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楚跑的虽快,丹田却无法回复到以前的虚谷状态,丹田中还残留有不少的真气,对此,他有些无奈,只得等回到云府再慢慢调息,希望现在这个现象只是暂时的,否则就麻烦了。对于深夜的裸奔,舒楚没有这种自觉,好在这里是皇城边缘,且在深夜里人迹罕至,不至惊世骇俗。看到了城墙,舒楚一跃而过,落下之后忽觉不对,本拟越过这墙后会在来时的街道上,但这却是一座院落,心中不由有些懊恼。江湖中谁也不知道堂堂剑神是个路盲,要不然从羽浮山出来,也不至走了一个月,还在大道上睡起了觉。这处院落大概是和紫襟湖是相连的,很大,也很冷清,不过院中有长青的高大乔木遍布,显得更为幽森。乔木的后边,是一座宫殿,和紫襟殿的风格完全不同,这座宫殿没有什么多余的修饰,雕梁画栋也没有象征皇家身份的龙凤,殿门口也只有一盏素白的灯笼,没有守卫的人,显得孤寂凄凉。这是什么地方?舒楚有些疑惑,皇城虽然很大,皇室成员未必顾得过来,但也不至于连侍卫都不派吧?冷风吹过,舒楚打了个寒颤,竟然感觉到寒冷,他不由有些泄气,那些残存于体内的真气如附骨之蛆般,怎么也无法排出体外,若是换了其他人,体内有这些精纯的真气必定欣喜若狂,但于舒楚而言,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既然迷路了,那先去里边看看好了!这样想着,舒楚向大殿掠去,穿过树影之中,他很快来到了那灯盏之下。殿门是敞开的,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人住着。走入殿中,除了几根玉柱之外,空空荡荡,只有几支烛火在大殿尽头的佛龛上摇曳。这样看来,这里倒是有人住的,而且居住在这的人还是个信佛的人。很奇怪,谁会住在这样的地方?径直朝佛龛走去,舒楚忽觉不妥,蓦然驻足,却听到一道风声从左侧袭来,想也不想,轻轻扭身避了开去,平常如行云流水的动作此刻显得有些滞涩,舒楚心头微凛,连退三步,与偷袭之人拉开了距离。“什么人?”刚喝出声,前边出现的黑影已经跟了上来,速度奇快,然后一爪递了上来,选择的角度歹毒而诡异,偏偏又是速度奇快。舒楚不禁有些恼了,靠着黯淡的光,于光影之间,他已看清了此人的面容,五十岁左右,面白无须,眉目清秀如女子,一双眼中却闪着刻毒。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宫中的太监。舒楚悠悠一指点出,快速无比,虽然没有平时状态,但自信对付这个人,还是没什么问题。指爪相接,舒楚陡然一惊,这爪上的阴柔歹毒比自己想象的更甚至,竟在瞬间破入了自己的体内,他不得不退了两步,而与他交手这人,则是吐了口鲜血,后退了足有五步。也算是一流高手。体内真气流动,将涌入体内的阴柔瞬间化解,见眼前这人又要扑上,忙喊道:“停!”趁着这人一愣的工夫,舒楚道:“我无意间来此,没什么恶意,也不想再和你打架了!”“你不是?”这人的声音尖锐,应该是个太监无疑,只是他似乎很久没说过话了,说话都显得很不流畅。“不是!”还没等这太监把话说完,舒楚就喊道。这太监眼中闪出一丝怪,却忽然转过头去,以背对着舒楚。
舒楚心中一奇,这个太监,怎么忽然把背后空门卖给自己?难道不怕自己出手偷袭?顺着太监的目光,舒楚看到了出现在不大殿边上侧门口的一个女子。娉娉婷婷,若真若幻,舒楚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描述这个女子的美丽,任何言语似乎都显得多余而无气,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这些词倒是可以形容这女子十一的容貌。长长的青丝披在肩头,如一流瀑布,只是脸上的冷漠和孤寂之色,任哪个男人看了,都要为之发狂,为之心痛。舒楚轻轻喘息了一声,近日来,所见美女不少,云梓萱、柳寒烟、西门若云、方越琴和那个白衣冷漠的女子,比起眼前这女人来,她们都显得过于青涩,不能叫女人,只能称为女孩。或许云梓萱有眼前这女子的美丽,但却没有这个女人成熟的,能使人为之疯狂的吸引力。这个女人走到了近前,微微蹙了蹙眉头,打量起了舒楚来。随着她目光的游移,舒楚忽觉得心跳变快了起来。连堂堂剑神都如此,换了其他男子,只怕在她一言一笑之下会幸福地死去!“你是什么人?”声音冷漠,带着高不可攀的雍容威严。舒楚忽笑了起来,带着几许猖狂,眼神如刀,游移于这女人高耸的,一袭白裙掩不住的双峰之间,然后再变幻,落于这女子的隐秘处。嗯,看不出真实年纪,不过应该不小于三十岁,不然不会有这样成熟的气质,比自己矮了半个头,胸前尺寸惊人,如果在床上的话女人皱了皱眉,冷哼了一声,用冰冷的语气道:“这里是皇宫重地,你来此有何目的?”“来找你!”舒楚贼眼一转,笑得比较贱。女子再一皱眉,却没有说话。舒楚再次听到了风声,想也不想,施开凌霄一羽的轻功,如一叶扁舟,任他惊涛骇浪,也不能动他分毫。只是舒楚心头却开始觉得不妙,现在丹田内的真气,竟又开始膨胀起来,这些真气,来自与李若揭对敌时引导的天地之灵气,并不属于他,现在竟开始自己游走于经脉之中,并不受自己控制。心念一动,舒楚悠忽弹出,几丈的距离在原先的他看来不过是咫尺,现在却似是他的极限,舒楚不由苦笑,希望这只是暂时的,要不然,自己就难看了。饶是如此,那太监还是发出了惊呼,他的武功也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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