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谢隽的肯定,他先是一喜,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松了手。
哦豁,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
“你叫什么名字,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叫李序南,你可以叫我南南。”李序南有点羞赧。
我还女女呢。
“之前我在酒吧见过你,但是你说你不是同性恋,我觉得你的声音很好听,我有点声控。所以就悄悄跟着你了,我已经成年了,现在是自由职业,是一位cv。”
谢隽听懂了个大概,评价道:“肤浅。”
李序南摇摇头,急忙解释,“我知道我肤浅,可是你的声音真的很好听。”
谢隽被他那么一夸有点飘是怎么回事?
“那你想干什么?”
“追你,我想追你,可以吗?”他说最后三个字的时候还有些怂,可明明行动上是那么的大胆勇敢。
谢隽人生头一遭被如此直球boy击中,一时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你就是这么追人的,不怕我不搭理你然后报个警?”
李序南显然一愣,眨了眨眼,“那你会报警吗?”
呆愣中还显出几乎无辜来了,怪可爱的。
“看心情。”
“哦,那你可以收留我一晚吗?”
看吧看吧,狐狸尾巴露出来了,谢隽沉了脸,“你就那么迫不及待?”
“啊?”李序南显然没想那么多弯弯绕绕,“不是的不是的,我身份证丢了,开不了房,我家有点远在y市。”
什么诡计多端的零?
不过他也反省一下自己,什么时候在y市招的桃花?
“可以吗?”
“安全带扣好。”
“好、好的!”
要是被许纪川知道了绝对要夸一句:你可真是个贴心的大裤衩。
窗外的雨又慢慢大了起来,乌云遮着了天光,远处的建筑都是雾蒙蒙一片。
屋内暖黄的灯光柔柔晕开,顾鹤从浴室里出来,原本白皙的皮肤被热气蒸出淡粉色,那双笔直修长的腿下穿着一双毛茸茸的白色棉鞋,让人的目光忍不住顺着小腿往上窥探。
他刚坐下来一张黑色的银行卡递到他的面前,有些迷茫地抬头。
“宝贝儿,零花钱。”
顾鹤接过卡哦了一声,趿拉着棉鞋往床边走。
啧,不够热情啊。
“宝宝还在吃醋呢?”
他又不是什么陈年醋缸,犯得着吃一下午醋吗?
贺云屺也不嫌沉地把他抱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他身上覆着在肌肤表层的水露经过贺云屺的触碰,似乎被瞬间蒸腾了。
“怎么办?还没出差我已经开始想你了。”
低沉性感的嗓音顺着耳廓传入耳膜,顾鹤的心尖儿一滞,麻酥酥的。
尽是花言巧语来哄他。
“这次去多久?”
“三天。”
“”三天而已。
“可我回来了你就去上学了。”
贺云屺看得他浑身发麻,条件反射地想要往后退,谁知道贺云屺一把拦住了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他忽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捏着,红着脸凶凶地威胁道,“干什么?”
“干你啊。”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
“给不给?”
顾鹤脸红红的,他眨了眨眼,咬着下唇不说话。
“那正面还是背面?”说着不安分的手已经游走到了他的敏感地带。
“正面。”
“好。”那双淡蓝色的湖泊里荡漾起了一片涟漪。
接着伴随着窗外淅沥沥的雨声,空间里迅速升温,最后只剩下交错暧昧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清晰。
早晨的阳光透过薄薄的云层一缕缕照进窗子,柔和温暖地洒在床上的那人身上。
他睫毛颤颤,动了动酥麻的身体,身边的热源已经不见,应该是出差去了。
外面十分静谧,但一觉醒来的顾鹤有些口渴,赤脚下了床,推开卧室门要出去找水喝。
但是他的大腿酸软得厉害,走了几步只能撑着楼梯扶手缓了缓力气,结果刚走到楼梯的一半就傻眼了。
贺云屺身上穿的是难得的休闲服,都说人靠衣装。但他的身材本身就是天生的衣架子,把单调的羊毛休闲衫穿出了层次感,展现了男士休闲优雅的都市气质。
他长腿交叠慵懒地坐在沙发上,客厅里乌央乌央站了一对穿着黑色风衣的人,感觉在开保镖动员大会似的。
听到动静所有人齐刷刷回头,与睡眼惺忪的顾鹤面面相觑,这还要不要继续走?
他的头发有些凌乱,身上穿了一件珊瑚绒的睡袍,睡袍的领口是v,有些松垮露出了锁骨。
一大片裸露的白皙肌肤上都印满了大大小小的红印,笔直修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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