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篱下并不好过,要让陆应洵明白,离不开劣质oga的人是他!
楼迎没有戴颈环,他尝试着释放信息素,不顾众人的目光走到床边坐下,很快,红酒信息素被茉莉青提所稀释,医生连忙测试陆应洵的信息素指数,已经降到正常。
红酒与茉莉青提相撞,形成了契合的结晶。
身后,陆令岑用复杂的眼光看着这个弱小的oga,像是想到了什么关联。
陆应洵的症状有所好转,刘妈端来一杯牛奶:“楼少爷辛苦了那么晚还要把您叫醒,喝杯牛奶休息下吧。”
楼迎将牛奶接过,说道:“谢谢刘妈。”指尖划过杯子,温温的。
经过一系列安抚工作和精神上的紧绷楼迎感觉筋疲力尽,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放空,脑海中闪过陆应洵隐忍痛苦的表情,那就是易感期吗?
楼迎刚分化不久还没有经历发情,不管是alpha还是oga在发情时都是棘手的,如果没有抑制剂很可能会出现应激反应。楼下的钟声敲响,已经凌晨三点了,柔软的床使人放松,他实在累的很,伴着钟声缓缓入睡。
这天楼迎正在客厅吃早餐,刘妈说他太瘦,总变着法的给他补充营养,被饿垮的胃也在一点点补回来。自从那晚过后楼迎就再没见过陆应洵,对方似乎在避着他。
刘妈拿着一个密封袋走来,笑道:“楼先生,已经给您办好了学籍,专门定制了适合您的课程。”
“谢谢刘妈。”他接过密封袋,打开后里面是一张学籍表和课程表,他之前学的课程都是最基础的,现在要开始慢慢适应a市的节奏。
吃过饭,楼迎开始和给腺体上药作斗争,比起疼他更害怕这种奇怪的感觉,手指碰过后会有酥酥麻麻的颤感,还会,让他忍不住笑出来。
空气中夹杂着茉莉青提香,弥漫在空气中。历尽千辛万苦终于上好药,楼迎小心翼翼将颈环戴上,以前他不曾接触这些,成为oga后却不得不注意。
外面传来汽车熄火的声音,大门骤然被从外面打开,映入眼帘的是半月未归的陆应洵,他盛气凌人的走来,这次并没有戴止咬器,黑色的风衣显得本就冷漠的他更加不近人情,刚靠近便不耐的止步,瞟了一眼正打算吃饭装死的楼迎:“知道我回来倒也不用提前释放信息素等我吧?”
这都什么跟什么?
楼迎东张西望,见四周无人才回过神来说的是他,睫毛微微颤动,惶然道:“我以为家里不会有人,刚刚在抹药没戴颈环,也不知道你会回来。”
这种拙劣的把戏陆应洵已经见怪不怪了,已经认定的事实无法轻易改变,于是楼迎又被误会了。
陆应洵看都没看他一眼,自顾自的上了楼,经过他时“哦”了一声。
楼迎偷偷偏了偏头,确保他已经走了,呼了口气喃喃道:“脾气好怪。”
“楼少爷别在意,吃点核桃吧。”刘妈端着一盘剥好的核桃放在桌上。
被人抓包楼迎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拿起一个核桃仁放进嘴里,刘妈又说,“是陆总让少爷回来的,少爷不常住,这次应该不会再走了。”
为什么不走了?楼迎心想。
吃完饭,楼迎斜倚在栏杆上摆弄着花房的茉莉花,无聊的数着一朵花有几瓣花瓣,没一会就被喊了出去,陆令岑亲自找了老师来教他,这个老师是曾经教过陆应洵的,教他更是毫不费力。
但,所有人都失算了。包括楼迎。
a市的课程与楼迎曾经学过的大不相同,进度也不同,一些知识点他从未见过,科目也比以前多了几门,想要跟上进度难如登天。
方法总比困难多,老师将陆应洵曾经做过的笔记的资料和试题找了出来并让楼迎再做一遍,看着密密麻麻的数字他只觉得如看天书。
两小时后,楼迎写完了所有基础题,批改时老师柔和的面容逐渐崩塌,不免怀疑他是怎么做到五十道题错了二十道的。
推了推眼镜,老师语重心长的叮嘱了他许多,又去书房找出了许多陆应洵不要的笔记,让楼迎把基础吃透。
老师走后,楼迎看着布满红叉惨不忍睹的试题凝眉,这些题真的很难,他掌握不了,深思熟虑下他决定去书房看看有没有更简单一点的题。
他将房门带上,朝书房走去,里面只有一张办公桌,书架上摆满了国外名着,楼迎一排排寻找着,最高处有被翻找过的痕迹,楼迎不算矮,但也要微垫脚尖,他拽住夹在中间的一本书,轻轻往外拉,不曾想将一整摞一起拽下。
楼迎苦恼的将手里的试题放在地上,蹲下去收拾着满是狼藉的书。
“你在干什么?”一道男声从身后传来。
楼迎的手顿在半空,转头望去,陆应洵穿着睡衣一副刚睡醒的模样,两人四目相对。
楼迎蹲在地上讪讪地冲他笑笑:“我,在找书。”
陆应洵烦躁的将门关上,楼迎被他这动作吓到,扶着膝盖起身,刚想解释:“你。”话还没出口对方便走到他身边瞥了眼地上的书,发现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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