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臧甚尧的眼神从顾鹤的身上扫过,“陪漂亮小朋友玩是我的荣幸。”
顾鹤没说话,漆黑的睫毛垂落着,神情安宁,心里倒是一阵翻腾。
“七爷今天风水不行啊。”臧甚尧的眼睛目光悠远,看着顾鹤笑道,“小朋友,要不要叫你的七爷给你单独坐庄试试?”
顾鹤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眼贺云屺,他微微扬起脖子,今天的这一身搭配衬得肤色更加白皙。
“行啊,这把小鹤坐庄。”贺云屺那双眸子黝黑如深不可测的幽潭,笑不达眼底。
然后捏了捏手里骨感的小手,“放开了玩儿,我的筹码都是你的。”
一桌人的表情都变了变,大概是没见过贺云屺这么好言好语的样子。
顾鹤大概没想到对方有空闲来关注自己,怔了下,最后点了点头,看着很是乖顺。
臧甚尧眼睛盯着顾鹤漂亮明艳的脸看了会儿,目光放肆热切。
“妞儿,借个火呗。”
旁边的美女被他的称呼逗乐了,点燃了打火机,他凑近去点燃雪茄,浑身尽是散发着放肆的流氓味儿痞气。
“七爷来根?”
顾鹤下意识地微皱眉,很快那点小表情就被藏匿在冷淡地神色下了。
啧,还有脾气了,惯的。
不过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对顾鹤太好了些?不过这么合自己心意的小狐狸,心想宠一点怎么了?
嗯,没错。
“不了。”
臧甚尧挑眉,仿佛听到了什么趣事儿,“七爷这是嫌弃我的punch?”
“怕小朋友嫌弃我。”
听完贺云屺的话,顾鹤的心跳忽然有点快,感觉贺云屺的话有些升温的感觉,让他有点不自在。
“哈哈哈哈哈哈,七爷也有怕的时候?”臧甚尧笑得很是爽朗。
他不喜欢烟味,贺云屺在家基本不抽烟,奈何做了五六年老烟枪,这习惯也不是说改就能改的。
接下来的玩法也很是随意,贺云屺的注意力偏偏就像绊在顾鹤的身上似的,越看越有点移不开,那只本握着笔杆的手如今摸着牌也是别有韵味,骨节分明,便衬得那几簇青筋的也多了几分骨感美,带着男性的柔韧和力度。
他一本正经打牌的样子,还真有点说不上来的较真可爱。
“对了,前段时间实在是忙,早一周就听说七爷要回国的消息,结果紧赶慢赶还是没能赶上给七爷接风,七爷最近忙什么?”
他熟稔地就像老朋友唠家常,他就不信贺云屺拿那个从pure流传出的什么谈恋爱这种荒唐理由来搪塞他。
“谈恋爱。”
“哈哈。”他干笑了几声,道上的人都知道,七爷不爱买房子车子,不喜欢花钱养人,不碰这个也不爱那个。如今却说起了俗套的谈恋爱,没一个人信吧。
在他的一生规划中,这种纯情的过家家他会玩?
现在看来,好像还真他妈就是这样了。
“怎么我不能来真的?”
“行啊,只要七爷喜欢,那挺好。”他两腿放松地交叠,轻轻靠在椅背上,抬头对贺云屺怀里的人勾唇一笑。
谢隽心里激动地在吼着:没有比我更懂七爷!哪里会知道这真是老板的心肝宝贝,这虚虚实实,七爷的障眼法用得如此出神入化。
贺云屺视线余光瞥见顾鹤的耳廓微微泛红。
“今晚还有礼物给七爷留着。”
他没接臧甚尧的话,一笑带过了。
臧甚尧以为贺云屺来兴趣了,立马把人叫了上来,漂亮聪明地男孩一下就跪在贺云屺的面前。
顾鹤今晚已经忍得够多了,在那个男孩跪下来的时候就挣开下了贺云屺的怀抱,他的底线没有那么低。
但是贺云屺揽在他手上的腰肢紧了几分,把闹腾的小狐狸牢牢困在怀里。
谢隽瞪大眼睛,这是什么行为?s,危!!!
然后下意识地想看顾鹤的表情,可惜只能看到七爷怀里的半个脑勺,啥也不是。
跪着的男孩儿知道,今晚能不能出去就要看这位大人物了。可是他的怀里已经有人,正在他鼓起勇气伸手之际,头顶传来的语调微沉,微微抬眼的那颗霸气双狮袖口刺得他眼睛生疼。
“手不想要了?”
作话:贺先生:输赢无妨,老婆开心就好。
笨蛋,都在打你的主意
男孩伸到半空的手僵住不敢动弹,弱弱地喊了声七爷,然后把求助地目光投向臧甚尧。
毕竟面对的是令人闻风丧胆的贺七爷。纵使他刚才没有放出什么狠话,但那一句足以让他在刀尖上待命了。
呵,没用的东西。
臧甚尧挥了挥手,然后那诚惶诚恐地男孩就被人带走了。
很快这点小插曲就被其他人打破了。
“听说臧先生做完这次生意,要出国了?”
“嗐,这话说得多优雅,可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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