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的时候,吃糖,可以很好的压压惊。他就是。不过出国前后的这几天里,被大家反复担心可能还会过敏,孩子自己对这方面也稍微敏感了一些,还不忘问一句。埃尔维斯闻言立刻摇头,攥着自己手中红彤彤的,像个小水晶灯笼一样的糖葫芦,对着送东西安抚他的孩子露出一个笑容。然后便立刻顺杆爬的攀谈起来“唐楸,我可以,喊你唐吗”按照埃尔维斯他们国家的习惯,喊最前面的那个名,是表示亲近的意思。倒是唐楸,他眨了眨眼,准备稍微适应一下这个有点陌生的称呼。不过很快,埃尔维斯自己又摇摇头,继续道“我听你的同伴,都喊你qiuqiu,是名字最后那个字的叠音。这在你们国家,也是表示亲近的昵称吗”“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埃尔维斯自己在心里重复念了好几遍,越念越感觉,确实是比唐这个称呼,听起来要亲近很多。也要更可爱。“都可以的。”唐楸自己好说话的点头。金属色的合金墙面,让整个保险室都看起来冷冰冰的。和大家一起,坐在合金地面上的,那个来自c国的参赛者,却像是坐在宝库中,被人严密保护起来的,漂亮的小王子。有参赛者轻嗅鼻尖。在这个密闭的空间中,不知道是不是过于紧张,让人产生了幻觉。却在幻想出这丝如有若无的清馥后,莫名的又有些放松了下来。“艾琳娜,你父亲在这座保险库里,一定藏了一瓶珍贵的古老香水。森林与天堂,与这相比,都成为了劣质的仿冒版。”“对于决赛时的画作,我好像有了更多的新灵感。”一位呈现放松姿态的参赛者用叹咏的语调开口道。他一开口,其他参赛者才知道,原来,这并不是他们过于紧张,而出现的幻觉。有人忍不住附和“我也是。”艺术创作,灵感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激发出来的。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明明已经成名了的艺术家,最后却因为灵感的枯竭,做尽了在外界看来无比荒唐的事情。可就是在这个小小的保险库中,他们却好像是掉进了什么灵感的漩涡中一样,被缪斯无比的眷顾着。艾琳娜自己也是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托着腮,有些郁闷的开口“我老爸真不够意思,他有这么好的东西,居然从来没有和我说过。”她只知道保险库的密码,可保险库里还有一个个小的保险柜,需要专用的钥匙才能打开。艾琳娜想,等这次比赛结束了,她一定要去找自己的父亲,把保险库里的这瓶香水要过来。“如果你成功了,那我愿意用未来两年的零花钱,换一些。”一群半大孩子的参赛者们在那里就香水的问题讨论起来,江迩则是轻咳一声,给韩零还有路北航又递了个眼神,把楸楸又往里面挡了挡。等到大家从保险库里出来,已经是晚上八点钟了。这下不用埃尔维斯和芙再纠结,因为酒店方面,已经从监控里,查到了他们拿着木棍到处找马蜂窝的全过程。芙有些咬牙切齿。脸是她和埃尔维斯一起丢的。可到最后,埃尔维斯好歹得到了一个赠礼,而她,她没有那个据说很好吃的糖葫芦。不过很快,芙的怨念就被抚平了。因为芙和埃尔维斯在被亚伯先生询问动机时,唐楸也坐在现场的沙发上。他也就知道了,原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已经又收获了两位,愿意为他去寻找马蜂的新朋友。晚上八点四十分的时候,回到房间的芙,收到了来自对面房间的,整整一口袋的糖葫芦。还有一张来自c国的,珍藏版明信片。而其他参赛选手,以及酒店方面受到启发,在事情发生的第二天,大家的大搜寻下,还真的在酒店绿化区一个隐蔽的位置,找到了一个马蜂窝。这其实是比较危险的。酒店方面当天便把这个马蜂窝清除掉了。紧接着,决赛,就正式开始了。评委会并不限制参赛选手们到酒店的任何一个地方寻找灵感,也不限制他们平时的日常活动。只是他们的画作,必须要在指定的画室中进行。被指定的画室,是位于酒店东面方向的,一个浮雕大礼堂。每位参赛者,可以在大礼堂里,只有选择他们想要坐的位置。决赛一共六天。六天完成一幅画作,对于参赛者们来说,时间不算苛刻。所以第一天时,大多数参赛者都没有动笔,而是最后思考起了自己的灵感。这一思考不要紧,许多参赛者们就发现,他们思考起其他灵感的时候,总是会存在磕磕绊绊的。可每当作为复赛第一名的唐楸出现在他们面前时,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灵感就冒出来了。他们仿佛是遇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个缪斯。如他们幸运的前辈一般。这天中午,孩子自己端端正正的坐在餐桌前,正在吃他昨天预定到的蓝莓小蛋糕。这时,他耳朵尖尖动了动,就听到不远处的斜后方,忽然传来一声小声的赞叹“啊,这优雅的张嘴。”“啊,这眨动的,蝶翼般的睫毛。”“啊,这荔枝肉一样晶莹的脸颊。”“啊这抬手的气度”“啊,这翘脚的弧度”唐楸确定了好久,才最后确定,大家好像真的是在说他。孩子有些无措的放下自己正在挖小蛋糕的,很有气度的手臂,还有因为被马蜂蛰还没好,而不得不翘起一点点的脚。最后,嘴巴合上,连眼睛都不敢眨了结果,就听到身后有人又赞叹了一声“啊这挺直的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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