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都到齐了,我来引荐一下新来的两位同僚。”楚洪又摸出了他那块盘出包浆妖兽鳞片,笑道:“这位是李铮,体修淬体七重。你们别看他境界不高,昨天他可是两招就把炼气大成的散修打败了!”“堂主过奖了!”李铮谦逊道。侯谨和后来的两名修士都露出惊讶和佩服的神情,只有那名健壮修士一脸不以为然。楚洪又拉着葛坤介绍道:“这位是葛坤,精通符箓,以后咱们堂的符箓就靠他了。”“那倒是好,我会的法术太少,正发愁呢!”侯谨半开玩笑地说道。“不敢,不敢,只要各位吩咐,敝人在所不辞。”葛坤姿态放得很低,连声谦虚道。接下来,楚洪又把供奉堂这四人给李铮和葛坤介绍了一番。健壮修士叫牛秉忠,是供奉堂里唯一的炼气巅峰,资历最老,也是除楚洪外战斗力最强的一个。牛秉忠的法宝是一柄飞斧,在多次任务中屡立战功,供奉堂里的人都尊称他为“牛副”,意思是副堂主,其实并没有副堂主这个职位。宽头大脸的修士姓马,名字比较有意思,叫马筑基,特长是奇门法术。李铮猜想他的父母一定也是修士,不然不会起这么一个名字,简直跟前世的马清华一样。大道三千,修士不可能学会所有法术,大多数人只会把精力花在最常用的法术上面。但冷门法术也自有其用处,就像黄衫女子的窥骨术一样。马筑基掌握了很多平时不常见,但特殊时能起奇效的法术,比如“惊恐术”、“禁声术”、“古树盘根术”、“隔山取火术”……留着长须的修士名叫杨不修,擅长水属法术,尤其一手“水幻术”,让敌人分不清本尊还是分身,有极强的迷惑效果。相比于前面三人,侯谨不论是修为还是法术都不算突出,但他修炼了一件特殊法宝:“蜂尾针”。这件法宝无声无息最是难防,临敌偷袭放冷箭是他的拿手好戏。“我看出来了,几位道友都是身怀绝技!”李铮称赞道,心里却忍不住在想:“好家伙,牛马羊都凑齐了,还有一只猴子,整个儿一动物园。”介绍完毕,楚洪抚掌道:“时候差不多了,我们这就外出巡山。”巡山?有护山法阵保护,还巡山干什么。楚洪看出李铮和葛坤都是一脸疑惑,边走给他二人讲解。原来桐庐山中有很多珍禽异兽,还种植了奇花灵草,不免成为很多山外修士窥伺的对象。灵山宗虽然布置有护山法阵,因为地域太过庞大,不可能真正做到密不透风,只能因地制宜,布了一个“盘山聚灵封禁阵”。这个大阵以桐庐山十九峰为阵眼,可以锁住灵气不外泄,同时如有外敌进入,十九峰的峰主所持阵盘便会震动示警。但越大的法阵,越无法面面俱到,此阵依然遵循奇门遁甲的“八门”,即杜、景、伤、开、生、死、休、惊,有死门凶门,也有生门吉门。懂得阵法的修士可以推算出破解之法,又或者有的修士身怀破阵法宝,所以偷猎偷采现象屡禁不绝。供奉堂的差事之一便是巡山,检查灵草灵兽是否遗失,抓捕潜入的“不法”修士。下了珠瀑峰,楚洪拿出两张符箓交给李铮和葛坤,“这是宗门发下的烟火符,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可以催发,到时必有大队人马前来相助,不过小事就不要用了。”
李铮接过符箓,自嘲道:“我用不了符,要它何用?”楚洪哈哈大笑,“那留着也无妨。”桐庐宗地域广阔,供奉七堂负责东南区域的巡视。楚洪将七人分成三组,牛秉忠、马筑基,杨不修和葛坤在最外层巡视,李铮因为不能飞行,便由侯谨带着走地面巡视中间部分,楚洪一个人负责内层。三组分开行动,李铮与侯谨沿着山间行走,同时散开神识搜查可疑之人物。侯谨走在前面,每到一处生有灵草的地方便指给李铮看,遇到灵兽时提醒他注意。李铮都一一记下。走到无人之处,侯谨变戏法似地从乾坤袋里取出一只酒葫芦,拔去塞子,扬脖喝了一口。李铮莞尔一笑,假装没看见。“侯道友,我们一直负责这片区域吗?”独照峰在桐庐山西南方向,李铮琢磨如果有机会到那边巡视,兴许可以借机探查一番。“不是,各分堂每月轮换。”侯谨对李铮的表现很是满意,打了个酒嗝道。扑簌声响,一只七彩灵鹿从灌木中跃出……李铮下意识地抽出玄天棒,准备将它一棒打死,忽然想起自己的职责是保护它们,又将玄天棒收了回去。侯谨以为李铮反应过度,笑道:“别担心,偷猎这种事难得遇上一回,况且灵山宗这么多高手坐镇,一般人也不敢进来。”“万一遇上了怎么办?抓起来还是……”“束手就擒者抓起来,拉去挖矿做苦力,胆敢反抗者,杀了。”侯谨的回答简单直接。“对了,咱们分堂原来有七个人吧,那两人呢?”李铮问道,这是他一直想知道的事情。“一个年龄大了,自己退出,还有一个运气不好,办差事时被人偷袭,法宝打在心口上,没救过来。”侯谨叹了口气道。“看来咱们这行风险不小啊。”“谁说不是!供奉虽说名字听着好听,但其实说白了就是灵山宗雇的打手,好干的差事能轮得着咱们么?”侯谨相当健谈,李铮本来想旁敲侧击了解一下供奉堂的情况,结果根本不用他问,这位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将供奉堂里外说了个遍。供奉堂一共有七个分堂,总堂在云归峰,也就是掌门所在的山峰。供奉的年龄大都在三十到六十之间,有相当的实力或者一技之长,但基本上都过了最佳的突破期。虽说炼气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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