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话没什么意思,要去,场所有人都去才好玩!”秦驭雨算准,季潇牧带自己去了那个地方回来,准会被季家人责罚,到时候,被罚,多半只有自己。不如叫多点人去,罚不责众嘛!
季潇牧虽然不愿意,但转念一想,那个地方人大多认识自己,找几个面孔陪秦驭雨进去也好。于是,季潇牧一声令下,五个人浩浩荡荡出了“涵博斋”
“涵博斋”守卫虽然觉得四个少爷进去,五个少爷出来有爷出来有些奇怪,但打死也不敢有女扮男装这种大逆不道猜忌。因此,秦驭雨就这么明目张胆地走了出来,并同样顺利地走出了季府大门。
一出季府,秦驭雨立马觉得呼吸通畅,不由得蹦蹦跳跳起来。
“唉——,这哪里还有半分女人模样”陆喻摇头叹气。
“嘘!”季潇牧及时制止了陆喻冒酸气。他可不想得罪秦驭雨这个财神爷。
可是,秦驭雨还是听到了。她伸手搂住陆喻肩膀,吓得陆喻全身发硬。“再乱说”秦驭雨忽然压低声音,贴陆喻耳边:“我就再轻薄你一次!”
陆喻整个人呆如木鸡。昨夜被秦驭雨“薄幸”已经让他整夜难眠了。如果再来一次
真是个傻夫子!秦驭雨瞧着陆喻呆模样,心底暗暗好笑。丢下陆喻,继续欢天喜地逛大街。
看到喜欢酱鸭舌,秦驭雨扭头望着季潇牧。她知道,季潇牧一准会买给她。
果然,季潇牧一看秦驭雨停酱鸭舌店门前,很是懂事招呼店家给弄上半斤。“一个人吃不香,大家都来吃吧!”秦驭雨故意。嗜钱如命季潇牧如果连大家都肯请,那么,他待会儿要带自己去地方,就绝对不是干净地方。
季潇牧犹豫再三,才苦着个脸,同意店家再多给半斤。
难得季潇牧肯请客,姜、程敛风和陆喻没有不吃道理。很,一斤鸭舌就没了。而这时,秦驭雨却停了一家汤包店门口。
季潇牧一看:这还了得!这家叫汤包店,可是闻名遐迩,光是一只蟹黄汤包价格就可以抵上一斤酱鸭舌了!季潇牧顾不得礼节,拉着秦驭雨就走,边走还边安慰:“等从那个地方回来,哥给你买十只慢慢吃啊!”于是,秦驭雨终于断定:季潇牧是真要带自己去赌场!
秦驭雨记得,爹曾告诫过她,赌场鱼目混杂,不是万不得已,千万别自恃老千水平高就乱闯进去,如果碰到真正高手,是会输得连命都没有。
秦驭雨当然要命。所以,当季潇牧带着四人停京城大豪华赌场时,秦驭雨转身就走。她才不理会什么“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呢!
季潇牧一把拉住秦驭雨,把她拖到一个小巷子里,百般哀求:“好妹妹,就帮哥哥这一回,好不好?哥哥真是急需用钱,如果不是没办法,也不会劳妹妹大驾!求求你了?嗯?”
秦驭雨半点没有心软。因为,爹还告诉过她,很容易就求爹告娘人,多半是会翻脸不认人!
“不是妹不帮你,只是,妹就只会一点三脚猫功夫,到了赌场,怕也只能丢人现眼,哥除非是不想妹活着回到季府,否则,也不会说出此等骇人听闻要求!”秦驭雨可能地让自己表现得委屈又无奈,眼睛眨巴两下,竟也泪光闪闪。
“妹就别骗哥了,看你先前‘涵博斋’手法,怕寻遍这京城大大小小赌场,也找不出第二双如此灵巧手来!”季潇牧之所以顶着个季家大少爷头衔却捉襟见肘,之所以不敢再进赌场,全都是因为赌场呆时间比季府还多,他对赌官熟悉,远远超过总是对他横眉冷眼亲爹季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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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潇牧没有当场翻脸,反而夸赞起自己来,这让秦驭雨加疑惑了。
“哥,说实话,你是堂堂季家大少爷,你爹生意遍布京城,你娘又是季家主事人,怎么就那么缺钱呢?莫非你不是三舅父亲生?”秦驭雨根本就是瞎猜。
“去去去,我娘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偷人养汉!你这破嘴”
“喂喂喂,搞搞清楚,破嘴可是你自个儿!‘偷人养汉’四个字,可根本是从你嘴里吐出来了,你妹我,可是连想都觉得污秽!”秦驭雨一张刀子嘴“刷刷”两下就把季潇牧给割得遍体鳞伤。
季潇牧张口结舌,一下子说不出话:看过跋扈女人,可没见过嚣张起来还头头是道!
“没事话,小妹就先告辞了!”秦驭雨得意地一昂头,挺胸走出小巷。
“等等!”季潇牧哪里肯轻易放走财神爷“如果你肯帮我从赌场赢钱回来,我就带你去看我那些玩意儿!”季潇牧是狠下心,一定要搞到钱。
秦驭雨停住脚步,犹豫了一下:他那些,到底是什么样玩意儿呢?似乎挺费钱,不过,好像颢王也挺感兴趣
季潇牧绕到秦驭雨面前,再次哀求:“好妹妹,你是不知道,我原先也混二伯父赌场,赌官们也经常让我赢些走。可是,我爹近下了封杀令,除了月钱,不准家里任何人资助我,赌场是,我若再敢跨进一步,季府就会把我彻底扫地出门!”季潇牧说得情真意切。
“如此说来,三舅父倒是难得有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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