜,吸收了月光,那花就会发出蓝光,且散发出带有剧毒的香味。”说到这里,白衣堂想到什么似的忽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把捞开帘子皱眉看向花朝,“你为何会没事?”花朝也困惑,照理说,她也闻了很久的香味,为何她会没事?“唔!”小云儿呻吟了一下,突然吐出一口黑血。花朝见状急急地抓住小云儿冰凉的小手,一脸焦急,“怎么办?”她转头看向一脸紧绷的白衣堂,“你不可以用内力将她身上的毒逼出来吗?”电视上不是都那么演的吗?“要是运气,这毒会蔓延得更快。”将一颗白色丸子塞进小云儿的嘴里,“我先稳住她的心脉。”“这玩意儿是你们陌上宫种的,难道你们也没解药?”花朝皱着眉问道。白衣堂摇摇头,神色冷凝,“没有。”没有?!花朝危险地眯起了美眸,“没有解药你们还种这种危险的植物做什么?你们陌上宫的人脑袋都进水了!”白衣堂不理会花朝,伸手就要抱起小云儿往外走。花朝作势阻拦,“她中了毒还经得起折腾吗?”“我带她去找一个人,你这般阻拦,到底你还要不要她活命?”白衣堂不耐烦地瞪了花朝一眼,失了忆的柳月夕怎会变得如此聒噪?花朝闻言紧跟在白衣堂身后,“那我和你一起!”白衣堂看也不看花朝,转身就走向马厩。花朝和小黑也跟到了马厩,白衣堂牵出了两匹骏马,马儿见到小黑都起了躁动,花朝见状拍拍小黑的头,“你远远地跟着我们,别靠得太近,马儿害怕你。”小黑闻言,将头和尾巴都甩到了一遍,哼!白衣堂将缰绳递给了花朝,微讽道,“失了忆还记得怎么骑马吧。”花朝点点头,一手牵过马绳,还好在21世纪时跟着若哥学过马术,而且她的马术是唯一得到若哥认可的技能。于是在黎明时分,花朝骑着马跟着白衣堂,离开了陌上宫。在“束锦阁”内一夜未眠的段清凝突然觉得心烦气躁,放下手中看了一夜也未看完一卷的丝帛卷,转身走至窗前,寂静的夜里时不时传来豹子的吼声,是小黑在叫吗?难道是夕儿发生什么事了?想到此,段清凝施展轻功便往“寒夕居”的方向飞去,来到“寒夕居”,看到居内灯火通明,却无人气,连一直守在门外的小黑都不见了踪影,段清凝皱起了浓眉,她去哪里了?一路上,小云儿的口中不停地溢出黑色的鲜血,身体也逐渐冰凉,白衣堂见状,快鞭一扬,加快了马儿的速度。“我们找谁救小云儿?”花朝在马上朝白衣堂大声问道。白衣堂不回,只是神色冷肃地紧抱着小云儿,感受到手中生命的流逝,眼神更加阴鸷。花朝见状更加握紧了手中的缰绳,一颗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儿,不自觉地又想到了邢若天,天!她现在好想好想邢若天,为什么在她脆弱的时候他都没有陪在她的身边?生命如此反复无常,记忆中的小云儿还在活泼地和竹飞斗着嘴,转眼她就残喘着倒在自己怀中,身体冰凉。看到小云儿这样,她的心好痛好痛!以为自己可以不在乎这个世界上的人,这样的话等到她离开的时候就可以不用心痛,可是,他们却还是以自己的方式逐渐渗入了她的心扉,现在再说不在乎,已是不可能的事,既然如此,她为何不让自己坦白点?身在赣城的邢若天睁开了眼睛,起身看着天际逐渐升起的旭日,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怎么老感觉有人在呼喊他,难道是花朝?难道她出事了吗?
想都此,邢若天蓦地大声唤道,“竹飞,蓝灵!”两条人影从两个方向飞身而至,“主子?”“你们将所有搜查到的证据准备好,四皇子今日便会到达赣城。”竹飞和蓝灵讶异,四皇子会来这个灾区?邢若天冷哼一声,“督抚竟然带头中饱私囊,徇私舞弊,若非有人在朝中指使,他们断不敢有这么大的胆子,若是要惩治朝中之人,也只有四皇子出马了。”毕竟他只是一介商贾,并没有处置那些人的权利。当今皇上又沉迷于琴妃的美色,根本不关心百姓的生死,这样下去,国家迟早要动荡。而他跟四皇子相识已久,明了在他好玩的表面下拥有一颗聪明睿智的心,而他也宽容兼听,若他继位,定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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