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尽管她被郦御宽阔的胸膛圈在怀里显得娇小一些,可她人小心不小,一边享受着郦御的伺候,一边自己占着便宜。
她狡猾的手摸过他上半身的每一处地方,一次又一次地擦过他极敏感的腹股沟,几番撩拨就让男人腿软坐到了她腿上。
有了水的加持,男人的皮肤滑得像抓不住的鲛绡,构穗大开大合从脖颈捋到尾椎,还是没摸够。
郦御膨胀的欲望已经顶在她的小腹上,有意无意地蹭着她肉乎乎的小肚子,渐渐地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有要用她小腹泄身的嫌疑。
构穗也不急,在他越来越快的耸动下估摸着他射精的时间。
过了一阵儿,男人快到了,不再亲她,而是把脸埋在她脖颈处小声地喘叫着,尽可能地掩饰欲望。
无论做了多少次,郦御在这方面依旧青涩拘束。
性事开始时的羞惭,哪怕是主动获取快感的一方,他都像个承受者,被逼着寻欢作乐。构穗理解他,他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教给他的观念不可能轻易改变。按照人生的顺序,郦御会在恰当的时机和一个中意的女子谈一场发乎情止乎礼的恋爱。情到深处,二人交换庚帖,行三媒六聘之礼,在恩师和父母的见证下,拜过天地高堂,于喜童的簇拥中踏进红火喜庆的洞房。
相敬如宾,克己复礼。性事之中也是如此。
凡人制定历法,以二十四节气指导农事生产。天象家对日月运行进行繁琐精准的推算,农人从抽芽到结果每一步勤勤恳恳的付出,这所有的努力,抵不过一场意外的天灾。
若说郦御是一本完美推测了日月行进轨迹的历法,那构穗就是一场和历法准确与否毫不相干的风暴。风暴席卷摧毁,从来和历法的意愿无关。
好在,这场风暴就快过去了。
“想射吗?”
风暴蔫坏地问道,指腹按着历法收缩不止的马眼画圈磨着。
男人红了眼尾,点了点头。
预想中的折磨并没有来。构穗今天很痛快,没继续逼他忍着,反而翻身换位骑到他腰胯上开始有节奏地吞吐起膨胀的欲望。
肉棍一下一下捣进销魂的穴内,火热的坚硬辗过柔嫩如棉的穴肉,激起出窍般的快感。
构穗享受地眯起眼睛。
男人都喜欢看交合处淫靡的场景。那些艳红的淫肉被肉棒插得翻出肉穴,在穴口积成一迭小花,随着插入肉花又伸展归位,挤出大股晶莹的欲水。
每当郦御忍不住看的时候,构穗都会后仰身体,把那处地方大方地展示出来。他因插穴而激动兴奋,因侵占而满足疯狂。她静静地欣赏他愉悦痛苦的情色,看他无知中沉沦。
让郦御安稳地把精液射进体内后,构穗抽身,重新按着郦御亲吻起来。
这一次她进攻的位置很明显,不再绕来绕去,很快来到了阴囊下面的会阴处。她按压着这块软硬适中的部位,被她亲得缺氧的人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本能地选择了逃避,合起了双腿。
大腿内侧的软肉夹着她跪地的右腿做着无用功。构穗右手依旧插在两人的空隙间,按压着毫无防御的会阴地。她的手指越探越下,滑进了臀肉之间,在那里的上方停下。
警戒线——————————————————
“郦御,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如果是因为感恩一时冲动上了头,现在还能反悔。
郦御不否认这个决定有冲动的成分,然而更多的,来自他对构穗的愧疚和补偿。不愿意再想下去了,他已经动摇太多次。
郦御张开双腿,无声地邀请着。含蓄内敛的儒生侧过了头,用黑夜的阴翳遮去复杂的情绪。
蟾月的光芒愈发清明,幽萤的绿渐渐点亮半个洞室。月亮突破云层在白茫茫的大地铺洒月华,几缕流泄进天窗,穿透了氤氲的水雾。属于蟾月的飨宴开始了,人的飨宴也缓缓拉开帷幕。
指腹突破紧闭的菊口,潮热顷刻来袭。心理的羞耻尚可克制隐瞒,身体排斥异物的本能却不能隐藏。谷道里所有的肉壁一致对外,推挤着闯入异乡的侵略者。肉壁的挤压下,构穗想抽出也变得十分困难。
郦御咬着唇,说不出一句话。他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做成,就算疼死估计也不会吭一声。
构穗觉得情况应该没想象的严峻。她旋动手指在温热的腔道里扩开一些空间,其间郦御的双腿合了又开,开了又合,很明显是意志和身体的本能在做对抗。
这事真的能让男人舒服?
郦御难受的反应令构穗怀疑起欲灵典的权威性。
怀疑归怀疑,在合适的时机,她把中指入了进去。两根手指并拢,在郦御的身体里坚难地抽插起来。
这里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两根手指便令郦御难受不已。构穗把住他的腰,把他下身牢牢按在自己的屈跪的腿上,没让他逃脱。
温泉水随着抽插进入郦御的穴内,有了水做润滑物,构穗的动作便捷了一点。她隐隐意识到自己在里面寸步难行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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