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子洲握着手中的刀,看着跪在面前的姑娘,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他和邹小玉原本是师兄妹,小玉小他两岁,都是孤儿,从小在师父家长大,可以说是青梅竹马。半年前,师父命他二人下山投在岳元帅营中,为国效力。岳元帅秘密接见了他们,一是欢迎他们参军保国,同时又交给他们一项任务,叫他们去金营作卧底,因为岳帅身边的将领都早已为金兵所熟悉,无法卧底。
两人十分痛快地答应了下来,并保证完成使命。为了避免万一失手而相互牵连,兄妹两人分开,前后相隔月余分别投入了金营。
两个月过去了,兀术同宋军又一次交手了,鏖战正酣之际,子洲将金兵布署写成秘报,暗中找到小玉,让她速往宋营报告,自己仍留金营继续卧底。兄妹两人暗入中军帐,盗了金牌令箭,由小玉拿着,赶回宋营。这一仗,兀术又一次大败亏输,气得他暴跳如雷。他知道是营中宋营的卧底向宋军报的信,所以一定要查出卧底之人。
沙子洲入营较晚,自然成了首要的怀疑对象,好在子洲一向机智,每次试探都被他巧妙地应付过去,终于没有暴露,但他也知道,兀术对他的怀疑并未完全消除。
天不遂人愿,正当子洲暗自庆幸没有暴露之时,兀术却设下了一条毒计。他暗命宋营中的金国卧底调查小玉的习惯,并派了一支小部队去策应,终于在邹小玉带着四、五个随从巡营的途中,用绊马索绊倒战马把她擒住,绑回了金营。
这一切沙子洲都毫不知情,那一天清早,当他赶到中军帐应卯的时候,在帐外看见了绑在木桩上只穿着内衣的邹小玉。沙子洲吃了一惊,心里扑通通打起鼓来。
却说当日点完卯,兀术走出帐外,来到小玉跟前:“你这贱人,可知道作奸细的下场吗?”
“知道,要杀要剐随你挑,姑奶奶哼一声不算英雄!”
“好豪气,本太子喜欢这样的。我不想杀你,只要你说出还有谁是宋营的卧底,我就饶你不死。”
“你杀吧,这金营中卧底的只有我一个。”
“看来你是不肯说了,你看我这军中,有的是拷问的刑具,管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有什么就来吧,姑奶奶不怕这个!”
“好,给我拶起来。”
当着满营众将,小玉被拶起来,连收了几收,痛彻心肺,豆大的汗珠子顺着脸颊往下流,湿透了的薄薄上衫贴在身上,显露出里面玲珑的玉体,可是她居然一声不吭,一直到昏死过去。行刑的刀斧手用冷水将小玉泼醒,继续用刑,直到连冷水也失去作用为止。
子洲看着心爱的姑娘忍受酷刑的煎熬,那拶子就象拶在自己的心上,他真想冲上去把她救下来,让自己去顶替她受罪,但为了国家的大业,他不得不强咽下泪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那天以后,听说兀术没有再打她,反而给她好吃好喝,好药将养,还亲自设宴款待,还发誓说只要她说出同伙的名字,他会送她和同伙一同离开金营,返回大宋。邹小玉可是会上这种当的?!
昨天,子洲在中军帐前再次见到了小玉,她仍然那样绑在木桩上,手上的刑伤已经好了,除了有点憔悴外,仍然美艳如初。点卯过后,兀术再度走出帐外,来到小玉面前:“邹将军,本太子想得到的就一定要得到,既然你不肯说,我就要不客气了。”
“来呀!杀呀!看你姑奶奶可皱一皱眉头?”小玉胸脯一挺,头一扬,毫无惧色。
“杀你,想得美,我要你到死都后悔作女人。”
“你想干什么?”小玉的脸突然变得有些发黄。
“你看我这营中数百战将,让他们每人都来侍候你,让你好好当一回女人。”
“你敢!”
“只要你敢不说!”
“呸!恶棍,你算不算人,你妈你妹不是女人哪?!你不得好死……”小玉骂着,扭动着身子企图挣脱绳索的束缚,但她现在是笼中鸟,网中鱼。
兀术不顾她的叫骂,亲手撕去了她的亵衣亵裤,露出精赤条条一个少女的身体。她才十八岁,那身子嫩得能掐出水来,所有人看见了都不由一腔欲火蹿上心头。
子洲心里快气炸了,却不能表现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兀术的两只大手一只攀上了小玉胸前那勃勃挺立的酥乳,另一只则强行插入拚命夹紧的两条少女秀腿之间。小玉嘴里骂着,眼泪却止不住流了出来了出来。
“说不说?”
没有回答,只是坚决地摇了摇头。
兀术的大手从下向上触到了那一丛少女的羞毛,小玉的身子向上挺了一下,显然是被触到了敏感的地方。
“还不说?”
摇头!
兀术回头使了一个眼色,两个刀斧手过来,把小玉的双腿抬起来,用绳子捆住膝盖,拴在木桩顶上,一个年轻的女将,就这样被捆在那里。
同师妹一起耳鬓厮摩了许多年,沙子洲还是头一次看见师妹的身体,更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下体,那雪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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