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主子们到屋里谈话,小云儿一双含恨带怨的眼睛直瞪着御车赶来的若溪,颇有把他瞪死的趋势。竹飞和蓝灵也好奇地在窗边探头探脑,“那就是四公子?”改瞪了那两个好奇宝宝一眼,小云儿揪着他们离窗户远了几步,“不要好奇啦!”花朝也好奇地一会儿打望着窗户,一会儿好奇地看着神色无比紧张的小云儿。竹飞和蓝灵向花朝投去一个鼓励的眼神,小云儿最听她的话了,快问快问!接到眼神的花朝睨了他们一眼,这俩家伙!不过,她的确有点好奇,不为这位四公子,而是好奇邢若天的态度。“小云儿,这个四公子到底是谁啊?”看样子,年纪应该比邢若天要小呢,为何邢若天对他的态度警惕中又略带着恭敬呢?小云儿叹口气,有点无奈,“仙女姐姐,您就别好奇了,知道得越多越危险的。”要是可以返回当年,她绝对不会好奇,省得惹来一身腥。哦?花朝轻挑黛眉,知道了会有危险?唔!那还是算了吧,人家的秘密值什么?自己的身家性命才是最重要的!花朝耸耸肩,走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她现在可没有兴趣知道了。竹飞和蓝灵不可思议地尖叫,“花朝姑娘,您不问了?”花朝朝他们投去一个白眼,“问什么?什么东西值得我搭上性命去知道?”当她疯了不成?不知道好奇心可以杀死一只猫吗?她的命已经悬在悬崖峭壁上了,难道她还会傻到再给自己施压?小云儿闻言感动得一塌糊涂,呜呜!要是当年她有仙女姐姐这般理智,现在也不会骑虎难下了。说到底,小云儿转身狠狠地踢了若溪一脚,这个木头人,怎么不劝住四公子啊!若溪心里很无辜,公子是主他是奴,公子要去哪里岂是他可以多言的,墨笙还在家中生着闷气,扬言要和公子绝交,可是公子还不是执意要来。说到底,还不是她的错,谁让她给公子报告刑堡主“柳暗花明又一‘春’”,而且还说得不清不楚,主子在家中琢磨了半天想不明白,所以就不顾墨笙反对执意跟上来了!心里的抱怨是一大堆,但是若溪依旧维持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多年的生活经历让他明白,千万不要跟一个女子番,不管这个女子的年纪是多大!看到外面的一片“和乐”,四公子摇着扇子笑得愉悦,“跟这么有趣的一行人同行,想必你的路途也会很愉快了。”他在窗边把大家的对话都听得一清二楚,心里微微感叹,这个“柳月夕”倒是个聪明女子,知道不多闻不多问的生存之道。邢若天在心底也很呕啊,早知道带上他们会这么吵,当初就应该带离落他们出发。“为什么是颜花朝?”四公子虽是颜面带笑,但是眼神却锐利无比地看向邢若天。邢若天耸耸肩,反正也没打算瞒他,“她说她不是柳月夕,而是颜花朝。”四公子闻言差点跌倒,不可思议地瞪着一脸认真的邢若天,“你确信她不是柳月夕?那你擒住的柳月夕又到哪里去了?”邢若天还是一脸认真地盯着四公子,“我确信她就是我擒住的柳月夕。”四公子凤眼一瞪,一脸控诉,“那你刚才说她不是柳月夕。”邢若天一听,反而有趣地打量他,“我什么时候说过她不是柳月夕的?”大风小说四公子一窒,很不文雅地掏掏耳朵,一脸纳闷,“究竟是你的表达能力有问题,还是我的理解能力有问题?”邢若天大笑,“我只说花朝说她不是柳月夕,我可没说是我说的。”很没气质地再翻一个白眼,“为何她会说她不是柳月夕?”明明是被擒住的,为何说自己不是。邢若天倒也干脆地一摊手,“不知道!”四公子瞪着他,“你也信?”他的人什么时候这么没大脑了?邢若天转而凝视着慵懒地在树下乘凉,一脸明显写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花朝,“我知道很难让人相信,说实话,理智上我也不相信她说的话,可是——”“可是?”“可是看到她充满生气的双眼,我竟然找不到不信的理由。”柳月夕的眼虽美,却没有生气,没有情绪,沉寂如一潭死水,他虽熟悉她的眼睛,却一直没有多大的感觉,所以他伤她,但每次都留她活路。直到擒住她的那晚,当她睁开眼睛盯着他看的刹那,他差点没抑制住内心瞬间泛滥的情潮,所有感觉都像活过来了一般。四公子盯着一脸温柔得仿似可以滴出水的邢若天,罢了罢了,他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你相信她,我就相信你。”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邢若天转过头,朝四公子拱手,“我不会让您失望的。”也不会有机会让她令他失望!四公子点点头,他总算是明白了,何谓”柳暗花明又一‘春’”了,“柳月夕”、“颜花朝”、邢若天的春天,哈哈,这个小云儿,形容得真是该死的恰到好处啊!“好了,我这边给您解开疑惑了,四公子,我们再来清算一下您为何会在此吧。”他的账没了,该来清算一下这个无故翘家的四公子吧,怎么能如此轻忽生命呢!咦?啊?怎么扯上他了?四公子蓦地垮下了绝美的容颜,这个邢若天话题未免转换得太快,他才不要回答呢!
“啊!那我可得去好好打声招呼,毕竟可是你未来的夫人!”言罢,四公子一溜烟地窜开,直朝着花朝奔去。一看到四公子走了出来,小云儿和若溪迅速跑到他的左右两边站着,四只眼睛警惕地看着四周。花朝也愣愣地看着朝他笑得娇艳如花的四公子,“你有何贵事?”再次仔细打量着面前这个四公子,绝美的容颜中又隐隐散发着金贵的气息,这个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