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耳朵啊,却还是很中用的!蓝姑,你要不要仔细问问,究竟是何人将我的人给藏起来了?”常睿说这句话,无疑是给蓝姑留了条后路,若是她再不懂得进退分寸,他今日,怕是就要杀鸡儆猴了!
蓝姑脸色吓得一白,思来想去不知究竟该如何是好,那女子就被关在柴房里,如今却一丝动静都没有,怕是还没有醒,一会儿若是醒了,随意喊上一句,她可就真的大祸临头了!
哎呀,真是后悔,昨晚上怎么就不将她们两人的嘴给一起堵上呢?
如今她们二人成了一个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的一个毒瘤,当真是叫人难以安心!
“你们都给我说说,昨日可曾见到有什么陌生女子来过我们储秀宫吗?”蓝姑装模作样地走动众人眼前,狠狠地扫了一眼,却是刻意压低了声音问道。
“没有!”所有的人都齐齐摇头否认,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程初雪认出来的人是常睿,早就躲在了一旁不起眼的小角落里。
蓝姑眸底闪过一抹得意,只要她们的人不承认,她就不信,这常总管无凭无据地,能够在这储秀宫里面,大肆搜查不成?
这储秀宫怎么说也是秀女们住的地方,这常总管的身份再高,终究也不过是一个太监,这里面住着的人,可都是未来的皇妃!
秀女中有一女子欲要站出,可一想到自己若是说出的后果,犹豫许久,还是未能说出口。
“对了,这天要入秋了,皇上派咱家来瞧瞧这储秀宫的干柴可还够用,蓝姑。领咱家去柴房转一圈吧!”常睿的眼底升起一抹不屑,这点小把戏,也敢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卖弄。
蓝姑听到这话,脸色瞬间惨白,方才还微微有些得意的脸色却是怎么也张扬不起来了。
“这……”整个人急得东张西望,不知该怎么才能将这常总管给打发了。
“怎么?蓝姑这是,不愿?”常睿直接朝着柴房的方向走去,脸色带了些薄怒。
苏依依在房间里面听着外面发生的一举一动,拉着祝语碟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后,朝她眨了眨眼睛,轻声说道,“一会我说三二一,我们就一起喊救命。”
祝语碟瞥了一眼门外的方向,略显期待地点了点头。
“三二一……”
话音一落,柴房里两人此起彼伏的救命声就传了出来,“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随着两人呼救声的响起,有人欢笑有人哭。
常睿的嘴脸勾起常人察觉不出的弧度,眼底深处,却是盈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蓝姑这下是彻底吓傻了,早知昨晚就该将这两个女人都给绑了塞住嘴,不然也就不会造成今日这样的局面了。
“蓝姑,开门吧!”
常睿扫了战战兢兢的蓝姑一眼,向着柴房方向更加近了几步。
最后,蓝姑认命地吩咐人将柴房的门打开。
苏依依拉着祝语碟一同从柴房里走了出来,看见常睿时,两人弯身行礼,“常总管好!”
“蓝姑,你是不是,该给咱家一个解释?”常睿瞥了苏依依一眼,除了神色有些疲倦,倒是无碍,心下也松了口气。
“回常总管,这奴婢因为偷窃了程秀女的夜明珠,又有凭证,老奴实在是无法,只好出此下策,还望总管莫要见怪!”事情走到这一步,也只能站出来了,总归她关人也是有原因的。
“你胡说,我们根本就没有偷她的夜明珠。”祝语碟见常睿来了,想到苏依依和常睿的关系,说话的时候底气都足了几分。
“不知是哪位秀女丢了珠宝?”常睿转过身来,向着众人扫了一圈,缓缓问道。
程初雪脸色一白,心下一惊,常总管怎么来了?他该不会察觉出什么来吧?
身子忍不住地后退了两步,可转念一想,自己有凭有据,又何须怕他?
“常总管,小女入宫时,父亲曾赠送过一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前夜房里遭了贼,又在窗下发现了此物。”程初雪将她在窗下找到的红色耳坠拿了坠拿了出来,举到常睿的眼前。
常睿瞥了一眼那红色耳坠,确实是苏依依的无误,可,若他说这耳坠子不是她的,也就必定不是她的,“这耳坠,可是你的?”
“有几分相似。”苏依依如今自然不可能傻到承认说这耳坠子是她的。
“常总管,我们二人并没有偷窃,请总管大人为我们做主!”祝语碟见程初雪见着常总管都没有退缩之意,再次开口为自己辩解。
程初雪锋利的眸子狠狠瞪向祝语碟,“没偷?你大概忘了昨日苏依依说的话了,还是说,这件事同你没有任何关系,一切都是她一个人做出来的?”
祝语碟被程初雪一吼,顿时不知该作如何反应,竟是愣在了原地。
“程秀女的夜明珠,当真丢了?”常睿阴柔冰冷的声音突然在人群中响起,震得众人皆是一冷。
“常总管这是什么意思?”程秀女心下一慌,难不成这常睿是知道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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