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这大腿上的伤痕,蜿蜒曲折,蔓延了整个大腿,创伤面积之大,令这些早已无惧于生死的兽人战士们都心有余悸,不知,不知道那是怎样一种疼痛和折磨。
只有酋长明白了裂齿的意思,问道:“这道伤口,是你在刚刚的战斗中负的伤?”裂齿点点头,石屋内的兽人战士们却都沸腾了——怎么可能?这么大面积的伤口,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愈合?看来这霜狼氏族第一勇士不仅胆子被人类吓破了,脑子也糊涂了。
酋长忍不住走到裂齿身边,俯下身去查看他的伤口,然后又站直了身体说道:“你的意思是,人类的军队有牧师随行?”裂齿摇摇头,说道:“不是那么简单。这次围攻我们的人类战士和以往的不同。对付包括我在内的一共四名勇士,对方也只动用了相同的人数。”
听了裂齿的话,石屋内的兽人战士们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不过言语之内都缺少了一些信心——单纯从个人战斗力来讲,兽人战士们向来有自信同时面对三四个人类步兵,都可以斗个旗鼓相当。可是若是向裂齿所说,人类能够在一对一的战斗上占据上风?那可就难办了,毕竟族中现在只有不到两百名战士,而作为敌人的人类军队,却有几千人。
老酋长知道裂齿的话没有说完,静静地等着下文。裂齿继续说道:“我腿上的伤,就是一个人类战士带给我的。他使用巨大的双手剑,刺穿了我的大腿,也刺死了我的座狼。但是在他们放我回来的时候,那个人类战士把手放在我的伤口上,用一团金黄色的光芒,把我的伤口给治好了。酋长,那个人类战士在人类军队中的地位,并不是很特殊的,穿着和打扮,和那几千人类军队也没有什么区别。我怀疑这次人类派出的军队,都是和他一样,既能在格斗中不输于我们,还能使用治疗的手段。这样的敌人,我们真的没有办法面对啊!”
老酋长沉吟着,有些相信了裂齿的话。既能近身格斗,又能治疗的战士并不稀奇,老酋长本人就是一个。正在老酋长拿不定主意的时候,一个哨兵慌慌张张地冲进了石屋,说道:“酋长,不好了,山坳的出口,被一群人类骑兵给堵住了!”听了这话,石屋里面的众位兽人战士顿时大呼小叫起来,裂齿连忙对酋长说:“酋长,不如先听听他们说些什么?”
老酋长点点头说:“也好。你们几个,把族里能作战的战士都集中起来,在营地口堵着,随时最好战斗准备。告诉那些族人们,叫他们躲在营地里面。现在的情形,逃也逃不出去了。如果一会儿打起来,我们趁机冲乱人类军队的阵型,到时候让他们自己逃命吧!”几个兽人战士领命而去,老酋长拉住了也想离开的裂齿,对他说:“你跟我来。”
阿尔萨斯站在兽人营地外的一座雪丘上,一小队圣骑士护卫在雪球下方,紧张地盯着兽人们的动静。。乌瑟尔和卡德加师也在这里,温蕾萨手持着弓箭,心里有些惶恐——这是她第一次在姐姐不在身边的情况下上战场。温蕾萨悄悄把目光看向淡定的阿尔萨斯,心里有些看不起自己——难道自己的胆子还不如一个小屁孩大么?想到这里,温蕾萨挺了挺小巧玲珑的胸脯,努力让自己站直一些。
阿尔萨斯身边的霜之哀伤忽然哼了一声,阿尔萨斯在心里问道:“小霜,怎么了?”霜之哀伤不屑一顾地说:“那个高等精灵,刚刚挺了一下她的胸部。”阿尔萨斯一愣,问道:“这怎么了?”霜之哀伤继续用她那蔑视的语气说道:“那么小的胸,再挺主人也不会喜欢的。”
阿尔萨斯有些无奈,怎么小魔剑的注意力总是集中在这种地方呢?不过高等精灵的身材确实有些偏瘦了,阿尔萨斯偷偷瞄了一眼温蕾萨有些遗憾的胸部,觉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霜之哀伤说得也没错。
温蕾萨注意到了那个小屁孩正在用鬼鬼祟祟的目光盯着自己的前胸,顿时满脸通红,稍稍含下腰,毫不客气地瞪了回去。就在这时,忽然听到乌瑟尔说道:“兽人有动作了。”温蕾萨连忙把阿尔萨斯的猥琐动作丢在脑后,向兽人营地门口看去。
兽人营地的门口,近百名兽人狼骑兵整齐地列成一队,还有近百名兽人战士,拿着重型武器跟在后面。不到二百人的队伍,将兽人营地的大门封得死死的。可是,面对对面穿着清一色银白铠甲,骑着高头大马的几千名人类骑兵,这些兽人战士们心里都升起一种悲壮的感觉——今天之后,整个霜狼氏族,还有人能够回到故乡么?
裂齿紧紧跟随着酋长,向对面的那群人类军队走去。忽然,在人类军队队列的前排,他看到了那个捅了自己一剑,又治疗了自己的人类战士,连忙向他挥了挥手,喊道:“这是我们的酋长,我们是来谈判的!”
提里奥·弗丁的位置就在圣骑士队列的前排,虽然不赞同屠杀无辜的兽人,但他依然会执行来自于泰瑞纳斯国王和阿尔萨斯王子的命令。就在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兽人们的狼骑兵封锁了营地门口,让提里奥心里那丝和平的希望之光越来越暗淡的时候,那个被自己放回去的兽人俘虏,跟随着一个老迈兽人从营地里走了出来,还大声向自己呼喊着什么。
尽管提里奥·弗丁听不懂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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