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风弹上长剑,改直为横,直削宝瓶和尚的手腕,待要翻腕变招,不想这几名黑衣人的剑都是奇快无比,边上一柄剑竟是舍了边上的师兄,直刺向自己的小腹。不得已,宝瓶退了一步,眼角却瞥到边上的宝风师兄也跟着自己退了一步,这四名黑衣人,却是讲究合击的,一时间,宝瓶他们四位没有准备的,先后都被逼退一步,而黑衣人趁此机会前进,然后再度出手。宝树哼了一声,忽扬声道:“宝贝师兄,动手吧!”宝贝和尚应了一声,身形扑出,宽大的黄色僧袍在冷风中抖动不休。“下雪了,哈哈!”横齐心大笑一声,道:“深夜听雪,怎可无酒!”变戏法似的,竟从怀中摸出一壶酒来,又喃喃道:“可惜,没个同饮的人!”三名僧人紧随着宝贝和尚扑出,呈四个方位将云中天包在了里边。还有宝树在内的四名僧人没有动,只是死死盯着神态自若,在屋檐上小酌的横齐心,不敢丝毫大意。“佛告须菩提。诸菩萨摩诃萨。应如是降服其心。所有一切众生之类”宝贝和尚站定之后没有出手,竟念起了佛经,而其他三僧亦跟着念颂,一时间,悠扬而低沉的梵唱之声于这僻静的深夜响起。雪花飘飘洒洒,落于众人顶上最多三寸处,就化成了雾气,小口抿着酒,横齐心对着宝树遥一举杯,道:“大师法号如何称呼?”“贫僧宝树!”“呵,佛曰普渡众生,大师却杀生,不觉有违佛旨么?”横齐心漫不经心地说道。“我修的慈悲道,杀戮,亦何尝不是慈悲?”宝树朗声道。“不懂!”横齐心摇头,道:“不过能将做坏事说得理直气壮的,不是和尚就是道士,反正说不过你们!”抿了一口酒,横齐心叹道:“所以,我现在很讨厌你!”“能得横门主的厌恶,贫僧幸何如之!”宝树微笑道。云中天一阵心旌动摇,顿觉不妙,提掌拍去,如狂涛的掌风击在了前边宝贝和尚的身上,却如泥牛入海。心头一惊,身形冲出,直击边上一年轻和尚的头部,嘿,就算四人一体,头部怎么着也承受不住一击吧?果然,那和尚一偏头,三枚铁莲子迎面击来,云天手一扬,抓向了铁莲子,而原来的手则不变,拍向那和尚。边上又起风声,一剑一杵当空击了过来。没有兵器就是比较吃亏,横齐心看着云中天遇险,浅抿着酒,也没帮手的打算,朝宝树悠悠道:“现在我认为,和尚比道士可恶多了!”宝树无言,只是小心地戒备着,横齐心的实力,绝对要比云中天来得强,若是突起发难,倒不是件容易的事。雪越来越大,渐渐地如鹅毛一样落了下来,横齐心周围却无一点雪花落下,手晃荡着酒壶,动作舒展和不经意,宝树和尚看着却觉得有些不对劲,终于,酒水一滴滴从壶口跳了出去,连连弹指,一滴滴的酒在真气的激荡下电射而出。“独酌委实无趣,我也请各位大师尝一尝这名为千里香的美酒!”宝树大惊,身形疾转,身下袈裟在这一转间挥洒而出,如一片云般飘起,阻挡住射来的酒滴“蓬蓬!”声不绝于耳,宝树的反应也算及时,但在酒滴射在了袈裟上,瞬息之间,袈裟被射出了一个个指头大小的洞。“动手!”低喝一声,宝树不管被酒水射中追落下来的袈裟,身形飘起,直扑横齐心。其他三名和尚亦紧随而出。长笑一声,横齐心蓦然起身,接连几道指风弹向了四人。居高临下,占尽地利,横齐心从容潇洒至极。宝树于空中伸出了白皙玉指,正中指风之上,身形却未稍窒,依然向屋上扑来。其他三人则不如宝树远甚,被横齐心只指风一扰,虽不至受伤,但于空中力竭,身形坠了下去。人还没落到屋顶,宝树和尚结了一个手印,口中发出一声大喝,迫人压力压来,横齐心轻咦了一声,这年轻和尚,本事比自己预料得要强呢。不过,在宝树和尚踏上屋顶之前,横齐心已先一步守在了宝树和尚之前,一拳击出。压力蔓延看来,横齐心出拳的速度不见减慢,反倒快了几分,宝树和尚神情凝重,双手扣印,朝横齐心的拳头撞去。其中肯定有古怪,横齐心一收一放,拳头让过了宝树的手印,再度击出。终于力竭,宝树不得已,脚尖勾在了屋檐最边缘的瓦片上,在横齐心拳未及体前身形陡然凌空陡旋,让开横齐心所守之地,想从其他地方上到屋顶。“有趣!”横齐心轻笑一声,身形飘出,在宝树和尚窜上屋顶前再度击出,宝树和尚伸手让过横齐心的拳头,却扣向了他的手腕,横齐心是什么人物,哪容得出现这种情形?立时变招,拳头一矮,瞬势沉向宝树的小腹。两人再变几招,宝树终归无奈,只得再度旋身寻求从其他地方上得屋来。抽空发出几指让再度想上屋的另三名和尚又落回地上,横齐心咬死了宝树,借着地利,让宝树不停地在屋缘旋转,远远看去,宝树和尚似是在跳舞一般,不停地做着旋转的动作,横齐心眉开眼笑。横齐心觉得自己有点像舒楚那个流氓了,要是舒楚在这,估计得让宝树顺势脱衣吧,不过横齐心觉得一个大和尚跳着脱衣舞并不好看,对这没多少兴趣。可怜的宝树和尚,要是直接掉下去还好一点,偏偏横齐心故意收敛,让他以为自己纵不能登上屋顶,至少也可以拖住横齐心让其他师弟有机会登上去,却不想成了横齐心半夜消遣的对象,哦,不是半夜,离天亮已经不远了,如果起的早的百姓,说不定能看到这诡异的一幕。不过,横齐心倒是想错了,舒楚对宝树和尚的印象还是不错的,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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