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有些神志不清。
我只看到那平时飘逸的长发,此时却服帖的待在右护法肩上,我的眼神迷茫,看下去,那分明的线条,让人遐想无限。我不知我为何会想这种事,但心中有些不清不楚的感觉,我张开口,声音闷闷的,有些委屈道:“你终于来了,我等了你好久。”
右护法好像怔住了,他走了过来,将手贴在我额前,“似乎有些发热,”我马上缠住了他的手,我闻到了一股竹叶的清香,“这是……毒发作了?”右护法坐了下来。他的样貌非常符合那些武林正道对正人君子的描述,但很可惜,他是魔教的人。
我抱住他的手,慢慢的,却靠近他,贴到他身上。那竹叶的清香有些让我着迷。我凑近闻,像条蛇一样缠上右护法的身体。我伸出手,缠上了他的脖子。我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地嗅着右护法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啊。我的手不自觉地在他身上到处乱摸,我心里有些焦躁,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右护法的眼睛眯了眯,用他那冰凉的手抚摸我的脸颊,“这毒……原来是春药?”。“不、不知道,”我蹭了蹭他的手,“想要……我想要,”右护法的眼神暗了暗,“想要什么?”我只听见这句话,然后就情不自禁地回答他:“想要你疼疼我。”下一刻,我便感觉到自己被推倒在床上,右护法骤然靠近我,声音也似乎有些嘶哑,“别撒娇。”我想要辩驳自己并没有撒娇,可是他的嘴唇突然贴近我,我连话都说不了。右护法就这样和我亲嘴,亲到我的嘴巴都有些微微发麻,舌头都有些无助地吐露在外面。
可是那股酥酥麻麻的感觉还未消减,我难耐地夹了夹腿。我已经感觉到我身下那物高高昂起,此刻夹在我与右护法两人之间,非常有存在感。右护法将我的衣服稍稍剥开,手覆上我的胸前,却开始对我胸前的那两点蹂躏。
我有些受不了,身体开始胡乱扭动,“别、别揉了呜呜”我开始向他求饶。右护法倒还真停了下来,却继续往下扒我裤子。他似乎有些惊讶:“湿成这样?”,我有些不好意思,微微瞪了他一眼。我感觉到右护法的眼神开始有些灼热。他的手摸上我身下挺立着的肉棒,用他那有些老茧的指腹撸动着,我开始有些受不了。“快、快点!”我有些催促道,我听见右护法好像轻轻笑了一声,然后他的手指就探到了我的股间,在穴口轻轻戳弄。
我开始不自觉的哼叫,有一股热气直冲脑门。右护法慢慢地插进去两根手指,开始动作。等到他觉得差不多了,就把手指拔了出来。我的穴口微张,眼神迷离的盯着右护法。
我看到他的喉头动了一下,然后将遮住自己下半身的浴巾掀开,露出已经挺立着的性器。没等我醒过神来,身下就传来一阵刺痛。右护法的肉棒已经捅进了我身下的那个穴口,因为是第一次,哪怕已经有液体做润滑,也做了扩张,但还是太过紧致。我没忍住,还是叫出了声。右护法倾下身来,亲了亲我的脸颊,然后继续坚定地进去。
我揽住他的脖子,他慢慢地深入后便开始动作起来。除却一开始的轻微痛楚,后面我就开始逐渐得了趣来。不知右护法是戳到了哪一处,有一种别样的快感从身下传来,我只感觉到全身都在颤抖。
“是这一处?”右护法轻声询问到,我看到他的长发在不停地晃动,额前的头发也因为汗水变得湿漉漉的。他那双眼睛深情地看着我,我胡乱嗯的一声,便把他的头摁下来跟我亲嘴。
这样一番动作下来,我却发觉他的肉棒在我的身体里面动的更加用力了。快感越来越多,到后面我都忍不住哭了出来央求右护法慢一点。他却好似没有听见一般,在我身下冲刺。我听见耳边传来一身闷哼,一阵白光从我眼前闪过,顿时身体便泄了力气。
我微微喘着气,感觉屁股里面湿湿的。右护法也慢慢将他的肉棒从我身体里面抽离,出来时带了一些白浊。经此一番,我也清醒了不少。
右护法便将我带到浴室里面清理,然后我们俩便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我的身体疲惫不堪,似被几辆马车碾过一般,特别是屁股后面那处难言之隐,仿佛被利刃捅过。当我醒来时,屋子里面已经空无一人。我赶忙起身,不顾身上酸痛,胡乱将衣物穿上,清洗了一下脸庞,就匆匆出门。
刚出房门,走下楼梯,便见到右护法和教主在楼下等候。教主见我才下来了,嗔怪一声:“这个点才醒,你昨晚是做贼了吗?”我哪敢说,只好嘿嘿笑过去了。右护法倒没说什么,只是关心似的看了我一眼。我走到他身边,对他说我没事。
此番下山前去中原,其实是为了试探那些正道什么的目前的情况,他们对我们的监视就像蚊蝇一样,又小又驱之不去,令人恼火。教主怀疑是中原出了什么祸乱,而他们认为与我们有关,因此开始对我们做出此番行动,很难让人放心他们后面又会对我们做什么。
好端端的相安无事不行,非得搞成这样,我心里默默吐槽。最可恶的是对我下毒!我心想着,眼神不自觉地朝右护法看去,脸上一红。右护法看到我的小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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