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心瑶泄了身,只觉一股无法形容的快感从身体冒出,欲仙欲死,小嘴喘着气,趴在地上撅着pi股再不想动,俞少亭见其满足,心里略有些不平衡。看着肥大的pi股,不由用力打了两下出气,却见其毫无反应,只是趴在地上享受,心中无奈,只得大喊一声,纵身跳入水中消火。游了一阵心火稍退,上了岸,见其已经侧躺在草上之上,一双美目正看着自己。只见心瑶躺在地上,一副云雨之后的懒散舒服模样,美态惊人,便说道:“好心瑶,你可是满足了,我却欲火难消。”林心瑶娇笑道:“我的亭哥哥,如今我们已这般亲密,怎还如此见外喊我心瑶。”说完盯着俞少亭吃吃笑了一阵,又道:“人家从未有过如此舒服的感觉,这男女之道当真让人欲仙欲死,瑶儿早已打算献身于你,你刚才为何却又停住。”俞少亭一听便低身坐于地上,将林心瑶抱住放于腿上,又用力打了下pi股说道:“好瑶儿,方才可苦了我,此事待我慢慢道来。”便拿过地上血神经将事情说过。林心瑶一听,嗔到:“你这坏人,既然有了方法为何不告诉我,你可知瑶儿这两月都快急死了。”俞少亭轻笑了声又道:“非是我不想说,只是我从小未学内力,那时不知能否学成,心中对你畏惧,不敢多言。”林心瑶听了又嗔道:“难道我是只母老虎,你为何总在我面前畏缩,人家心地很善良的,”俞少亭心里暗道:也不知是谁整日里乱发脾气。却也不敢辩解,现已知与女子讨论对错甚为愚蠢。便又言道:“我习了两月,按书中所说,只需待体内阳气全被引出,便可习成,如此应可替你解缚,只是之前却不得与女子交合,否则便会被内力反噬。”林心瑶一听心中颇定,想到不久便可脱困,心中一喜,此时正被其抱坐于怀中,同看血神经,两脸靠的极近,便转头在其脸上亲了一口,又娇笑起来。俞少亭哪里忍得住,便抱住痛吻一顿,只把心瑶弄得娇喘不已,连声娇呼求饶方才罢休,心中一动又问道:“我先前在马车上所说,字字真心,不知瑶儿意下如何。”见心瑶低头又不言,心中不禁一痛,想到两人终不得在一起,不禁觉得有些萧然。林心瑶见了其模样,心中不忍,感到臀下rou棒坚硬异常,知其心中难忍,便说道:“好亭哥哥,切勿生气,此事还待我考虑一二,眼下你欲火不得发泄,不知瑶儿能否助你消消火。”俞少亭一听其软语相求,心中不快早已消失。想到自己每夜欲火难消,多有翻开那y缚道,书中所说男女之事花样极多,还涉及许多交欢助兴之物,还有一些易容等旁道,此书甚厚,所涉及内容极多。里面提及女子用嘴服侍rou棒之道,想到此心头火起,言道:“好瑶儿此言当真,不用破你身,你确还可助我消火。”林心瑶一听心中甚喜,言道:“亭哥哥,我身体早被你玩弄彻底,我身体早无秘密可言,是何方法,瑶儿定不推辞。”待rou棒放于眼前时,心中却有些慌乱。但先前清洗干净,便张开小嘴,含入一小截,依其所教用小舌添了起来,也不知林心瑶是否天生渴求男女之事,俞少亭不禁想到林心瑶阴ao茂盛y水极多,甚为耐战,又喜裸体暴露于外,见此情形,连未曾破童身的俞少亭也不禁想到:这哪里是什么仙子,实乃天生对肉欲渴求的y妇,却不同于如月。心中却愈加欢喜,女子床上愈y荡男子便愈喜欢,无人会对性欲冷淡的女人感到欣喜,此乃天性,此时rou棒上的小舌竟愈加熟练,因少亭还是童生,gui头还破为敏感,此时gui头上愈加酸麻,不由兴奋异常。过了一阵,林心瑶本天生聪慧,此时口中含棒服侍许久,渐不在羞怯,竟无师自通,又观察少亭反应,渐知如何服侍,小舌愈加灵活,直把俞少亭弄的兴奋难耐,反愈难受,却还无泄阳之感,俞少亭生怀九阳脉本就天赋异禀,肉战极是持久,极难泻出,血神经所习内力又是甚讲男女之道。
此时林心瑶舌技虽愈强,离泄出却还差的远,心瑶先前和少亭交谈,对男子之事也有所了解,知其泄出方才能消火,只要未在自己y道内被阴气所沾,便不会破去童身,便又尽力服侍起来。时间一长,似天生就好此道,竟对此事愈喜欢,只觉小嘴内的rou棒颇热,又时有伸缩,便觉得颇为舒服,俞少亭心火愈甚,便挺腰将rou棒向小嘴深处插去,见心瑶并无异状,大着胆子越插越深,直碰触到了喉咙,心瑶顿觉喉咙被插一阵难受,脸急忙向后而去,rou棒脱出嘴轻咳了一声嗔道:“你这死人,可是想插死我。”说完又觉刚才小嘴被塞满的感觉甚为刺激,便又忍不住含起rou棒。此后不时小舌添弄,又时有深含入口中,多有碰到喉咙,渐有适应,小嘴服侍的不亦悦乎,俞少亭虽感舒服,但久久无泄出感觉,却见林心瑶倒是舒服起来,不禁心里苦笑想到:此番便宜又被其占去了。林心瑶服侍久了也觉口舌有些发酸,便未动休息片刻,俞少亭又想到一法,便站了起来,找了快石头,见其高度适合,让其跪坐之上,林心瑶正不解,见其竖起rou棒,竟从自身胸前被捆绑勒起的两大团奶子中间,贴着身体向上穿过,这双大奶,这两月大了许多。本来被捆绑,两奶便挤在一起,此时自然更加拥挤,俞少亭从上向上穿过,觉得rou棒被两团软肉挤住,舒服异常。林心瑶一见竟还有此法不禁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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