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选择权才在我这里,不是吗。”
小雾却连连摇头。
“她们做不到的,我也能做到。”
裴译忱不知道,她是岛内最优秀的学生。
为了印证自己的话,她膝行两步,凑到他面前,柔软却灵巧的手指往上攀附,兀自碰触沉睡中依旧挺拔的巨大。
轻而慢,左右打着转,进而整张脸贴上去,润泽的唇瓣隔着黑绒,缓慢亲吻。
撩拨意味明显,却不携带一丝媚色,眼眸里水波莹莹,清澈见底。
是最清纯的蛊惑者。
只剩原始渴求,潺潺浓烈。
裴译忱动也不动,情绪不明,捏住她的下颌,抬起来,借由俯身的姿势靠近她。
热烫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垂。
“小雾。”
他说:“我不需要自作主张的人。”
小雾脸上泛红。
热的,燥的,也是被裴译忱这句话凶的。
绵绵痒意沁上心头,连眼角都不免染上润红,湿漉漉。
进屋前,引导员给了她一杯搀了东西的红酒,提醒她务必喝完,还给了个她无法拒绝的理由——留不住人,她会被送入二级市场。
只是她没想到,这是副慢性药,等人的时候不发作,验货的时候亦不发作,偏在人要走的时候开始发作,从心口上灼灼起烧,热潮般一波又一波,反复冲刷灵魂高地。
小雾身上没有什么蔽体之物,层层薄汗悬挂其上,连手心中也密密麻麻地覆了一层,她攥紧男人的手,润白天鹅颈仰起,摆出漂亮的弧度,青筋也随之紧绷浮凸。
就这样仰望他。
眼眶红着,水汽氤氲成雾。
“先生……”
“您认了我,难道不是想要我。”
她自成逻辑,被闷潮般的欲望折磨得不轻,柔软地靠近房间内唯一救赎。
若是寻常人,被这样的美人轻软撩拨,早就缴械投降,可惜裴译忱不是一般人,他无波无澜,只是掀掀眼皮,不冷不热地睨着她,没有流露出多少对她感兴趣的样子。
反而低笑,漫不经心地揭穿她。
“你倒会揣摩。”
“我认下的人不止一个,你怎么就知道,今晚就非你不可。”
小雾闻言怔了怔,又是狠狠地喘着气,眨去眼中的水汽,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主人,能不能不要走,我……我好像……”
裴译忱却没有太多耐心。
兀自起身,居高临下,“这房间留给你,明天中午1点飞,我的助理会来接你。”
他走了,房间门一开一闭。
留下一阵才吹不足两个小时的小温风。
和温风下赤裸瘫跪的她。
门外有人在等。
黑钻璀璨鱼尾裙,红唇,女士细烟,塌靠墙边。
正是白天小雾见到的冯小姐。
她见到房间门被打开,捻熄烟头,送上一份文件和一根烟。
“我还以为您很喜欢她。”
“至少会同她共度良宵。”
裴译忱从冯芮琪接过烟,不紧不慢叼在嘴里,“听起来醋劲不小。”
冯芮琪柔柔一笑,俏言俏语,“没有酸意,怎么能算女人对男人的直觉。”
一同等在门口的还有两位助理,年轻,24小时随时待命。
左边这位恭敬地递火,帮接文件;右边那位拉着小型推杆箱,平和请示。
“先生,需要我送进房间中吗?”
裴译忱挥挥手,慵懒而矜贵,“明天早晨派人走手续。”
从助理手中接过水杯,慢慢喝,温水淌过喉咙,细小的“咕嘟”声忽略不计。
不似门内水声阵阵,昏沉的湿气铺天盖地。
小雾未着寸缕,缩在冷水里,时而发颤,时而胀热。
药效是瞬时递增的。
身上起了一层热汗,湿湿黏黏,头脑昏沉发晕,想要靠近人、被抚摸、被狠入的欲望疯狂地敲打她的理智。
很热,很痒。
脸色酡红,像是发着高烧。
冷水也降不下去,冰火两重天。
要是那位裴先生留下来就好了。
她恍惚地想着,这种时候了,原来第一时间惦记的还是裴译忱那张线条清晰的脸。
脑海中反复闪着引导员最后那句意味深长的话。
“药物都留不住的「主人」,不会对你怜惜几分。”
浑浑噩噩间,小雾听见了敲门声。
一声。
两声。
礼貌而规律。
她狠咬手指,借由痛感压抑颤抖的声线,“主人?”
门口的人声音骤顿。
“我不是裴先生,我叫江恒,裴先生的助理,他让我来给你送东西。”
说话间,小雾身上翻起了热浪。
她生怕自己控制不住,不断往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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